「咚——咚——咚——」
這三個鐘聲,說明了第三場比試正試開始——賽場又變了一翻模式,空曠的場地正中間高聳著一個如同烽火台一般的高架台子,高台一望沖天,足足就10丈之長,隱約可見那烽煙台的頂端有一個紅色錦盒的玩意。
賽到此,剩下的不過就只有二人而已,一個便是那不敗戰神,君寒澈,一個便是一臉邪氣的君陌寒。
正當陽光赤熱,只是這氣氛怎麼比臘月飛雪還來得冷呢?
狼九缺抬了抬眼皮,看了看場里的兩個男人,又看了看那高台,這麼高的台子?眉頭鄹得死緊死緊,這是想做什麼?
宮明月對著狼九缺心理擺了一道發狠的目光,剛剛兩人的靠得極近,雖然是兩人怒火沖天但是在別人看來那是相當的,及其的曖昧。
看得那宮明月的眼里都已經冒出了金星火光,噴得四面八方火光飛舞。
如今是怎麼看狼九缺怎麼的不爽。
隨後,雲丞相緩緩走出,笑得說不出的賊溜︰「兩位王爺,請!」
這是有鬼!狼九缺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幕。
君寒澈面無表情的黑臉與君陌寒的一臉妖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隨後,只見兩人幾乎同時飛向高台頂端。
一黑一白在空中飛揚,那黑色一閃,白色立馬飛襲,前後追擊,不分勝負。
只見白色的身形一晃,黑色的又瞬間躲閃,看來是兩人在半空中大打出手了,這新仇舊恨,見了分外眼紅。
君寒澈的臉還是那冰山不倒的黑臉,眼角就連抬都懶得抬,相比之下,君陌寒的臉色就有些輕浮。
兩人同時矗立在半空中,雙方的內力互相抵拼。
這原本兩人長得也猶如妖孽,飄蕩在半空,看得也是賞心悅目阿,不過突然︰
轟——一聲巨響,赤熱的焦灼賽場,一股的氣Lang從地面位置向天空噴薄著,掀翻了一層層的粉末,一Lang接著一Lang鑄成了一座遮天蔽日的高牆。
同一時間,整個皇宮因為那道噴薄的勁氣,如同發生了地震一般,那聲音如雷鳴轟響,那氣勢若排山倒海,席卷聲勢驚人!
這素來在平靜的壞境里生活的貴族大臣,何時出現過這等程度的踫撞?
每一個在場的人都臉色聚變,凌亂而飛快的向著身後匯聚著,遇見了認識的不認識的有交情的有敵意的,皆都放下了一切對視同行,眼中傳遞著同樣的意思︰靠,到底打到什麼程度了?
這群怕得要死的貴族們,又死不死的好奇得要死,所謂好奇害死貓,帶著這樣的怨念和匪夷所思,一眾人又不約而同的從身後緩緩的擠到了前頭,那一致的簡直跟約好的一般,都不用談的。
然後……
站著的腳顫了,嚇著的直接倒了,瞪眼的眼閃了。
這還是試練場不?不說這試練場有多好,但是那也是扛得過千軍萬馬屹立不動的地兒呀。
當然了,這是以前。
大片大片的抽氣聲中,即便眾人有所準備,依然被眼前恐怖的場景驚到齊刷刷傻了眼,都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一片……深洞。
是的,深洞!眼前整整方圓百丈的地面凹陷下幾寸多許,一切的固基都消失殆盡,盡數坍塌,激石碎散,粉塵飛揚,仿佛置身于沙塵暴中,稍一呼吸,便是大片大片的咳嗽聲。
視野的範圍也被這極低的能見度縮小,只能大概看到一個輪廓,更遠處那貌似是交鋒地點之處,更是完全籠罩在煙霧中。
眾人滿面駭然的對視一眼,這恐怖的破壞力,簡直可比世界末日!
有人腳軟地靠到身後的桌子上,看看身後那之前所做的坐騎,暗自嘆息,這要不是離著那交鋒處較遠,這小命早就見閻王了。
一群人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光禿禿地佇立著,顫顫巍巍仿佛隨時都能倒下。
看著這一幕,狼九缺懶懶的伸了伸腰。
喲,這兩兄弟家里鬧的不夠,到了人家越國也不歇歇,怎麼說這也是人家的地方,鬧就鬧吧,比試嘛,過過場,練練手也就是了,何必要鬧到地動山搖這麼嚴重!
把人家的練軍隊的地兒也給翻了,哎,讓人家以後的軍隊操練整哪去阿!!
幸災樂禍一肚子的壞水,說的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