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澈,是老娘早就看上的,只是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和我爭!」
狼九缺聳聳肩,後面的很清楚了,還是晚了一步,只是沒想到正好撞見了他們篡位,明月霞宮顥天明公雲三人齊齊吐出一口氣,原來如此,還奇怪這行蹤神秘的活死鬼醫怎會在此,他們剛才不是沒有懷疑,生怕這人是宮霸天一伙的。
這會兒听見了這個解釋,一切合情合理,便放下了一半的心。
既然是為了君寒澈,那一切好說︰「原來是為了君王爺,若本宮承諾你帶走君王爺,今日之事……」
「在下自然不會插手。」
「好!鬼醫妹妹一諾千金,本宮信的過你!從此以後,天上一派就是鬼醫妹妹的朋友!王爺,鬼醫妹妹便帶走……」
「不行!」一聲怒吼,急躁又高烈。
原本一直等著看好戲的君陌寒立即阻道。
好不容易才有機會除出君寒澈,怎能平白無故放走?
「國後,你可別忘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
明月霞看了他一眼,冷冷笑了笑︰「此一時,彼一時,我說女婿,你看眼下這情況,我不放人是不行的。」
眼里的嘲弄,或者,你可以讓活死鬼醫改變主意?更或者,你說服她,讓她撒手不管?
約定?明月霞心理暗自嘲笑,活死鬼醫的能力,有誰不知,她真要帶一個人走,你能阻止?
「母後,所言甚是,只是這要是放了君寒澈,只怕某人故意引事端,借機向越國發兵的話,我這也是為了越國著想啊,要知道,我父皇可是一直就想毀了那盟意——」
我靠,這個男人還真他媽的,欠揍!
君寒澈的眼神冷冷,陰森森!比那寒冰還冰凍三尺,凍的不僅僅是氣息,估計還有那個心,畢竟說這話的人是自己的一女乃同胞!
「可笑!」
明月霞怒拂衣袖︰「那你倒是說說,若是君寒澈出了什麼事,南朝的報復你又承受的起?」
「哈哈哈,母後大可放心,只要君寒澈一死,他手中的兵權自然會落入我的手中,到時候,我在來個內返,逼父皇退位,越國只會有利無害,這天下,不就是我們一家的嗎?」。
心倒是沒有白長,野心不小,不過就是白長了腦袋,愚蠢至極!
狼九缺百無聊賴的張了張嘴︰「我對你們的家事,不感興趣,這人,放不放?不放的話,那我就親自動手了。」
事情到了這里,已是左右為難,君寒澈是走是留都是個麻煩。
明月霞心下大罵,該死的君寒澈,閑著沒事來什麼大越國,她也不想想這君寒澈最初還是她和宮霸天看中的駙馬!
到了這會兒,君寒澈雖然不知道狼九缺的用意,卻也配合著︰「鬼醫姑娘,若是今日澈出不去這座大殿,你對澈的這份心,只怕是要辜負了,只盼姑娘能給父皇帶個話,寒澈不孝,養育之恩,只當來世再報了。」
「自然。」狼九缺嘴上說著,悄悄對他飛了個眼兒——上道兒!
「多謝鬼醫姑娘。」
君寒澈讓回——承蒙夸獎。
兩人你來我往,明月霞等人是看不懂的,他們還沉浸在君寒澈這一番話中。
一旦讓這活死鬼醫回去報信,這大越國和天上都將吃不了兜著走!
雖說不至于定會覆滅,但是得罪一個強大的敵人,明顯沒有必要。
而這活死鬼醫,若是她想走,誰能攔?
明月霞和宮顥天也急眼了,這下好了,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明月霞皺皺眉︰「君王爺,如果你肯立下誓言,絕不讓將今日的事情透露半句,並保證絕對不侵犯我們越國,我們就放你離開!」
「還有天山!」明公雲趕緊跟上。
誰斗知道不敗戰神承諾守信為首要。
如果立下誓言反而反悔的話,則會令天下人鄙夷恥笑。
君寒澈條件反射的看向狼九缺,看了看君陌寒︰「對于越國,南朝自然不會尋麻煩,不過……」
他冷哼一聲,不敗戰神的氣勢不可抵擋︰「天山和君陌寒,不可能!」
一听到越國無事,明月霞心思立馬放了,只要越國無事,其他的死活與她有個屁關系,這宮顥天要是稱帝,自然搖調整內亂,哪里還有時間去應付外來的侵犯?
「妹妹,君寒澈,今**帶走吧!」
「明月霞!你竟然過河拆橋?好歹你也是天山門下的弟子,要是沒了天山,你以為自己當真可以穩坐這個帝位?」
明月霞微微一笑︰「國舅爺說的倒是好听,你根本就是私心作祟!」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根本就是想利用她來掌握越國,做越國真正的掌舵人,本來還想著顥天登位後,怎麼除出你這個老東西,竟然有人願意幫忙,她怎麼可能不順水推舟呢?
「可笑,你又不是私心作祟?」
「這就不用國舅爺煩心了。」
挑撥容易,一個笑插曲就完事,真是有些不好玩了,狼九缺相當不雅的張了張嘴,悠哉的閉上眼,歇會。
明公雲怒氣沖沖,明月霞分毫不讓,兩人一人一句冷嘲熱諷針尖麥芒,君寒澈劍眉挑了挑,這樣也行?簡單到了極致,不用她一招一劍,幾句話就讓這賊窩窩里反?
不過按照他對某女月復黑的極致,定然不會只這麼簡單,讓他們吵個兩句就結束。
正這麼想著,一聲不耐煩的催促終于從看戲的狼九缺口中說出。
她袖子一揮,大步朝君寒澈而來︰「兩位,在下可沒那麼多功夫听你們辯論,君寒澈就由本姑娘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