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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怎麼打人呢?」那人還待說什麼只听 的一聲,臉上已經吃了拳,因為力道非常大,帶得他整個人都倒在地上,那人開始在地上打滾哭爹喊娘的胡攪蠻纏,安子卿眼神冰冷嚇得他縮了縮,卻還是不怕死的不走,安子卿又狠狠的踹了他一腳,那人倒是會看情況,看到有人圍上來看,便一把抱住安子卿的腳任他怎樣的踢打都不撒手。
圍觀的人開始竊竊私語,本就心煩的安子卿更加心煩,他從來沒想到原來大半夜凌晨三點這里居然還有這麼多人,他揉了揉額角,晚上喝的酒上了頭,頭俞發疼的厲害。
這時人群中走出來一女子,水藍色的長裙襯得她身材高挑,肩上裹著碎花披肩,長長的大波浪卷發散在肩頭,讓她看起來即嫵媚又雅致。
那女子調皮一笑說︰「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禮說不清啊。」
然後甩手給地上男子一沓錢,那男子喜滋滋的數著,終于撒手,消失了。
安子卿抱臂看著那女子說︰「你跟蹤我?」
「沒有,我只是在等你。」那女子含情脈脈的說,聲音里有著羞有著怯,讓人听著又心動又心癢。
安子卿卻不為所動,眼神越發冰冷,他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說︰「洛離,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離寧家遠點。」
洛離悶頭半天才嚅啜道︰「大公子他不同,他對我們父女很好。」
「他對你們再好始終都會為自己的弟弟討回公道。」安子卿話音甫落便已抬腳向著‘回家’里面走去,洛離不遠不近不聲不響的跟在他身後。看著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中間她試圖去阻止,卻被他冰冷的眼神嚇的坐回原位。
安子卿喝醉了,他醉的很深沉,幾乎是不省人事,洛離找了酒吧的工作人員將他抬到她定好的酒店,天已快亮了,洛離坐在他身邊靜靜的看著他的眉眼,看著他那張從來不會對她說出好听的話來的涼薄的嘴,看著看著,她有些躍躍欲試,伸出縴長的指尖撫上他的唇,他咳了一聲翻了個身,她嚇得向後縮了縮,見他沒醒,便大著膽子,用指尖描繪著他的眉眼,撫上他臉上的每一寸肌膚,他所有的所有都讓她欲罷不能。
她試著去親吻他的唇,那涼涼的感覺如同薄荷一般,沁人心脾,洛離一直奇怪為什麼就連他的唇都是冰涼的,難道就因為他總是冷著一張臉嗎?
她永遠都搞不清楚他,而越搞不清楚,她就越迷戀。
洛離初初只是用自己的唇角去貼上他的唇,可是越是這樣她越心癢,她試圖更加深入,將自己的舌尖伸入他的嘴里,輕輕的翻攪著,正在她沉醉之時安子卿一個翻身猛的爬向床邊,一陣嘔吐,而洛離正蹲在那里,嘔吐物順著她的發絲,一點點向下滑著,滑向眼楮,鼻子,嘴,一直到脖子。
一般人這時的第一反應該是生氣吧,然後再去清洗,而洛離卻只是靜靜的站著,然後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那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