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護你周全,又不想動用他父親的勢力,自然只有一條途徑——親身歷險。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永遠都不會相信那個背負了趙家上百年來的希望的孩子會為了你不顧安危。」
話到這里,婦人似乎有些疲累,閉了閉雙眼之後再度睜開,凌厲不再,剩下的只有擔憂。
蕭清顏莫名心驚,難道他這段日子以來都沒有說真話?背後挑起這一切的人當真強大到他不得不瞞著她身赴異地?
可是,電腦上的視頻仍在繼續,即使只是個背影,某姑娘都覺得他一定很累很累,因為他從未在自己面前有過這樣的坐姿。
一向清俊而孤傲的男人,到底是遇見了什麼事才會讓他蕭索至此。
蕭清顏不敢繼續想象下去,她的心早已開始喧囂著要掙月兌枷鎖,可理智卻把她的身體死死地禁錮在原地不得動彈。
他母親在這個時候找自己來,必然是有事情要說。花費這麼多功夫,必然不會只為了談心。
「蕭小姐,如果我上面提出的那些問題,你都可以用肯定句來回答我。那麼,哪怕是讓梓流赴湯蹈火,我也不會有任何異議。」
所有問題都用肯定句——言下之意不就是要讓爺爺點頭答應?
蕭清顏在心底琢磨了一會,依然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會錯了意。
「可是現在,就連最親的人都反對這樁事情,他又落入了別人的手里,我實在不敢拿趙家唯一的血脈冒險。」
冒險?她是說趙梓流有危險?
某姑娘下意識地朝屏幕看去,卻驀然想起一件事,他果真是為了自己身陷險境了麼?
否則以他的性格,又怎麼會讓人在背後攝錄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那麼也就是說,這是抓了他的人傳過來的?!
不安的眼神轉向對面的婦人,蕭清顏的面具開始一絲絲月兌落,眼中的疑問顯而易見。
「沒錯,這的確是對方傳過來的,所以我才會來找你。這件事本因你而起,對方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他不要插足此事,無奈梓流他一意孤行。」
話到這個份上,蕭清顏哪里還有什麼不明白,都是自己害了他。
不僅讓趙家顏面掃地,更是差點把他推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伯母想讓我怎麼做盡管說,只要能把他救出來,用我去換都可以。」某姑娘似是下定了決心,迎著婦人的目光堅忍而哀切。
婦人依然沒有露出其他表情,若不是親眼看見趙梓流的困境,蕭清顏繼續就要覺得眼前這些不過是一場戲。
可轉念一想,在大戶人家當了許久的當家主母,又怎麼會像自己一樣一驚一乍,自然是風平浪靜,波瀾不驚。
說起來,趙梓流可不就是像她一樣麼。
想起不久前還在對自己溫柔地笑著的男人,蕭清顏仰了仰頭,生生逼退了淚意。
「蕭小姐,我雖然不贊成你們在一起,但也不至于用你的安危去換取他的生命。」婦人靜靜地看向窗外,神色中看不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