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梟妃︰鳳霸蒼穹 第三十九章 冥王的曖昧糾纏

作者 ︰ 芷蝶如萱

「既然他不一定在浮石宮中,那我們就先去鬼域尋找過夜的旅店,暫住一夜。」炎天轅察覺到她眼中的不悅,于是也不再提。

于是,這個提議在沒有異議的情況下,順利進行。

兩人很快就找到了未愈冥界的鬼域,鬼域就是在冥界地獄的中心地帶,寬達八萬丈有余,高達一萬里,到處都染著陰森駭人的綠色火焰,時常會听見煉獄中,那些受困難的鬼魂的啼哭聲和尖叫聲,讓人望而生畏,

因為太過陰暗,死氣沉沉,這里屬于六界中無人管轄的地域,這里隨處可見剛剛死去的靈魂,來回走動,他們一個個面無表情,沒有感覺也沒有知覺,在這不見天日的鬼域中穿梭。

而花梓涵和炎天轅現在所在的地方,算是鬼域中唯一和六界連接的地方,這里沒有身份限制,無論你從哪里來,要去往哪里,都不會有人查問。

也有不少在陽間積善積德的人死後,在這里做起了小本生意,建起這些供來往的商人休息的客棧。

而此時此刻,他們正站在一家‘陰’字招牌的客棧前。

身體漂浮在空中的小二,帶著陰森詭異的笑容,邀請他們進入客棧中,「兩位客官,里面請類。」

「兩間上房。」這一次,花梓涵搶在他前面說道。

「好類,兩位客觀,請隨我來。」在鬼域中的客棧是很奇怪的,男女如果是住一間房間,就在中央,若是分開,那男人的客房就在右邊,女人的則是在左邊。

這種規矩不知是什麼時候定下的,但是一直流傳了下來。

炎天轅緊擰著眉頭,站在原地沒有動。

店主是獨眼鬼,樣子看上去淒慘無比,讓人覺得慘不忍睹。

但是現在他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炎天轅,仿佛更害怕似得,猶豫了一會兒,才問,「一間上房?」

「嗯。」炎天轅總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扔了一塊金子在桌子上,然後走上樓梯。

「帝君,麻煩你別總是自作主行不行?」花梓涵在樓梯上就看見了這一幕,差一點就忍不住沖下去,將炎天轅硬拽上來。

「你是本王的女人,跟本王住一間房間,是天經地義,有什麼問題?」炎天轅的態度堅決,仿佛這件事就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可能帝君忘記了,我們只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連個婚宴都沒辦過,算什麼的夫妻。」花梓涵雙手叉腰,神色淡然的反駁他。

「那今晚就把事情給辦了。」唇角勾起一抹壞笑,炎天轅就扭頭對著小二說,「一間上房,帶路。」

「誒,好類,一間上房。」那小二很會察言觀色,听到他這麼說,立刻就屁顛屁顛的朝中央處的客房走去。

等花梓涵被炎天轅心不甘情不願的拽進了房間里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不管是吃完飯,還是沐浴更衣,上床休息,就算炎天轅對她再怎麼動手動腳,她都黑著一張臉,一句話都沒說。

炎天轅似乎也看出了她是真的動氣了,以前不管自己怎麼做,花梓涵都會有反應,那還算可以哄一哄,但是這一次,似乎是因為自己在婚宴這個問題上沒有認真對待,把她惹惱了。

氣氛,莫名的就變得冷凝了起來。

床上,他們背對著背,仿佛在跟對方賭氣,誰都沒有先開口的意思。

直至到了半夜,花梓涵听到炎天轅傳來輕微的鼾聲,和確定他均勻的呼吸後,她才悄無聲息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下了床之後,迅速穿好衣衫,離開了房間。

她從客棧的後門拐了出去,熟門熟路的繞道了一處寬廣的大道上。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來到冥界了,在她的記憶中,她仿佛無數次走過這條街道,而且腳步會不由自主的替自己帶路。

轉眼間,她的面前出現了一座破舊的小院落,院落兩旁的柳樹,早已經枯死了,只剩下干巴巴的樹皮和營養不良的樹根而已。

她推門而入,腳下踩著發黃枯萎的樹葉,發出‘嚓嚓’的脆響聲。

「涵兒,你還記得來這里找我,看來你對我倒也不算是沒有感情了。」破舊的院落的一角,突然轉出一抹暗紅色的身影。

「你不是司翎繁,你是誰?」就算是今天在山洞中第一次真實的接觸到司翎繁,但是腦海深處的記憶幫了她不少的忙,即就是一個背影,她都可以清晰的分辨出。

況且,司翎繁身上的那種枯木的氣息,也是別人代替不了的。

「沒想到你竟然還是跟以前一樣,能夠輕而易舉的把我和我哥哥的樣子分辨出來,怪不得哥哥他會對你念念不忘了。」那模暗紅色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變得清晰,暗紅色的長發下,是張蒼白的俊臉,長發順著脖頸,滑落在的胸膛上,隨意敞開的暗紅色的長袍,將他單薄的身子呈現出了別樣的味道。

唯獨那雙勾人攝魂的綠色眸子,泛著和司翎繁一樣的魅惑的感覺,深邃而望不到邊。

「司翎狂,怎麼是你?」花梓涵不由自主的從口中吐出這個名字。

這個人,讓她渾身上下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一抹抹血腥的場景,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沒想到,這麼久沒見了,你現在倒是比以前的膽子大了許多,在看著我的時候,竟然能夠不躲避我的眼神,看來,有人把你教的很好麼。」司翎狂修長的手指就要觸踫上她的臉頰。

