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梟妃︰鳳霸蒼穹 第十章 你是本王的女人

作者 ︰ 芷蝶如萱

花梓涵的額頭布滿了虛汗,小腿無法控制住的發顫,雖然早就知道風若香已經是金丹階的毒靈師了,只是,她沒想到,區區一條鞭子,竟然會這麼厲害。

眸色一寒,她猛地抬起頭來,冷聲警告道,「如果讓帝君知道,你對流彩國的聖女下此狠手,你猜,他會怎麼樣?」

「你以為,用帝君來威脅我,就能逃過一劫了麼?沒有帝君賜于的築基丹和洗髓丹,你根本就是一個沒用的廢物,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出現,當聖女的應該是我!」風若香眼眸中的恨意更甚,她揚起手中的血鞭,毫不留情的甩向了花梓涵的臉上。

好在花梓涵反應敏捷,立刻背過身去,反手射出一道紅芒,將那鞭子震開。

只听見鞭子發出了尖銳刺耳‘啪啪’聲,回蕩在寂靜的牢房內。

臉蛋是保住了,只是她的背後,被那鞭子的毒氣掃到,此時已是皮開肉綻。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頓時席卷全身,她緊咬牙關,愣是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她沒想到眼前的女人下手竟然這麼狠毒,以目前的形式看來,她不把自己打成重傷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不要欺人太甚了。」她的神色逐漸變得認真起來,看來,一味的退讓,她是不可能收手了。

手掌慢慢緊握成拳,她心中已經做好了決定,今日就算是死,也一定要讓這個女人一起陪葬。

正在這個時候,風若香突然譏諷的冷笑道,「呵,我像你未免太過天真了,帝君選中你,只不過是一時的新鮮感而已,不需多久,你的下場就是被打入冷宮!」

話說到一半,她的眼中流露出一股狠歷之色,咬牙切齒的說,「我絕對不會讓你繼續魅惑帝君的,今天,我就要毀了你!」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眼看著那血鞭又要甩向花梓涵,花白君拼命的大喊起來,「不,不要!」

他不顧身上的疼痛,想要掙月兌枷鎖,為她檔傷。

就在這危急時刻,突然從門外刮進來一股氣勢磅礡勁風,隨即,無數黑色羽毛飛進了牢房內。

下一刻,一只粗壯有力的手臂緊緊捏住了血鞭。

「帝君…」看到這只手,風若香頓時大驚失色。

她沒想到炎天轅竟然會出現在這里,一時之間,整個人都怔住了。

「滾出去。」淡紫色的光芒籠罩著炎天轅,他神色陰沉的望著風若香,就連聲音都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一般。

望著眼前的男人,風若香不禁失控的跌倒在地,慌張失措的拽著他的衣衫,求饒道,「帝君,我剛剛並不是想要置她于死地,只是,只是因為她硬闖地牢,所以…」

「滾出去,不要再讓我重復一遍!」炎天轅狠狠的踹開了她的手,沒有絲毫感情的命令道。

「不…帝君,請你相信我。」風若香梨花帶雨般的哭了起來,她跪坐在地上,仿若一個被人丟棄的孩子。

「自作主張的東西,是誰給你的膽子!」炎天轅面無表情的冷喝道,眼中已經沒了耐心。

他轉身朝花梓涵走去,俯身將她一把攔腰抱起,隨即離開了牢房。

再度醒來的時候,花梓涵發覺自己已經回到了琴音閣中,正躺在精致的藍田玉榻上。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頭一看,沒想到炎天轅就斜靠在玉榻的另一邊,用手撐著腦袋,看上去好似雙眸禁閉,睡著了的樣子。

花梓涵小心用手支撐起受傷的身子,想要坐起身來,耳邊卻傳來了炎天轅低沉而冷漠的警告聲,「中了毒,竟然還敢肆意亂動,不想活了?」

「帝君不是睡著了麼,怎麼還能說話?」花梓涵扯起一絲揶揄的笑意,調侃道。

「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是不是本王對你太縱容了,所以你竟敢潛入地牢中?」炎天轅睜開眼,神色不悅的責問道。

「是你先抓了我的朋友。」斂起笑意,淡漠而冰冷的聲音從花梓涵的嘴里慢慢吐出。

炎天轅抬起了抬眼皮眼皮,噙著一絲意義不明的笑意,「難道你想替他找本王算賬?」

「你能不能別這麼無聊?」花梓涵氣不打一處來的瞪著他。

「你說本王無聊?」抬起縴長的手臂,炎天轅一把啦住了她的手腕,粗暴的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胸前。

強勢的讓她躺在自己的懷中後,帶著漫不經心的調調說,「那個小白臉就這麼好麼,只得你用命去救?」

「帝君,你的想象能力未免太豐富了。」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環著自己的縴腰,花梓涵好看的眉頭不禁微微蹙起。

她無奈的聳了聳肩,解釋道,「我跟他只不過是一面之緣而已,沒你想的那麼復雜。」

「哦?一面之緣,就只得你豁出性命了?」炎天轅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似乎是氣極了,深不可測的眸子里,仿佛有一團怒火熊熊燃起。

「你就是這麼對待傷患的?」知道解釋不通了,花梓涵干脆打起感情牌來。

話音剛落,炎天轅修長的大手竟伸進了她單薄的衣衫內,在她光滑而細膩的脊背上,輕輕拂過。

帶著曖昧不明的目光,邪笑著說道,「這些受傷的地方,本王已經仔仔細細的幫你涂過金瘡藥膏了。」

一股冰涼的感覺劃過溫熱的脊背,花梓涵頓時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整個人都僵住了。「你這個!」她氣得怒罵一聲,用力的掙月兌起來。

