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姑娘自從半眯著的狀態被拍醒之後,一直覺得無比熱。
就像是身處三伏天的驕陽底下,渾身的毛孔都在叫囂著渴望清涼。
于是,一向貪涼的姑娘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朝著涼爽的源泉靠去。
趙梓流自然發現了她的異樣,于是原本的半摟變成了全摟,又騰出一只手捉住某姑娘欲解衣服的縴縴玉指,「乖,別鬧。」
蕭清顏不樂意了,自己不過就是月兌個衣服,怎麼就鬧了呢。
喝醉酒的人哪會有理智顧及這是在哪里。
兩個人幾乎是你來我往地戰斗著進了電梯,又不屈不服地出了電梯。
某姑娘終于怒火迸發,雙眼指責般地瞪向某人,紅唇微微嘟起,「我熱。」
趙梓流本就喝了酒,看見這副媚態只覺得渾身緊繃,一把抱起某姑娘三步並作兩步跨向了早已準備好的房間。
刷卡,開門,關門。
一系列流暢的動作讓人壓根看不出他的醉意,後面的經理有些目瞪口呆,這火急火燎的怎麼看著像二十年沒吃肉了。
當然這種事他可不敢多語,老板的朋友哪個沒有點背景,自己還是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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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內,卻是另一個世界。
從門被踢上的那一刻起,隱忍的男人瞬間解放。
而一起得到解放的還有某個熱的不行的姑娘。
雙手失去了禁錮之後,下一秒鐘,蕭清顏已經自動自發地開始扒起了衣服。
某少爺抬頭,入目就是一片旖旎。
昏暗的燈光,瑩白的膚色,還有大腦深處的容顏。
幾乎是從牙齒縫中憋出的聲音,「清清,別玩火。」
某姑娘無辜抬頭,「我熱。」
某人的理智轟然倒塌,一把撲倒坐在床沿的姑娘,準確地覆上渴望已久的溫暖。
唇齒交纏間,某姑娘不耐地逸出難忍的低吟,簡直就是在火上澆油。
衣服滿地,被褥凌亂,任誰見了都會面紅耳赤捂上眼楮。
屋內的熱度高了又高,某姑娘醉意盈盈地承受著歡愉,而某少爺沉浸在溫柔中不可自拔。
其實中間,他也曾給過她反悔的機會。
兩人的衣衫還未盡除的時候,雖然身體已經緊緊貼在一起,但是某少爺卻在清香繚繞中困難地抬起頭看向雙眼迷惘的姑娘。
一字一句地問到,「清清,若是後悔現在還來得及。」
可是醉酒的姑娘哪里還會顧及這些,她只知道,能撫平酷熱的源泉離開了自己,頓時嘴唇一鼓,下一刻雙手就環上了正努力拉回意志的男人的脖子,順便附送上自己的雙唇。
于是,今夜再無清醒的可能,只能彼此一起沉淪。
床鋪上的一雙人影綿延交纏,抵死溫柔,屋外的世界與他們再沒有任何關系。
彼此的眼里,除了對方,只剩下一片火熱。
就連清冷的月光都蒙上了一層暖意,溫溫地照在房間的地板上,生生勾勒出了柔情似水的意境。
可惜的是,當事人早已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