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沒有拉嚴實的隔光布簾灑了進來,落下一道白光,安子卿迷迷蒙蒙的醒轉過來,第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地方,轉了轉酸痛的脖子便看到身旁全身**還在沉睡的洛離。
他垂著眼眸看了她一會,她的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然後羞羞怯怯的說︰「昨晚你喝醉了,我們……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
安子卿自顧自的穿好衣服,然後才問︰「我們怎麼?」
洛離臉紅了紅,笑得羞澀又得當,多一分便顯僵硬,少一分便顯得放蕩,她做的那樣恰到好處。
安子卿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眼神冷峻的又問︰「負什麼責?」
洛離握著被子的手指越握越緊,指節泛白,她本以為這樣便可以留在安子卿身邊,可是現在他穿好衣服完全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那麼自己這樣赤身**的樣子,在他眼里不是成了笑話了嗎?
安子卿笑了起來,看得洛離心里發毛,那樣的笑容如同地獄幽冥一般,陰邪狠辣,洛離慌慌張張的拉緊被子,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她看到安子卿俯身過來,他在她耳邊用他沉沉的略帶磁性的聲音說︰「那種事做沒做,男人比女人更清楚。」
「洛離,你是不是電視看多了?」
撂下這個問句,安子卿便去浴室洗漱,在浴室的門關上那一瞬間,洛離緊繃的神精一下子放松下來,她重重的重重的將自己的整個身體扔到軟軟的床墊上,閉上眼再不想其它。
安子卿從浴室出來時看到洛離已經穿戴整齊,依舊是昨晚的那套水藍色裙子,已被揉得皺皺巴巴,胸前似乎還有些許的髒污。
「這是我弄的吧?」安子卿奴了奴嘴示意她胸前那片髒污問。
「沒,沒關系。」洛離有些緊張,提著包準備出去,走的匆忙居然帶倒一個凳子,凳角砸在她白女敕女敕的腳背上鑽心的疼。
「我不知道你接近我還有子菡為了什麼,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否則後果我想你比我清楚。」安子卿這句話幽幽傳來,洛離的一只腳剛剛跨出門口。
她停下腳步,無力的看向安子卿,她努力在安子卿面前維持的形象與自尊完全都沒有了,她只覺一陣悲涼,又努力的想挽回一些,她扭頭說︰「無論你相不相信,我跟子菡是純潔的友誼,對你,我,我是真的喜歡你。」
說完這些她便扭頭想跑。
安子卿的下一句話卻生生的止住了她的腳步,他說︰「你做了這麼多只是為了留在我身邊是嗎?我倒可以成全你,不管你為了什麼,我只希望你能夠好自為知。」
「真的嗎?」洛離難以置信的看向安子卿,瞬間紅了眼圈。
「今天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安子卿看了她一眼說。
「是是,我保證,只要能留在你身邊,怎樣都好,我一定會听話。」
兩人都不再說話,安子卿只是靜靜的不知在想些什麼,洛離看了他一眼,再看一眼,才嚅嚅啜啜的說︰「第一次我們見面,那時侯我只是非常缺錢,我只是想找個人弄點錢,其實那次是我第一次做那些的。」
「哪次?」安子卿完全不記得什麼時侯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