「告訴我,司翎繁在哪里。」花梓涵知道眼前的男人,無惡不作,猖狂浪蕩,正是司翎繁的阮生弟弟鬼魔。

「要我告訴你,那很簡單,除非今夜你好好服侍我,讓我滿意,我或許可以考慮」司翎狂輕佻的眼神在她胸前掃過,語氣中帶著曖昧不明的調調。

正當花梓涵要警告他的時候,他們的身後,突然傳來了司翎繁那低沉而飽含磁性的聲音,「狂兒,回去。」

「哥,你未免也太小氣了,我只不過是找她玩玩而已,你又何必生氣。」司翎狂掃興的擺了擺手,雖然不高興,但還是乖乖的離開了花梓涵的身邊。

「你來這里做什麼。」等他底離開院落後,司翎繁這才開口問道。

花梓涵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一刻不停的掃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這種被人監視的感覺,讓她莫名的煩躁。

「冥王,這麼看人,不太禮貌吧?」花梓涵實在是受不了他這麼**果的眼神了。

「怎麼樣才算是禮貌,你來告訴我,是不是像你這麼冷漠,不帶一絲情感的看著我的時候,才算是禮貌?」司翎繁有些激動的質問道。

「之前你我之間的感情,我不想再說了,現在我只要你將滅世寶珠還給我。」花梓涵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盡量和他保持一定距離。

「涵兒,你真的要這麼對我麼,難道你已經忘了我們之間的海誓山盟,忘記了你我曾經的感情?」司翎繁被她的冷漠快要逼瘋了,眼神中的寂寞和哀怨,讓人不忍直視。

「只要冥王能把滅世寶珠給我,其他的可以到時候再說。」花梓涵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直覺告訴自己,只要穩住眼前的男人,他就會乖乖的把寶珠還給自己。

「涵兒,我希望你能夠留在我的身邊,就跟曾經那樣,只對我一個人全心全意的好,我也會付出全部,只對你一人忠心。」司翎繁神色不定的拉住了她冰涼的小手,一步步逼近。

花梓涵退無可退,身體已經抵上了堅硬的牆壁,她不想再跟這個男人糾纏在情感的問題上,于是開門見山的拒絕道,「司翎繁,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對你沒有任何感覺,也不可能留在你的身邊,更不可能只對你一個人全心全意,而且,我最後警告你一次,要是你不願意將寶珠歸還給我,那冥界很快就會遭到魔界三大魔王的侵襲,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難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麼!」司翎繁狠狠按住了她的肩膀,心痛萬分。

「愛不愛的是看實際行動的,如果你真的愛我,為什麼不把滅世寶珠還給我呢?」花梓涵頭疼無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不禁想到,這哪里是什麼愛,明明就是自私的佔有。

沒想到司翎繁听到她的話之後,竟然一把拽住了她的肩膀,硬是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看著懷中嬌美冷艷的女人,他的手不自覺的撫上了花梓涵臉頰。

光滑細膩的皮膚讓他的指尖流連忘返,不自覺的滑到了脖頸間,邪魅的眸子突然一暗,整個人親不自禁的俯,想要吻住那柔軟而粉女敕的唇瓣。

「不要太過分了。」花梓涵的手適時的擋在了他的臉前,這已經是她最後的底線,她並不想輕易和人動手,畢竟這個人比較特殊,滅世寶珠就在他的手中。

「又不是第一次了,涵兒你害羞什麼?」此時此刻,司翎繁似乎已經被**沖昏了頭腦,他的眼中欲火正在燃燒,灼熱的身體緊緊壓著花梓涵。

「司翎繁,你夠了,我已經強調過很多次了,我對你根本沒有感情可言,你再這樣屢次三番的糾纏,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花梓涵怒上心頭,一把推開他,就準備離開。

沒想到司翎繁卻緊拽著她的衣袖,不肯放手,「涵兒,不要走,要是你現在走了,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你要做什麼是你的事情,不用來告訴我,如果當初不是因為我相信你,滅世寶珠也不會交給你,不過我萬萬沒有想到,現在你竟然卻利用這件事情,一次次的威脅我逼我,你覺得我跟你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了麼?。」花梓涵本還想說的婉轉一點,但是沒想到他越來越過分。

司翎繁見她態度堅決,沒有絲毫讓步的可能,這才悻悻的松開了手,神色哀傷的低聲道,「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那你就不要怨我。」

「既然你不願意自己交出滅世寶珠,就當我當初是看錯人了,不過,你最好好好看著那顆寶珠,不然總有一天,我會拿走的。」話說到這個份上,也沒什麼好多說的了,花梓涵轉身就朝院落外走去。

等她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快接近天亮時分,她小心躺會床上,沒有驚動睡熟了的炎天轅,生怕被他發現自己又獨自一人行動。

但是躺在床上,她卻睡意全無,只覺得腦袋亂成一麻。

勉強眯了一兩個時辰,她才稍許有了一些睡意,剛要入夢境的時候,卻被炎天轅無情的拉開了被子,「該起床了。」

花梓涵很少賴床,但是今天她卻覺得困意難消,即就是沒了被子的溫暖,依舊是蜷縮成一團窩在床上。

「今天還要出去辦事,你忘了?」炎天轅的聲音顯得很不悅。

「下午再去吧,我很累。」花梓涵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抓被奪走的被子,眼楮睜都睜不開。

「不許睡了。」說罷,炎天轅就伸手去拽她的手腕。

沒想到剛觸踫到她的肌膚,就感覺跟火燒似得滾燙。

「你發燒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驚詫,但是又覺得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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