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宮牆逆襲為後 第二十八章 冷宮異事

作者 ︰

噠噠的馬蹄之聲回蕩在寂靜的宮中,駿馬拖著鑾輿不緊不慢地踏過了青石長街。明月高懸,冷寂的光泄在布滿著各異花紋的長街之上,讓這孤寂中的榮華熠熠生輝。

寒風吹來,淒冷絲絲,風起風停,卻無人來人往。

「皇上!皇上!」

不遠處,忽然傳來了一個淒厲的喊聲。

鑾輿驟停,永煌不耐煩地撩開了簾子,看著一臉黑灰的文若海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是有何事?」

「皇……皇上……不好了啊。」文若海快速地奔跑著,正要沖到永煌面前時,一個不穩滑到在地,一個狗吃屎撲倒在了這青石長街之上。

「怎麼回事?」永煌緊蹙著雙眉,將簾子撩開得更大了些,「發生了什麼?」

「皇……皇上……冷宮有妖怪!有妖怪啊!」文若海竟然呼喊出了這些話。

冷寂的宮牆更顯陰森,永煌勃然大怒,「胡說什麼?!」

話雖如此,永煌心中也泛起了嘀咕,文若海跟了自己這麼久,規矩什麼的都懂,也不會信口胡說什麼。

「皇上,奴才……奴才真的沒有胡說啊,真的是這樣,有妖怪啊!冷宮……冷宮……」文若海支支吾吾,「冷宮出現了一個眼楮全白……頭發散亂的怪物……那個……」

眼楮全白!鑾輿中的璟萱不自覺地一怔,她不禁將頭探到了窗邊,看著文若海那慌張恐懼的樣子,那個人又出現了?

臉色頓時不自然了起來,永煌盯著文若海那透露著恐懼,堅定的雙眸,心情忐忑,「那……你們抓住她了麼?」

此話一出,文若海和他身後的幾個侍衛和下人臉上的驚駭之意更甚,紛紛頜首,不敢正視永煌的目光。

「皇……皇上……那個妖怪在大火之中還……」文若海結結巴巴,驚恐萬狀,「那個妖怪,奴才們看到他的身影之時,她……她再熊熊大火之中,毫發無損……她在大火之中奔跑……」

璟萱猛然怔住,瞳孔倏地縮緊,那個人在大火之中。

「因此……因此奴才說那是……妖異之兆。」文若海一臉窘迫,微微頜首道。

墨染的天空之上竟然泛起了陣陣的灰黃,遠處還有幾抹火紅在暗黑色之中搖曳,騰騰的黑煙還未散去。

永煌臉色瞬變,「冷宮那里怎麼樣了?」

「皇上,那里已經派足了人手,可是……那大火怎麼都滅不掉啊……」文若海一臉為難道。

璟萱不禁湊了過去,急急地問道,「怎麼會滅不掉,還是你們不夠盡心,為何會如此?你給本宮交代清楚了!」

「娘娘,娘娘這……實在是出乎意料啊!」

永煌直接從鑾輿而下,臉色鐵青道,「快點!再加派些人手!那里的火絕對不可以這樣留著它。送頤妃回宮,再送朕去冷宮那里看著。」

璟萱一愣,旋即反駁道,「不要!皇上,臣妾要去那里!」

永煌轉過身,緊緊地抓住了璟萱的雙手,一臉心疼道,「不可以,朕怕傷了你,你記著,在自己的宮中好好地待著,不會有事的,朕一定會讓冷宮里的人好好地,朕也不會傷及別地兒無辜的人,你放心。」

微微頜首。額前的發擋在了眼前,璟萱總覺得這些事交織在自己眼前,還有這個人,都讓人感覺無比迷蒙,看不透,看不清的太多,謎團也越來越多,究竟是要如何,才能掙開這一切?

「娘娘,跟奴婢回宮吧。」

失神片刻,永煌已經帶著許多人離開,獨獨留下了璟萱和幾位極為得力的人在一起。

閆染踱到了璟萱身邊,「娘娘,快些跟著奴婢回宮吧,眼下這宮中不安寧,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還是早些回宮為上。」

