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笑有點好奇,他每天忙不完,都在做些什麼。于是小心翼翼挪過去,見他專心致志的看著電腦,毫無所覺,便想伸頭嚇他一下。
誰知裴笑還沒發出聲音,一雙手突然攬住她的腰,將她扯了過去。
裴笑驚慌的瞪著他,席向東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偷偷模模的,做什麼呢?」
席向東,絕對背後也長了眼楮!
裴笑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的支支吾吾︰「我就想看看你一上午都在忙些什麼……」
他把她一手按在腿上固定,另一手拿著鼠標滑動︰「你想知道?」
裴笑瞥了眼屏幕上的資料,又想起昨天她偷看他電腦他那副冷寒的樣子,于是搖了搖頭。
誰知席向東卻說︰「告訴你也沒關系。」
「耶?」裴笑其實對公司管理沒半點興趣,她感興趣的是和席向東有關的任何事。
席向東打開一份文檔里的報告說︰「我現在在做的,是向董事會的陳述報告。要把公司這段時間的發展、成就、業績都寫進去,然後讓他們評價。」
「那他們要是不滿意呢?」
「我就得從這個位子滾蛋。」他形象的指了指自己身下的轉椅。
裴笑大吃一驚︰「我還以為這個公司就你最大呢,沒想到你也要受其他人的管制。」她其實開始想說他像土皇帝的。
席向東笑了下,把手放在她腰上︰「我也不過是給董事會打工,董事會聘請我管理這間公司,如果我做得不好一樣會被取代。這個公司的主人是各個股東,不是我一個人。」
說到這,他微微沉默了下。他白手起家,為寰球付出了多少心血,那些股東只不過在公司成立最初注入了資本,之後就一直甩手沒管過公司的運營,只等著每月的例行分紅。現在,卻開始在董事會上慢慢置喙起他的決定。
其實他知道是傅廷芳在背後教唆指使,股東們不滿他一人坐大,傅廷芳只不過起個穿針引線的作用。
裴笑的漿糊腦袋自然不懂這些爭權奪利的事情,想了想最後還是說︰「那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
剛要推開他的手被按住了,另一只手順著下擺滑進她衣服里頭。
「不打擾……」他揮開桌上的資料和電腦,咬著她耳垂說,「正好我也該休息一下,做些調節運動。」
早在她坐他身上扭來扭去時,他就有這個意思了。
身體被按到辦公桌上,釉木冰涼的觸感令她一驚︰「你、你不是來真的吧……」
她看著這男人逐漸幽深的黑眸,完全沒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你剛不是還答應我不想睡就睡……」
「這條再議。」他俯子,咬開她胸前的紐扣。
「那我還分毛的手啊!」
「不分最好。」
隨著悉悉索索的月兌衣聲,裴笑的身體逐漸暴露在空氣中,她閉著眼楮,臉紅如三月桃花,令他沉醉的低下頭去,親吻她的臉頰。
裴笑僵硬的快成石頭了,他、他、他竟然真的想在辦公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