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原來越大膽,越來越不知禮義廉恥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本王若是不做該做的事,倒是對不起這個稱號了。」牽起唇角,炎天轅帶著惡魔的般的邪笑,竟然順勢將她壓到了身下。

俯身吻住了她柔軟而香甜的唇,不顧她的掙扎,大手肆意、毫無節制的從她的背後移到了胸前,劃過平坦而的月復部,慢慢的來到了起伏不定的胸前。

「唔…」花梓涵猛的瞪大了,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頭,用冷厲的眼神警告他。

嗆鼻的血腥味瞬間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可是炎天轅不緊沒有松口,反而更霸道,更凶猛的加深了這個纏綿而激蕩的吻。

舌尖的疼痛仿佛是催化劑一般,花梓涵迷離的眼神和掙扎的身體,讓他情yu更甚,手上的動作更加大膽起來,巨大的手掌輕而易舉的就覆住柔軟的胸脯。

「你…你松開我!」胸口觸電般的感覺,讓花梓涵瞬間渾身癱軟,仿佛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一樣。

「不過才十五歲的年紀,沒想到竟然已經發育的這麼好了。」炎天轅溫柔的目光中,帶著濃濃的**,彈性十足的胸脯,正好能夠被他一手掌握,不大不小。

他眯著微不可見的眸子,低頭輕吻過花梓涵的脖頸,直至胸前。

單薄的衣衫早已經凌亂的不成樣子,曖昧的氣氛讓人意亂情迷。

緊貼在一起的身體,炙熱而狂放,炎天轅性感的唇再一次忘情的吻住了她紅腫的唇瓣。

花梓涵嬌柔的身子在他溫柔的撫慰下,漸漸變得感覺起來,雙手不自覺的環住了他的肩膀。

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衣衫已經被炎天轅解開,如玉般潔白的肌膚在外,耷拉在肩頭的衣角慢慢滑落,露出了誘人的鴻溝。

「本王會很溫柔的。」炎天轅魅惑的聲音像是誘人犯罪的魔音。

就在他準備將這份美好,全部佔為己有的時候,殿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響起了一個男子焦急的呼喚聲,「帝君,帝君,不好了。」

「什麼事。」炎天轅不悅的皺起了英眉,低頭看了一眼在懷中嬌喘連連的花梓涵,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笑意。

俯身輕吻了吻她的額頭,便伸手拉起壓在身下的薄被,蓋在了她的身上,繼而,起身朝門口走去。

拉開了沉重的殿門,他望向了跪在殿外的秋末將軍。

「帝君,三大魔君之首的天魔仇豪雲,帶領著眾多魔物,攻打我流彩國邊境,如今已經攻破了好幾座城池,想要逼迫帝君向他們投降,離開流彩國,這樣才願意停止戰火。」秋末自知守城不利,幾乎不敢抬頭看他。

「沒想到,就連十二層雙重結界都抵擋不住,看來本王要親自出征了。」炎天轅的表情突然變得認真起來,他轉身望向花梓涵,開口說道,「桌上的解毒丹服下後,調息一個時辰,就來長樂殿見我。」

說罷,他便揮袖揚長而去。

秋末慌張的站起身來,不知所措的望了一眼坐在玉榻上的花梓涵,末了,終究是開口請求道,「聖女大人,請你勸勸帝君,讓他為東皇大陸千千萬萬的百姓著想,也萬萬不可御駕親征啊,若是出了丁點損傷,那流彩國就真的沒救了。」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消失在了走廊中。

剛剛還顯得有些吵鬧的大殿,突然變得安靜至極,花梓涵靜坐玉榻之上,腦海中一片空白,唯一能夠想到的便是,當初人魚一族被魔族攻陷的時候,那漫天的紅光和血光。

此血海深仇,她不能不報,心中不禁萌發一個想法,可以借著炎天轅之手,將魔界徹底搗毀。

沉默良久,她還是坐起身來,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玉瓶,倒出一顆紅色藥丸放入口中,便盤膝而坐,調息。

一個時辰後,長樂殿內。

花梓涵剛從殿外走進來,就看到了他神色凝重的樣子,于是開口問道,「你準備怎麼做?」

「你隨我一起去五指峰庭。」炎天轅轉身望向她,將手中的三尖匕首鉞遞到她的面前,開口道,「這件靈器雖然算不上上乘,但也能做防身之用,你就帶在身邊。」

望著手中那兩把形態詭異,刀口鋒利的匕首,花梓涵好奇的問道,「這件靈器要怎麼用?」

「你滴血認主,不就知道了麼。」炎天轅提醒道。

花梓涵聞言,點了點頭,用刀刃在指尖輕輕劃開一小道口子。

只見一滴紅色的血順著刀劍慢慢向刀柄滑落,瞬間,昏暗的大殿中,發出了耀眼而璀璨的藍光。

在她手中的三尖匕首鉞遞突然間變成了一米多長的尖細長劍,劍身突然劇烈震動起來,她松開手,那柄長劍竟飛到了空中,眨眼間,變出了十幾把一模一樣的。

「這是劍身中自帶的護主技能,只要主人遇到危險,這把三尖匕首鉞就會變出十幾把劍,成為護盾,來保護你。」炎天轅解釋道。

「這靈器真心不錯。」唇角泛起淡淡笑意,花梓涵很是滿意的收回了靈器。

靈器在她伸出手的一瞬間,似乎與她心靈相通一般,瞬間就變回了匕首的樣子,落到了她的手掌心中。

有了如此合手好用,又攜帶方便的靈器,真是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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