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盯著皇甫凜，凱茜眼楮一眨不眨，仿佛要從中誓死得到答案。
「你倒是說說，我錯在了哪里？」
身上散發著無止盡的寒意，皇甫凜看著跪在面前的女人，頭發凌亂，臉上還遍布著道道血痕，根本就看不出來原本面目。
他懶得跟她廢話，「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我，囡囡究竟在哪里。」
「不。」凱茜決絕，眼里是不甘，「你要先告訴我答案。」
挑眉，冷冷的溫度在空氣中蔓延，皇甫凜沉默。
皇甫凜冷笑，眸光定定落在凱茜身上，沉聲開口，「凱茜，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一瞬間，凱茜的目光痴痴地盯著那抹笑容，是啊，當年就是那抹笑容，深深的吸引了自己，從此不可自拔。
回憶起曾經，凱茜嘴角亦勾著觸目驚心的笑容，「愛，我對你的感覺就是愛。」
皇甫凜幽冷的聲音傳來，「就算你那是愛，又如何，我根本就不屑你的愛。」
凱茜的臉頰又是一陣慘白，本以為那一句話已經夠絕情，不想這句話更是冷漠。
不屑，自己的愛。
「那寧小瞳就是你想要找的那個人麼？」凱茜不甘，大聲質問道。
「她有什麼好，她長得不好看，甚至還沒也輔佐你的能力。」
「她還和韓少祁結過婚，離婚之後又和韓少祁關系曖昧，這就是你所謂的愛麼？」
「連這樣不堪的女人你也要？」句句話針對寧小瞳，看著皇甫凜臉上驟然便冷的神色，凱茜接著說道，「我一句話也沒有說錯吧。」
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憑什麼得到皇甫凜的愛。
眸光森冷，只听見空中一聲清脆響，凱茜痛叫一聲。
「凱茜，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你便沒有這麼好的命運，能從我手下活著出去。」
一個踉蹌，凱茜抬頭，「怎麼，我這樣說她，你心疼了。」
「皇甫凜，我告訴你，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既然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她好過。」
凱茜的話越來越難听，手在身側死死攥緊，皇甫凜的心這一次是徹底絕望。
從來，想不到，佔有會把一個人變成這副模樣，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宋剛瞥了眼皇甫凜不善的聲色，里面帶著最清晰不過的殺意，急忙上前，「凱茜，你就少說幾句。」
「剛子，難道我這些話說錯了麼？」
「凱茜，愛上一個人是沒錯，可是凜哥不喜歡你。」
「你說的這些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等，我一直抱有希望，甚至我可以等一輩子，可是自從寧小瞳出現之後，將我的這點微弱的希望打的一分不留，你知道，那種從天堂被打入地獄的感覺嗎？」
「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所以我一定要找機會，讓寧小瞳也嘗嘗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看著凱茜依然不知悔改，宋剛嘆了一口氣，「凱茜，你太執著了，愛一個人，是希望他過的幸福，而不是無盡的傷害他身邊的人。」
掙月兌開身後兩個黑衣人的束縛，凱茜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