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茜看著已經在自己面前站定的男人，他仿若上天派來的神袛，有著絕美的臉龐，滔天的權勢，痴痴的看著那張臉，凱茜的目光有些游移，「皇甫凜，我那麼深愛著你，你為什麼要這樣的對我？」
「我究竟有哪一點比不上她？」
凱茜笑，笑的嘲諷，嘴角還帶著一絲鮮血，臉頰上烏青一片，「我比她漂亮，我比她能干，憑什麼，你的信賴只有寧小瞳，沒有我？」
「你知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有多不公平？」
「我陪伴在你身邊這麼多年，只希望有一天，你能注意到我，可我等了這麼多年，我又得到了什麼。」
「我得到了什麼？」聲音陡然加高，凱茜眼眸里閃著無盡的怒火。
在凱茜面前蹲下，直直望進凱茜的雙眸，皇甫凜低沉的聲音傳來，「因為你得不到我，所以你毀掉小瞳？」
「既然我得不到的，憑什麼要讓別人得到，就算死，我也不會便宜寧小瞳那個賤人，讓她陪在你身邊。」眼里透著陰狠，凱茜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說道，恨不得將寧小瞳拆皮扒骨吞入月復中。
可，話音剛落，便覺眼前一花，然後，只听「啪」的一聲，響亮的聲音在空中回蕩，凱茜仿佛不敢置信一般，捂著左臉頰，怔怔看著宋剛。
「宋剛，你居然打我？你敢打我……」話還沒有說完，右臉又是一清脆的耳光。
宋剛面無表情，鉗住凱茜的下巴，力道大得驚人，依稀能听見，骨頭錯裂的聲音。
凱茜痛得無法呼吸。
「注意你的用詞。」宋剛冷冷的看著她，臉上沒有一絲同情。
一直知道凱茜喜歡凜哥，卻不想已經到了由愛生恨的地步。
得不到，便毀掉。
那麼，曾經殘留的一點點一起打拼過的情誼，也就煙消雲散了。
凱茜已經痛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眼里浮上了一層驚恐之色。
宋剛這才松開鉗住她的下巴，起身，重新立于皇甫凜身後。
皇甫凜緩緩附身，冰冷的眸子不帶一絲感情，「知道我為什麼不親自動手嗎？」
凱茜下意識的搖頭。
皇甫凜冷冷的看著她，「因為，我怕髒了我的手！」
只短短一句，卻讓凱茜的臉色慘白到了極點。
他竟然，對她絕情如此。
皇甫凜的聲音卻紋絲不動的傳來，「說吧，囡囡在哪里？」
「不知道。」心徹底絕望，她回答得又干又脆。
「唐老太太也是你殺的？」
「沒錯，因為，她知道的太多了。」
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凱茜，皇甫凜盯著凱茜的目光里含著再清晰不過的失望。
「凱茜，你太令我失望了。」
跟隨在身邊多年的手下，原本以為，給她一次機會，從此兩兩相忘于江湖，不想還是落到了這個地步。
甚至，居然能說出那樣的話。
仿佛听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凱茜冷笑，「是啊，我令你失望，可是我又有什麼錯，難道愛一個人也叫有錯嗎？」
直直盯著皇甫凜，凱茜眼楮一眨不眨，仿佛要從中誓死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