璟萱愣愣地看著不遠處,嘆息道,「回去了……又如何……我就是走到了天涯海角,該糾纏我的事情也不會結束,那些人也不會就此罷休。」

「更深露重,對身體無益,斗爭和是非都沒有結束的時候,唯有珍重自身,才能順遂心意。」幽幽的話語回蕩在自己的耳邊。

璟萱緩緩轉過身,看著閆染點了點頭,「好,咱們走吧。」

那些日子里,冷宮的火足足燒了三天三夜未曾熄滅,幾乎出動了燕京之中所有可以調用的的士兵從城池附近的河中調水。

第一天,火勢還沒有半分要減弱的架勢,第二,第三日將冷宮之中的一切物件燃盡,又有這麼多人極盡全力滅火,這火才逐漸熄滅。

冷宮的那片地都已經被燒得 黑,一切都化為烏有,而那些一早被拋棄的女子被關押到了旁的宮殿,大火之後,只有她們還在。

這事,實在詭異,宮中又這樣大張旗鼓地調人來回,不想讓人知道都難。宮中又是流言紛起,許多的妃嬪都不敢出門,都在自己的宮中歇著,生怕一出去就會遇上些什麼。

這幾日,永煌的政務也是格外繁重,自那晚在長街分別之後,璟萱就再也沒見過永煌,每每想起那晚他的反常還有他的那一切,她的心就不停地打鼓。

「娘娘,來喝杯茶吧。」閆染款款踱到了處于深思的璟萱面前。

璟萱呆愣著坐在桌邊,這才回過神來,接過了那茶盞。

「娘娘,有些事,無需過多煩惱,該來的總會來的……您看看您最近,這副樣子,奴婢看了不忍心,只怕皇上看了也會不舒坦。」

柔柔的話語如同溪水一般沁人心脾,璟萱想了想,自己這副樣子也實在是嚇人了,眼楮周圍濃濃的黑色,臉色略顯蒼白,已經幾日沒睡好了,這樣的情態也實屬正常。

「娘娘,奴婢幫您調制了安神的藥,今夜就好好地歇息吧。」

「閆染……」璟萱轉過頭,深深地看著閆染,「那些事……是不是你們?」

此刻,殿中,散著裊裊的檀香,案桌上還有花房新培育出來的花,都是些凝神靜氣的東西,四周圍更是無人守候,無平日里的聒噪。

閆染躲閃了下目光,最後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最近很多事情,的確都是我們的人做的,只不過恐怕不像娘娘想的那樣。」

「那個女人在你們的控制中麼?」璟萱捧著茶,輕輕地將茶送到了自己的嘴邊,目光緊緊地盯著閆染。

閆染輕輕地搖了搖頭,緊蹙雙眉,「那人並不在我們手中……因此,我們很是擔憂,這宮里的勢力,早就不止我們、皇上和太子這幾股了,現下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女人沒有在太子手中,皇上也在找尋那個女人的下落。」

想起那泛白的眼珠,璟萱就一陣惡心恐懼,她不禁月兌口問道,「那個……真的是人麼?」

「是,那個女人是誕下太子的人,因此這宮中,這麼多人都想她死……」

「啪!」

茶盞應聲而落,璟萱一臉震驚地瞅著閆染。

「娘娘小心!」閆染拉起了璟萱,幫她拭去衣服上的茶水,一臉關切,「沒燙著娘娘吧?」

璟萱輕輕地搖了搖頭,心頭有著千萬般不解,「她是生下太子的人……那為何,她還能活到現下?皇上知道這些日子作祟的日子就是她麼?」

閆染匆匆地拿來了抹布,擦著桌面,見站在自己身邊的璟萱一臉焦急,不由地嘆息道,「皇上應該只知道太子並非他親生,旁的事情,可能就沒有那麼清楚了。」

「皇上就沒有調查過麼?」璟萱蹙眉反問道。

「這個……誰能知道,不過,這又不是什麼好事,也是皇家的丑事之一了,之前又有皇後攔著,怎麼說,皇上的動作也不會太大,我們都不是皇上的心月復,這些事,他究竟了解多少,也是無法確定的。」閆染蹲子,撿著地上尖銳的瓷片,緩緩道。

璟萱頹喪地坐在桌邊,這些日子,總是不由地問出這些問題,明知道不會有答案的問題,是不是太過急躁了。

「娘娘,太子仿佛知道了些事情,只不過一直都沒有明著表現出來,奴婢有些擔心。」閆染道。

「太子?」璟萱蹙眉,這個孩子的心機和城府實在太深,若是真的被他看出了什麼。那可如何是好?

閆染定定地點了點頭,「之前太子曾派人暗中調查過,那些怪人還有所謂刺客出沒的地方,也曾經……」

璟萱瞧著閆染欲言又止的樣子,冷冷道,「趕緊說吧,太子還做過什麼?跟朝堂上的人勾結麼?還是……」

「不!太子……還監視過您,之前您稱病不出門的時候,那些一閃而過的人影,全都是太子的人。」閆染道。

什麼?這個孩子……一股無名火從璟萱的胸腔之中冒出,他竟然找人監視我?

「娘娘……」

「那麼……那幾日,我們這里可有何異常?有沒有,被他們發現什麼?」璟萱冷冷道。

「所幸沒有。只不過,那日搜查的時候,奴婢發現那些人中仿佛混有太子的人,奴婢很是擔心呢。」閆染正色道。

璟萱不語,心中已是五味翻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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