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閉著眼楮的時候就像是從古書里走出來的瑰麗畫卷;睜開眼楮的時候,又像是晴空中光芒萬丈的日輝。
不管怎麼看,都有讓女人瘋狂的本事。可就是這麼一個男人,能因為自己而沖冠一怒,也能因為自己變身檸檬王子。灰姑娘也好,麻雀變鳳凰也好,都無法精確地形容出她的情緒。
似乎受了蠱惑一般,蕭清顏伸手慢慢地勾住了男人的臂彎,然後側頭靠了過去,之前一直不解的某一個理由,終于在現在揭開了謎底。
人只有在覺得安心的情況下,才會毫不設防的入睡,這就是為什麼有他在的時候,自己每每能想睡就睡的原因。
沒有任何人曾經給過自己這樣的感覺,父親太過深沉,自己從來不敢撒嬌;母親太過柔弱,自己不忍看她煩憂;爺爺雖然親近,卻已是遲遲老邁,跟年長者在一起,更多的是付出關懷,而不是收獲安撫。
蕭清顏必上雙眼靜靜地感受身心同時達到愉悅的境地,慢慢地又有了睡意。
朦朧中似乎有個溫柔的聲音在耳畔低吟,「要睡了嗎?」
唔忘了她是怎麼回答的,只知道片刻後溫暖的水波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軟,再然後,整個人便陷入了更加柔軟的地方。
臥室一片寧靜,趙梓流俯身看著近來時不時就會不自覺地對著自己撒嬌的姑娘,手指撫上了沉睡的容顏,「好夢,我的寶貝。」
或許是睡前某少爺的低吟,或許是夜間溫泉的舒暢,又或許是心境太過于美好,這一夜,蕭清顏的嘴角就沒有變過,始終向上微微彎曲,任何人看了都能明白夢里必然有喜。
夢里的喜事延伸到了現實,似乎就不太美妙了。
清晨,蕭清顏破天荒醒的比太陽還早。
原因比較奇特,她在夢里突然就想找洗手間,結果怎麼都找不到,焦急到無可奈何的境地某姑娘便俯身哭了起來。
這一哭,便哭醒了,可是某一種被沖刷的感覺卻沒有隨著夢境而消失,蕭清顏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倏然睜開雙眼,老天保佑,千萬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樣。
低頭,身上的泳衣早就被換成了睡裙,可是此刻某姑娘早已無心想這些,看著兩個人交纏的身體,蕭清顏驀然覺得,自己這一次怕是真的要給某人一個驚喜了。
輕輕地拿開了某少爺摟在自己身後的手臂,又輕輕地移了移自己的右腿,接著輕輕地搬開某人壓著自己的腳,蕭清顏發誓她絕對是用有生以來最輕微的動作做完了這一切。
坐在床榻上喘了口氣,某姑娘又繼續慢慢地朝床下移動,目標——淋浴間。
躡手躡腳地走到淋浴間門口,蕭清顏突然想起了自己剛才想到的事,回頭盯著某人的下半身看了一眼,當即就長大了嘴巴低呼出聲。
隨後又忙不迭低頭看自己的下半身,這這這為什麼會這麼詭異,明明自己的睡裙上一點顏色都沒染上,可是他的褲子上卻有那麼一大攤觸目驚心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