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宮牆逆襲為後 第十五章 驚胎

作者 ︰

「怎麼?這回是有何事?」璟萱面色蒼白地坐在桌旁,輕舀著一杯養身羹湯,她心頭煩悶,這個孩子,近來在她的身體里很不安分,攪得她徹夜難眠。

還好,閆染回到了她的身邊,否則,璟萱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對未來的那一切。

「娘娘,產子的日子不遠了,待娘娘出月後,很多事,便是方便了,屆時,也可以準備未來的戰爭了。」閆染眼中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璟萱無言,眼中映著不遠處的雕花銅鏡和繡花鏡屏,似乎陷入了深思。

「娘娘!」閆染抬高了聲音喊道。

璟萱驚了一下道,「一切……都安排好了?」

閆染篤定地點了點頭,「該安插的大將,都已經安插好了。只不過,這皇帝將一切的權力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那兵符,應該也是在他的手中的,這就需要娘娘幫忙了。」

璟萱會意,不禁道,「本宮從來沒有涉及過朝政上的事情,對于所謂兵符,所謂將軍也是一無所知,若是這個時候們本宮貿然行動,只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拿了兵符,他們就要屠城掠地了麼?

璟萱心中竟泛起了一陣隱隱的擔憂,說起來,她根本不想推翻這個王朝,她只想讓那個男人受到他應有的懲罰。若是真的發動戰爭,那麼,這片土地上的所有百姓都會遭殃,而她也會是罪人之一吧。

「因此,說好了,會給娘娘時間,慢慢滲入皇上的朝政事件之中。」閆染道,「若是娘娘心神不寧,只是一心想要見到皇上的話,即便皇上在處理朝政也會讓娘娘看著吧。」

借著身孕來攀附皇恩麼?

璟萱雙眉微蹙,道,「不可!一來本宮的身子本就不適,二來,這樣的動作太明顯了,只怕還沒看出點什麼,太後就會先起疑心了。」

太後是個厲害的女人,眼下,中宮位缺,一切事務都是由她來打理,若是這個時候犯了事,只怕會比平時慘上百倍。

「太後的身子,已經不好了。」閆染眼中閃過了一縷寒光,那個老女人每日的藥飲之中都被自己摻入了寒性的東西,她的身子是怎麼也好不了了。

「你說什麼?」璟萱一愣。

「啪!」

一聲不小的聲音從窗邊傳來,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娘娘小心!」閆染趕忙擋在了璟萱身前。

驚魂未定,屋外,忽然騷亂了起來,就听見,無數的侍衛奔走了起來,叫囂著,「有刺客!有刺客!」

怎麼回事?璟萱心頭忽然漫過了深深的不安,她趕忙抓住了閆染的手,道,「快去看看,那窗邊有什麼。」

閆染眸子里也滿是錯愕,听見這話,才趕忙去了窗邊察看。

只見閆染一臉錯愕緊張地踱了回來,手中拿著一個小小的竹節。「娘娘……」

「這里頭是什麼?」璟萱伸手,一把拿過了那個竹節,從頭上卸下了發簪,輕輕地撥弄著那個竹節里的絹子。

「娘娘!」

「閆染,你去門口看著,別讓任何進來!」璟萱冷著臉吩咐道。

「是!」話音剛落,就听見閆染跑到了門外道,「快去抓刺客啊!娘娘在屋里受到了些許驚嚇,沒有受傷,你們快點一起去抓刺客!別讓那人逃了!」

璟萱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抽出了那竹節里的東西,這個做的還真是精細,這個人,冒著被抓的危險就是為了過來送這個,還真是費心費力了。

那細白的絹子在璟萱眼前展開,只見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跡出現在了璟萱的面前。那上面分明寫著。

「竹籬殿。」

竹籬殿?璟萱心頭泛起了一絲不太好的預感。竹籬殿那里有什麼?

「娘娘!」

璟萱听見了背後的聲音,趕忙將那絹子收到了袖中,轉頭道,「怎麼樣了?真是嚇死本宮了!抓到了那刺客沒?那些侍衛是怎麼當差的?」

一連串又驚恐又憤怒的發問讓那些涌上來的下人頓時愣神,一個個面面相覷,誰也不敢接茬。

「這幾日,雖然平安無事,本宮一向對你們的管教也不是那麼嚴厲,你們是不是玩忽職守?還是與那些人有所勾結?」璟萱厲聲道。

撲通一聲,滿屋子的下人齊刷刷地跪倒在地道,「奴才們不敢!還請娘娘恕罪!」

「娘娘冤枉啊!奴婢們真的沒有看到任何人!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說著,一個侍婢便磕了幾個響頭。

