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佔,迷性成婚 062 老二差點就廢了

作者 ︰ 無聞村姑

安一書往後看了看,別說親眼看現場直播的車震,影子都見不到,連丁點的聲音都听不見了。愛睍蓴璩

不就是男人和女人那點破事,不給看就不看,有什麼了不起的。安一書嘴里這樣嘀咕著安慰著自己,心里癢癢的很不是滋味,那可是傳說中的車震啊!

車子後面雖然空間有點狹窄,但是正因為空間小才使得氣氛更加的曖昧,弛子墨眼里的冷漠沒有了,卻多了撩人的火辣辣,白若依覺得自己很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如果他想做做點什麼的話,她根本沒有任何退路。

「你想干什麼?不要亂來啊!」他火熱的眼神太侵略性看,白若依環抱著自己瘦小的身軀強忍著心里的恐懼繼續說道︰「弛大哥,你看看我,這兒,這兒,還有這兒……。」一邊說一邊伸出小胳膊還有小腿,最後還指了指自己的前胸。

「我全身都因為發育不良很瘦小,不適合做成人喜歡的造人游戲,你要是想那個的話,可以去找那些身材火辣性感的女人,我不會介意的……。」

若依的話話還未說完,小手就被弛子墨大力按在他胸前,兩人的身體幾乎是緊緊相貼的,就連呼吸出來的熱氣都吐在對方的臉上,麻麻的,癢癢的,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她是他的妻子,居然說出讓他去找別的女人,這是人話嗎?還有,什麼弛大哥,他是她的老公,怎麼老是記不住的。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媳婦,知道媳婦的職責是什麼嗎?做造人游戲是必須的。白若依,我告訴你,這輩子和我弛子墨做造人游戲的人只有一人,就是你。」冷冰冰和霸氣十足的聲音有一種懾人心魄的寒。

弛子墨說著說著就在她的臉頰上吻住了,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霸道得無視她的抵抗。

白若依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整個人就像是驚弓之鳥,她不要在車上做,更不要和這個男人做,她的第一次是要留給爹地的,誰都不準奪走。

「不要啊!我不要!」小丫頭大叫,和諧的社會總該給她說不的權利吧!

老婆,才幾天你就開始唱反調了,不給她點教訓日後你豈不是要翻天了!還有,誰讓你的誘惑力那麼大,我無法把持住啊!

他越吻越用力越粗魯,真的弄疼她了。

「你放開我。」她不喜歡野蠻的他,一點都不喜歡,劇烈的掙扎著,兩只小手揮舞著反抗,可她的小拳頭對于弛子墨來說,無疑于小貓撓癢癢,不僅不痛,反而有種調戲的曖昧。

「丫頭,現在就把沒有完成的洞房在這里完成了吧!」弛子墨在她的細女敕的小臉上啃噬般的吮吸,蠻橫的掠奪。

他的粗魯讓白若依覺得呼吸都困難,不得不張開嘴大口的呼吸,嘴巴剛張開就被他濕滑的舌頭長驅直入,盡情的掠奪她嘴的香甜。

最後的領地都喪失了,男人還不滿足,他需要更多的美好,大手更加的不安分了。

「弛子墨,你放開我,你這個惡魔,快點放開我……」白若依很不依的躲閃,這個男人的吻太猛烈了,她幾乎要窒息了。

「別動,求求你了,老婆,別動…。」從沒有開過葷的弛子墨=清浴也到了他不能控制的地步。

白若依怎能听話的不動,只會越來越用力的反抗。突然她停住了反抗,因為她感覺到了他強烈的反應,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畢竟不是小孩子,那點常識還是有的,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非常的危險,只想要離他更遠點。

