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少身邊美女還不夠?要不要我再叫幾個?」
凌雲溪自知說不過他,便搶在趙梓流之前開口,「弟妹,你說呢?」
蕭清顏並不清楚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怕因為自己而弄得彼此不開心,轉頭朝身邊人耳語,「今天心情不好,求大人讓小女子開會葷成不?」
她這麼說,趙梓流便沒了拒絕的理由,手中的力量小了不少,某姑娘順勢把酒杯給拿了過去,含笑看向凌雲溪問道,「不知道凌大少準備怎麼喝?」
凌雲溪點了點頭,不吝惜贊賞,「痛快,第一次正式見面,這一杯我先干了。」
說完也不等蕭清顏說話,仰頭就灌了下去。
某姑娘抽了抽嘴角,這貨絕壁是故意的,只是現在騎虎難下,只得追著人家的腳步——干了。
火辣辣的感覺從舌根一直蔓延到嗓子,蕭清顏不適地咳了下,立刻招來某人眼神的詢問。
略微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蕭清顏清楚這才只是開始。
果不其然,此後的喝酒大都少不了她,凌雲溪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敬酒,比如她是他第一個帶來見這幫兄弟的女人,再比如祝福他們百年好合之類。
足足灌了五六杯,那廝才有點消停的跡象。
還沒等某姑娘喘口氣,一直沉默的唐南遇竟然也來湊熱鬧,「我說弟妹,只敬一個未免有點不厚道。」
趙梓流咬牙低吼,「你們倆這是故意的吧?」
蕭清顏真是有苦難言,只得無視某人的視線再度滿了酒杯,「就沖這句話,我先干為敬。」
車輪戰果真不是人干的,兩個人一番刻意敬酒下來,某姑娘早已喝得酒脹氣飽,偏偏還不能說出口。
不知道是良心發現還是某少爺的眼神太過懾人,總之在第八杯酒下肚後,蕭清顏終于被放過。
無力地靠著趙梓流閉目養神,某姑娘只覺得有些頭暈。
「要不要回去?」趙梓流的呼吸在她耳畔溫熱不已,蕭清顏只覺得耳根發燙,乖巧地搖了搖頭。
這麼多酒應該不至于讓她喝醉吧,至少她現在的大腦還算清楚,只是她卻不知道,這酒的後勁十足,此刻酒精還未上腦,自然沒有醉酒跡象。
得了她的反應,趙梓流這才轉身繼續跟另兩個顯然不怕死的家伙繼續車輪戰,要說心情,這三個人簡直就是難兄難弟。
各家都有各家的難事,可今晚注定是一個消愁之夜,觥籌交錯之間,某姑娘的眼神漸漸迷離。
等兩外兩個家伙躺下的時候,趙梓流已經微醉,大腦有意識不假,卻有些混沌。
把自顧自靠在沙發上的姑娘拍醒之後,又吩咐了聞聲趕來的新任經理,「樓上開三個房間,找人把這兩個扶去休息。」
他說的這兩個,自然是指凌雲溪和唐南遇無疑。
經理得令,立刻找了幾個大漢一左一右架起醉的不知猴年馬月的兩位少爺上樓。
趙梓流則是半扶半摟著蕭清顏跟在後面,步履依舊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