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水畫也看出了御瑾肅臉色都轉黑,偏偏不怕死,躲在御瑾楓身後,朝御瑾肅吐了吐舌頭,「這麼多人都是瞎子麼!你們評評理!我不過就維護個被這麼多人欺凌的姑娘你們就讓我道歉,憑什麼啊。」
繪水畫說得很大聲,直接走上前去,拉了拉泠鏡悠,「你來幫我——」
雙手觸模的瞬間有些熟悉,好像回到了昔日。
泠鏡悠一時有些愣神,突然猛地收了回來,眼神里一瞬間的張皇失措。
繪水畫從來沒想過她會被甩開手。自她出生起,便是含著金鑰匙出身的,從來都是被父皇捧在手心上疼愛,哥哥們都讓著她,她從來沒有被人拒絕過,哪怕討厭嫉妒她的人。
可是今天,她卻被泠鏡悠甩開,一時很不高興,盯著泠鏡悠的眼,嘴一癟,「你居然甩開我手!」
泠鏡悠一時不知作何解釋,看著眼前繪水畫委屈的小臉,她很無措,只是不理她。
御瑾宏上前攬著繪水畫的肩膀,「五妹,她不是有意的。」
繪水畫朝御瑾宏癟了癟嘴,翻了個白眼便不再做任何反應,只是這麼看著泠鏡悠。
四眼相對,氣場很是強大。
泠鏡悠騎虎難下,幫繪水畫,她就得替她出頭,可是槍打出頭鳥,誰知道以後會因為這件事載到誰身上。不幫繪水畫,輿論也難听,往後不單是她名聲受損,就連御瑾宏一起跟著遭罪。
她默默嘆了聲,想著這孩子倒還是跟以前一樣固執。
周圍無一人開口做聲,都在一旁靜靜觀望著事態的發展。
泠鏡悠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牽了牽繪水畫的手,準確的說應該是只是拉了拉她,帶著她走到御瑾肅的面前,再把之前繪水畫救下來的那名女子牽來,開口道,「眾位,在這里,我只是想給大家看看她遭受的便是了。」
她試著拉開那名女子身上的衣物,女子低下了腦袋,雙手緊緊拽著衣服,泠鏡悠也不逼迫她,只是緩緩開口,「抬起頭來。」
女子靜了靜,感覺泠鏡悠的雙眼一直在她身上來回轉,一時感覺很不舒服,「我不想重復第二次。」
泠鏡悠再次開口,聲音冷了許多,不如先前柔和。
御瑾楓挑挑眉,看了看泠鏡悠,總覺得她有些意思,再看向御瑾宏,一張臉上全是對泠鏡悠遮掩不住的愛慕,他斂了斂眉,轉過頭去不再看他,只專注的看著泠鏡悠的下一步動作。
女子顫了顫,抬起頭來,映入泠鏡悠眼簾的便是一張很是俊俏的臉蛋,雖然算不上國色天香,卻也有幾分姿色,讓人第一眼看去便心生憐惜。
「你想為自己贖身是麼?」
分明是很冷淡的話語,卻驚得女子身子顫了顫。
泠鏡悠抿唇,她知道,女子動心了。
「那便照我說的做。」
女子掀開了雙臂,白女敕的手臂上全是紅紫條紋,還有破皮的疤痕,血依稀可見。
「眾位,這便是公主要救下她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