「弛子墨,你這個變態,王八蛋,你就會欺負我,算什麼男子漢!」白若依氣急敗壞的說著,身體也不住的往後移,這可是車上,前面還有一個變態狂。

什麼變態狂,罪魁禍首還不是她?這時候怎麼停,怎麼能停得下來。

「寶貝,別動,禍是你惹的,你總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點代價吧!」弛子墨的聲音越來低沉,整個車里都充滿著清浴的味道。大手笨拙的解著女人的扣子,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都解不開,從沒有接觸女人的他哪里會解那玩意。解不開就來點直接的,大手稍微用力,只听見衣服被撕破的聲音。

「啊!」白若依尖叫一聲連忙環抱著自己的手臂,死勁的拉著衣服,不讓他給剝掉,一邊防範著惡魔,一邊大罵︰「惡魔,,你就是一個有**沒信譽的王八蛋。」罵著罵著,就哭了,哭著還在繼續罵,她不要在車上這個惡魔!

什麼**,信譽的,弛子墨根本顧不了,他只知道如果不進去既要廢掉了。

「嗚嗚……嗚嗚……。」白若依拼命的掙扎著,可力量太薄弱,徒勞無功。

從來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會是如此的美妙,此刻的弛子墨就像是一只餓極了的,凶猛而狂野的吸咬著,另一只手還沿著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下,輕輕的按,慢慢的揉……

他流氓的的舉動嚇壞了白若依,同時她有感覺她的身體似乎沒有她想象中的反感,甚至有點主動迎合的味道,羞得臉頰緋紅,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眼角慢慢的流淌著,心里更是有著說不出的委屈,嘴里不停的罵著︰「你這個只有**沒有信譽的變態狂,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是什麼嗎?是……。」

她的淚滴到了他的手臂上,還有二字,深深的振痛了男人的心,一股冰冷竄進了心里,獸性的心也被澆熄了一大半,沖昏的腦袋也瞬間清醒了……。

總之,她的淚讓他亂了方寸,流氓的動作也停住了,可是有一個疑惑一直憋在心里,不解開他會很不甘心。

沉默了一秒,弛子墨苦澀的抽動著唇角︰「老婆,能不能告訴我,你不想我踫你是不是因為白藍天?」

白若依慌亂的整理著凌亂的衣衫,本來就很恐懼,听到他這麼說她更加的害怕了。她不是無知的少年,懂得任何的男人都不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而死守著身子。

女人替一個男人守身玉,原因只有一個,她愛那個男人。

弛子墨是一個男子漢,因為愛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他可以等她愛上自己的時候才和她合二為一,可是他不能容忍她守著冰清玉潔的身體只為了一個根本不懂愛的男人。

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淚痕,心有不甘而違心嗜血的冷冷說道︰「既然你根本不愛我,那我也就沒有必要憐香惜玉,不是不可以的,雖然我很不想這樣,可是誰讓你這麼的識趣…。」

說完不再看她帶雨的臉,毫不溫柔的將她囚在自己的懷里,大手伸向了她褲子的拉鏈處。

就在這時候,安一書那家伙來了極不配合的舉動,一個緊急剎車。

「啊,啊,啊!」

車子再好也經不起緊急的剎車,弛子墨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傾斜了一下,而白若依出于本能的自保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兩人毫無空隙的貼在了一起。

最最不可思議的是,沒有預兆的緊急剎車導致了白若依直接坐到了男人昂揚的灼熱上面,她發誓不是故意的,可是,事實就有這麼巧合。

他的某處頂得她的小屁屁,好疼!

她的小屁屁挫在了他的那里,更疼!

「恩啊!」

兩人齊聲發出了聲音。

「對不起,我……」雖然隔著衣服,可是白若依還是感覺到了,羞得面紅耳赤,急忙從他的身上跳下來。

弛子墨大手急忙捧著下月復,真疼,這家伙可是寶貝,千萬不能傷著。

疼是疼,可是剛才的親密接觸太興奮了,這會兒強忍著疼痛依舊跳躍著,強忍著疼痛去拉女人。

都這樣了,還想要繼續,太不可思議了吧!白若依躲躲閃閃的。

「丫頭,乖一點啊!」男人惱怒的低吼,他都快要殘廢了,她就不能安分點救救火嗎?

