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向東眸光一暗,雙手分開她的膝蓋。
「繃得這麼緊能有什麼趣味?」
他低沉的聲音幽幽傳來,裴笑睜開迷蒙的雙眼,仰頭看著他,這樣帶著臣服的視角,讓他滿足而沉溺。
午後的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裴笑這才記起他辦公室是全明的落地玻璃設計,如果不落窗簾的話,就像整個人置身在雲端。她低低的抗議︰「窗戶……會被人看到。」
「這麼高,沒人會看到。」
被他用這樣柔情似水的目光盯著,裴笑從頭皮一直麻到了腳趾。
他要得又急又猛,裴笑只听見耳邊一陣嘩啦啦的碎響,隨著他激烈的撞擊,被掃到桌沿的書本、文件袋陸續掉了下去,眼看筆記本也要翻到去,裴笑側頭看了一眼,立刻被他捏住下頜又掰了回來,蠻橫的吻上去,另一手適時的按住了下落的筆記本,扔至一邊。
席向東看著這個被自己提著腳腕的女人,看著她張開的雙腿包容著他壁壘分明的腰身,隨著整張辦公桌一起震顫,晃動,他突然急促的叫了聲︰「丫頭……」
裴笑無意識的「嗯」了聲,便感到掛在他臂彎上的一條腿驀的被拉起,用力的扳直——她雖然練過功夫,也經不起他在這當口這樣折磨她,只覺得一根根韌帶都要被拉扯斷裂開了,迷蒙中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發出破碎的嚶嚀︰「疼……好疼……」
席向東卻在這極致的扭曲下風馳電掣起來,終于,不斷累積的痛苦和快感攀到了頂峰,小腰一抬,裴笑猛的坐起了身,感覺到汩汩的滾燙澆進體內。
裴笑迷茫的看著他,席向東眼里的狂熱已漸漸消退,桌子上一片狼藉,他抓著她的手隨手往桌上一抹,就觸到濕漉漉的一片。
裴笑立刻反應過來這是什麼……瞥見他雙唇間曖昧的輕笑,一把將他的手拍開,臉上又紅又嗔。
「這、這……怎麼辦?」
他傾身親了親她的鼻尖︰「沒事。是你的,就不髒。」
裴笑臉都紅透了,她指著兩人還連在一起的地方︰「不是,我是說這個……」
席總興之所至,自然沒做防護,這讓人尷尬的意外……
他看了一眼,淡淡說︰「順其自然吧。」
「唉?」裴笑呆呆的看著他,他的意思是說如果有了也……可以接受?這是不是代表他對自己的感情又進了一步?
人非草木,她可以明顯的感到席總對她並不是無情,只是他是個內斂的人,感情不輕易外放,除了在床上格外的粗魯。
她能夠感受到席總的變化,從「裴笑」到「丫頭」,從板著臉到會對她說「抱歉」,從絕不允許意外到「順其自然」……如果她堅持下去的話,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