璟萱冷著臉打量著滿屋子的下人道,「不必找本宮哭訴什麼,本宮險些受害!」

突然,閆染踱了進來,看著這個情況,不禁道,「娘娘,那個人逃了……」

璟萱臉色頓時不好了起來,她不禁想起,不久前,在王府,也是有個人影就那樣一閃而過,莫不是自己的舉動都在某些人的監視之下?這樣的話,豈不是……她突然恐懼了起來。

「娘娘,那個人身手實在是敏捷異常,幾名大內侍衛都出動了,還是沒有抓住,實在是出乎意料。」閆染踱到了璟萱面前,一臉恭謹道,「想來,以那人的身手,若非習武之人是斷然看不到他的蹤影。」

那麼窗邊,那便是有意停留的了。

璟萱眯起了雙眼,在心中深思了起來,這些事,還是先和閆染商量一下才好,便道,「這回便罷了,本宮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只不過,平時,你們都給本宮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地看著!」

那些下人忙不迭地謝恩出了門。

「娘娘,皇上知道這件事了,正準備處理好手頭的事情就過來看看您。娘娘,要不要準備下?」

璟萱感到略微頭疼,微微點了點頭,「一會兒,你便伺候我就去歇著吧。我在竹節里發現了這個。」

說著,璟萱便遞上了那個字條。

「竹籬殿?那里不是早就廢棄了麼?是想約您?」閆染緊蹙雙眉道。

「應該不會,若真是相約,為何連時辰都不寫,莫不是,一直在那里等著本宮?那也太看得起本宮了。」

閆染收好了字條,不禁道,「這個人冒險來這一次,就是為了送個字條?還引來了這麼大的動靜,是不是得不償失?」

「那要看,他們想要什麼。」璟萱道。

這幾日,宮中的戒備明顯森嚴了許多,永煌更是連日留宿在了璟萱那里,就怕會有何意外發生。

反倒是讓璟萱不好有什麼動作了。

「娘娘,要不,咱們還是白天去吧!奴婢想想,晚上實在是太危險,而且皇上也在。」閆染道。

「好,那麼,一會兒,你就陪著本宮出去走走吧,這些日子,一直悶在屋子里,皇子也受不了。」璟萱淡淡地應了一句,二人便吩咐好了身邊的其他下人,定是不能叫永煌自己的去向的。

已近春季,閆染還是為璟萱準備了一件大氅,一來是為了避寒,二來是想遮蔽下璟萱。

「娘娘,這外面危險重重,此番一定要小心。」閆染一邊細心地幫著璟萱系上那絲綢的帶子。

「嗯。」璟萱淡淡地應了一聲。

不多時,二人便以賞樂為由踱到了那最偏僻的地方,從前,幾次出于意外都來到了這個荒蕪之地,還曾經在這里躲避仇敵,卻還是第一次感到這里的陰冷的威脅。

假山怪石,破敗的庭院,淒冷之中透著一股說不清的怨。

璟萱緊蹙雙眉,只見閆染踱向了一個看似平常的殿門,「閆染!這是……」

「娘娘,其實這竹籬殿從前也是住了人的。」閆染回過頭,淡淡道,「只不過住在這里的那位娘娘,一直都被視為宮中的忌諱,奴婢也是這幾天去偷偷問了宮中的一些老人才知道一些。」

璟萱好奇地瞪大了雙目瞧著前面的宮殿,只听見閆染道,「跟奴婢來吧,娘娘!」

就這樣,璟萱便追著閆染的腳步而去,這個宮殿,殿門上的大鎖已經壞的不成樣。這里早已沒有人了吧。

「娘娘,正如您所想的那樣,如果不是一直存在的東西,難不成那人還在這里等著咱們這麼久麼?」

璟萱眼看著閆染推開了那殿門,只見一個滿是枯枝落葉的庭院,「也許,我們一直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呢?」反問了一句,這幾日,她一直沒有急著來這里,除了永煌的原因之外,便是懷疑,那人會一直一直地盯著自己。

風從耳邊瑟瑟拂過,竟帶了幾縷怪聲。

有人在哭!

璟萱驚駭地往後退了幾步,「閆染!」

「娘娘,您果然也听見了。」閆染一臉凝重地看著這里,「前幾日,奴婢曾經來過這里,幾乎翻遍了整個竹籬殿都找不到任何人……」

說著,閆染便四處打量了起來。

「是那個房門!」縴縴素指指向了一處還算整潔的房門。

閆染會意,幾步就踱到了那個門前,看到璟萱微微頜首之後,猛地打開了那個房門。

聲音大了起來,卻不是那里……

璟萱錯愕,一臉驚恐地看向了另一處,只見一個蓬頭垢面的人朝著自己爬了過來,口中還念叨著听不懂的話語。

璟萱的雙眸對上了那幾乎全白的眼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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