車子後面的躲躲閃閃,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總之就是他抓,她躲!他求她,她不依!

開車的安一書感覺到了後面在震動,一抹猥瑣的笑容浮上了他的臉,這麼刺激,看來急剎車有助于車震的質量,他就多制造一些急剎車,也讓後面的車震有著攀上雲顛的快樂。

前面的人竊喜,他哪里知道,車子的完全是另一番狀況。

求過,躲過,都不能逃月兌,白若依腦海里出現了一個專門對付男人的絕招,電視里很多女人防止的時候都是用這招,從沒有失手的。

小女人,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走嗎?馳子墨再一次拉她,若依抬起腳對準他的下面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猛的踹過去,她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講踹成殘廢最好。

「啊,啊……」劇烈的痛讓馳子墨倒吸一口冷氣,臉色也變得鐵青,凜冽成霜,他沒有想到看似溫順的她居然敢攻擊他那最寶貴又是最脆弱的地方!

啊啊啊!

真不是一般的疼,瞬間癟了,除了痛還是痛,馳子墨的刷的一下變得蒼白,汗珠都冒出來了。

該不會是下手太重了吧?

終于讓他投降了,短暫的竊喜過後,白若依愣愣的看著他,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外冒。

她不是第一天和他接觸,很清楚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受傷了,他不會故意裝可憐的。

眼楮落在他的那個地方,真的軟下去了,難道真的把他的那兒給踢壞了,不會吧?

還有,他那兒不會真的被自己踢壞了吧?

「對不起,你沒事吧?」她蹲在他的面前,想要去安慰,又不知道從何下手,要知道受傷的地方可是那兒啊?

火熱的激情消退了,人自然也恢復了清醒的狀態,馳子墨對于剛才的流氓行為感到非常的自責,她說的沒錯,他就是一個沒有信譽的家伙,明明答應過在她主動說愛他之前不強求她做那件事。

「我沒事,不過下次我如果惹你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踢這里啊?除了這里,我身上任何的地方隨便你打你踢,踢到你滿意為止。」馳子墨強忍著疼痛,一字一句很吃力的說。

