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棣听著卓香雅故意表現無謂的語調,淡笑一縷,當著卓香雅的面,伸手模上衣領處的盤花扣子,開始一個一個的往下解。
「你,干嗎?」卓香雅被瑤棣大膽的行為給驚住了。她記的,在涵昱國時,可未見到瑤棣這般主動過。
言語之間,瑤棣已經解開了到腰的花扣,只差一顆,便整件外衫都褪了下來。
听聞卓香雅的話,他忽然止住!
笑著抬起頭,俊美的容顏上,展露一絲無害的笑容,他道︰「呵呵,寬衣解帶麼!你不是說,不喜歡我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所以,一件件月兌下來,向你明志!」
卓香雅眼看瑤棣外衫上的最後一顆扣子就要被他自己解開,飲了酒的神智忽而有點迷糊。
她的心里,泛起一股邪惡的捉弄,她倒要看看,瑤棣是否會真的在她的面前,月兌到一絲不掛。
于是,卓香雅著酒意隨性往椅子一靠,朝瑤棣擺了擺袖,不無游戲的笑道︰「白公子,你若敢月兌,我便敢看。不如,咱們試一試,到是誰會堅持的久?」
「呃…初月,四年不見,你變得殘忍了。不過,這個游戲,我喜歡。」
修長的指尖兒,在最後一顆衣衫的盤扣上,輕輕一點。
瑤棣大方的走近一步,向著卓香雅的靠近,在他的身後,一件男子衣衫,瞬時,如蠶絲般,柔軟的滑落在卓香雅的面前。
只是,他身穿著的,依然還是一件完整無缺,亦不薄襯的外衫。
「你—耍賴?」卓香雅沒料到瑤棣的身上會套著兩件外衫,眯起透著玩意的眸,不滿。
指尖兒輕轉,很快轉過幾顆盤扣,瑤棣再向前一步,落下一件外衫,笑著解釋道︰「呵呵,北方天寒,凍地如冰。你當我是錦遙,那般喜好冷冬呢?」
「果然是騙子兄弟!」卓香雅望著出現在瑤棣身上的那第三件外衫,有種她好像馬上就要吃虧的感覺。
「騙了你的,是名字。你能察覺到的,是心意。我從來都沒有對你掩示過男女之情,不是麼?塵香和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種關系,你不要誤會。若是有,還會有錦繡食府的存在麼?我隱姓埋名,不求名份,難道,不是為了你?」
瑤棣的手,在第三件的衣領盤扣上稍停,待一解開,露出衣領遮掩下的一寸皓白,是漂亮美麗的鎖骨。
卓香雅的視線,隨著微小開合的衣領向里瞄去。
她隱約看到那寸皓白之上,悄悄染了一絲淡淡的紅暈,知曉這件外衫,已經是瑤棣穿在身上的最後一件,若然再往下解,便是中衣,然後是小衣。
只是,她沒打算放過這個瞞了她那麼久的男人。
「怎麼?不月兌了?」卓香雅挑釁的道。
「呵呵,當然月兌,不過…在榻上月兌!」
距離卓香雅不過一步之遙的男人,突然奪步上前,猛的把卓香雅攔腰抱了起來。
他的速度太過迅度,他的動作太過敏捷,以至于卓香雅在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人已經停在空中,鞋底被迫離開了地面。
「呀!你這是破壞協`議!」卓香雅在瑤棣的懷里掙扎,不顧瑤棣只穿了一件衣衫,被凍的有些瑟瑟發抖。
「你又沒說不許在床榻上月兌!」瑤棣打著哆嗦,抱著卓香雅迅速走進另外一間填了暖爐的屋子里,話語溫柔的解釋。
「你也沒說要在床榻上啊!」卓香雅在被瑤棣丟到床榻上的時候,悶悶的反駁了一句。
「呵呵,初月。我冷…」向著她的身邊靠了靠,瑤棣之心,明顯而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