听他這麼說,白若依也有點自責,這次是有點過分,要知道那里可是男人的命根子。

馳子墨實在受不了,不得已的掏出了電話,先撥出一個號碼。

「容岩,你趕快帶上博達去秀麗山莊,記住,讓他帶上最好的治理那方面的藥?」

「那方面是哪方面啊?」

「就是那方面的啊!」

容岩還是想不明白一向豪爽的今天怎麼扭扭捏捏的,那方面究竟是是哪一方面啊?容岩正想問清楚的時候,電話里傳來某人痛到不行發出的申吟,啊恩,啊恩……

看來大哥正在做體力活,這麼急著找博達,還不好意思說清楚,的肯定是急著需要補腎壯陽,養精蓄銳的藥品。

「大哥,我知道了,這就去找博達。」

掛斷後,馳子墨又撥了另一個號碼,這次是打給正在開車的安一書︰「我給你十分鐘開回家,否則你明天就直接去阿根廷!」

他在這里疼死了,他居然還把車開得跟蝸牛爬似的。

這車震應該是很欲仙欲醉的啊?怎麼說話還那麼大的火氣,精力不至于這麼好,車震都不能滿足,要急著回家繼續。

剛開葷不久,難免會纏綿不休的,安一書表示能夠理解,車子也飛了起來。

空調非常的冷了,馳子墨的汗珠越來越多,看樣子一定很痛,白若依伸出手停在他護住那里的大手前,顧不了害羞,紅著臉緩緩的說︰「要不,我幫你看看。」

有沒有被她害殘廢都不知道,哪敢還讓她安慰啊?馳子墨搖搖頭拒絕了,腦袋一轉,不如趁機讓小丫頭給他樂和樂和,說不定還能減輕疼痛。

「丫頭,你喊一下我就會不疼了。」

雖然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可看在他疼得厲害的份上乖乖的喊了一聲︰「馳子墨!」

這個丫頭是真傻還在故意賣傻啊?馳子墨捧著,一副我見尤憐的慘樣。

「這個稱呼太大眾化了,沒效果,換過好听的就不疼了。」

這家伙都這樣還想佔便宜,白若依嘟嘟嘴,忸怩的輕輕的叫了一聲︰「老公!」

馳子墨最想听到她叫他的還不是這個,眉頭皺了皺︰「再換一個更好听更煽情的好嗎?」

還不滿意,她就沒轍了,這個已經是極限了,水汪汪的大眼楮眨巴眨巴的看著他,很萌很萌的那種。

小妻子萌成這樣了,馳子墨能做的,也就只能說妥協了。

「好吧!就這個,多喊幾遍。」

他的樣子很可愛就像是隔壁家撒嬌的大男孩,她的心也軟化了。

「老公,老公,老公……。」一連叫了很多聲後伸手替他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動作非常的溫柔,語氣也柔柔的︰「好點沒有?」

看到小妻子真心的關心自己,馳子墨肯定的點點頭,抽出一只手輕輕的撫模著她的小臉︰「老婆,對不起!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他的眼神帶著內疚,帶著心疼,帶著溺愛,白若依安靜的看著他,沒有躲避,沒有掙扎,沒有退縮,任由他的手撫模著她的面頰。

她安靜起來真的是太美了,太誘惑人了,馳子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將她壓倒好好的蹂躪一通。確實是摟住了她,不過狠狠的蹂躪變成了輕輕的的在她的臉頰上吻一口。

有了妻子的安撫和投懷送抱,那里似乎沒有那麼疼了。

幾分鐘後,加長的車子剛到秀麗山莊就與迎面開來的卡宴差點吻上了。

看見容岩和博達,安一書馬上將刺激的車震跟他們匯報一番,在听說老大還需要加點藥時,三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車門打開,當看到臉色蒼白還緊緊地捧著下月復,還有衣服有些凌亂貌似受過欺負的嫂子時,三人詫異得都忘記合攏嘴巴了,車震不是很**的罵?誰來解釋一下,老大和嫂子怎麼會這副表情。

馳子墨看著臉上全是詫異的表情齊刷刷的三人,沒好氣的瞪大了眼,意思說︰還傻站著干什麼,沒看見老大受傷了嗎?

事情貌似不是他們想的那樣,老大的表情有點不對勁。

「老大……。您…。這是怎麼了?」容岩和安一書上前扶住彎腰捧月復的大哥。

「那里受傷了,被踢了一腳。」丟人也必須說了,保命要緊。

什麼?那里被嫂子踢了一腳,容岩差點叫出聲了,已經到了喉嚨間的話被馳子墨一記寒光給打回肚子里去了。

博達越看越不對勁,嘴巴湊上了安一書的耳邊小聲的問︰「老大究竟怎麼了?」

原來車里的悶哼聲不是在車震,而是被某些女人給踢了,想到馳子墨那猥瑣樣,安一書就想笑,可又不敢笑,強忍著小聲在博達的耳邊低聲︰「老大,似乎被嫂子給踢了。」

槍林彈雨中都沒有皺一下眉頭,被女人踢了一腳就痛成這樣,相比這一腳很厲害,沒有殘廢也要休養很久的。

白若依抵著頭跟在一群人的後面,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馳子墨回頭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若依,停下了腳步等著她。

看他走路都不穩,一定是很嚴重,若依有些過意不去,怎麼說也得陪著他一起看醫生。

馳子墨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是很想小妻子陪著,可是,誰讓受傷的偏偏是那里,她一個女孩肯定不好意思當著幾個大男人的面去看男人的那里。

在若依覺得有些愧疚的時候,一張俊逸的臉湊在她的前面,「老婆,你就乖乖的上樓洗澡,洗得白白淨淨的等著老公我來伺候著。」

不管身後的人肉麻不肉麻,白若依面紅耳赤的抵著頭,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都要殘廢了,還想著。

「容岩,送你嫂子上樓去。」

「是的!」

「嫂子,我送你上樓去,大哥說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容岩站在若依的面前,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這下他真的要對這個女人佩服得五體投地了,能把馳老大整的痛不欲生,不是一般的厲害。

「哦!」白若依簡單的回答了一句,就上樓去了。

「啊岩,這個女人就是破了咱們老大童子身的嫂子?」對于這個嫂子,一直是只聞其名不見其身,今天第一次見面,果然火爆又有趣。

博達的花花腸子容岩能不知道嗎?此女子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博大醫生,我看你還是趕緊進去的為好。」容岩好心的提醒,說完就快步的跟在了若依的後面。

博達上前一大步站在若依的面前笑著說︰「小嫂子,你很可愛!」

若依還來不及看清楚跟她打招呼的人就被容岩拉著上樓去了。

樓下的客房里。

「博達,你小子,輕點行不行?」被人把玩著老二,馳子墨非常的不習慣,再加上鑽心的疼,他幾乎是咆哮的。

「博達,你確定老大不會有事?」容岩看著疼得不行的馳子墨,很不放心的問道,男人的那里可是比命都還重要的。

「墨墨,你就忍忍,肯定是有點疼的。」安一書很溫柔的安慰,他跟著馳子墨十幾年,當年被刀砍縫了幾十針他都沒有吭聲,不禁有些不放心,回頭問,「博美男,你確定老大真的沒事?」

被人不停的質問,博達有些不爽,他的手沒有停下,俊美的眸子在旁邊掃射了一遍︰「你們懷疑我的醫術?」

號稱天下第一醫的唯一傳人,誰敢懷疑他的醫術,容岩和安一書互看了一眼搖搖頭,立即閉嘴。

「博達,你是不是存心的想要害我啊,快點不行嗎?」太難受了,馳子墨幾乎要狂抓了,語氣自然很不耐煩的。

「就快好了,您就再忍忍!」博達一臉嚴肅的拿著藥膏嫻熟細心治療垂頭喪氣的某物。

馳子墨很了解博達,如果不是很嚴重,想來喜歡開玩笑的他不會如此的嚴肅,莫非……。

「是不是很嚴重?」不管結果怎樣,總要面對的,馳子墨冷靜的問道,聲音都有些底氣不足。

「是挺嚴重的,這嫂子也真是,看著柔柔弱弱的,下手也老狠了點,這不明擺著要毀掉大哥下半輩子的性福嗎?」博達嘆了一口氣。

「說重點,嚴重到什麼程度?」馳子墨黑眸危險的眯起,小妻子是下手重了點,但是還輪不到別人說她不是。

「男人的那里是最脆弱的……。」

「我讓你直接說重點…。」馳子墨打斷了他的話,那些道理他不想听了,最想知道的是結果!

「雖然很嚴重,但是只要好好的調養,休養一段時間應該沒事的。」

「一段時間是多久?」馳子墨最不喜歡含含糊糊的,一段時間包含了太多,幾個小時,幾天,還是幾個月。

「少則幾小時,多則幾天,或者還有一個辦法……」博達看著馳子墨,臉上的笑容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什麼辦法?」

「你去試試,就知道了。」

站在後面的容岩和安一書都要笑噴了,都傷成這樣,還要去試,還要不要命啊!

「我知道了,你們都回去吧!」

不管采不采用這個方法,他們都無需知道。

*

若依打開房間的門被里面的情況嚇得差點叫出聲來了,房間的燈是開著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沒等若依開口,那個女人就站起身氣勢洶洶的站在她的面前,從上到下將其掃描一遍,然後很不屑的吐出幾個字︰「你叫白若依,是馳子墨的妻子?」

這人是誰啊?好大的氣場,穿著睡衣出現在她的房里,還如此的盛氣凌人。

「我是來拆散你和馳子墨的,你們不合適,他是我的,不要懷疑我,我的觀點就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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