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誘受在現代 第二百 三十一章 想做就做

作者 ︰ 佩月詩

「是林疏闌也。愨鵡曉」

「林疏闌!」

「呀!真是林疏闌。」

首都機場出站口,人潮涌動,一片騷亂,尖叫聲不斷。

林疏闌穿著白色T恤和休閑褲,戴著墨鏡,被圍觀者團團包圍住,寸步難行。

他平時極少出現在公眾場合,今天下午到首都是為了找陳澈,目的當然是為了精氣。誰讓陳澈忙得開會之類的事,沒時間,他只好自己尋上門來吃了。

林疏闌面無表情地環視周圍興奮激動的人群,本來不好的心情更加煩悶了。

他修煉的功法是境界越高,需要精氣的量就越大,普通男人的精氣根本滿足不了;而且以他現在的境界,如果與普通男人歡愛,體內寒氣會損害交歡者的本源,輕則短命,重則嗝屁。

所以,他千里迢迢的坐飛機過來找陳澈,還讓秘書把明天的機票改定為首都飛往冰島。

在出站口耽擱了一刻鐘後,林疏闌終于在機場保安的護送下,舉步艱難地出了大廳。

機場外的路邊停著一輛黑色紅旗H7,坐里面的司機一見林疏闌出來,趕緊下車跑到右側,拉開右後門。

林疏闌鑽進車內,在車門被外面關上後,舒了口氣。好在這些圍觀者們還算有素質,只是拍拍照,如果一擁而上,他會忍不住將人統統甩飛出去。

他身體放松地靠在座位上,心煩不已,他是不是應該多發展一些長期雙修對象,像這樣千里來尋或者臨時去找,都不是個事呀。

可是,掰起手指數,目前符合條件又入他眼的對象就那幾個。

無憂和尚是真佛轉世,沒那麼容易進嘴;找埃米爾純屬給自己添堵;純情別扭的小道士很好,但上次緬甸之行,方子木用性命袒護周蕥的行為太讓他失望了,有些東西沒了,就不會再有了。

哎~!林疏闌自暴自棄地想,要不把標準降低吧,不看相貌氣質,只需精氣陽元能提升他功法就行了。

隨即他直起身體,使勁甩了甩頭,NO,那畫面無法想象,幾萬年來養成的習慣和審美,不是說將就,就能將就的。

「林先生,請問有什麼吩咐嗎?」司機已經將車平緩地駛入了主道,從後視鏡看到林疏闌莫名其妙地搖頭,于是禮貌地出聲詢問。

「沒什麼,你該去哪,就去哪。」林疏闌平復內心煩躁的情緒,把頭靠到椅枕,他來之前和陳澈通過電話了,這司機是陳澈派來接他的。

「好的。」

司機扯著笑容點頭,準備加速駛入環城公路,突然一輛玫紅色的甲殼蟲轎車沖到紅旗車的前面,橫甩到路中間,嚇得司機連忙一腳急剎。

慶幸剛轉進路口,還未提速,紅旗車停在了離甲殼蟲轎車的五米處。

司機對這種故意行為頗為氣憤,按了車窗,伸出頭想喝斥兩句,這時,林疏闌說話了。

「是認識的,你停著等會。」

司機收住要月兌口的喊話,賠笑著應道︰「好的。」

隔了兩秒鐘,一位打扮入時,端麗嬌俏的女人從甲殼蟲轎車鑽了出來,踩著三寸高跟鞋,風風火火地走到了紅旗車旁,大聲喊道︰「林疏闌,我想跟你談談。」

林疏闌將車窗按下來,微微一笑,揶揄道︰「雷小姐,你這種出場方式還真嚇人。」

雷婷婷臉紅了紅,不好意思地放低音量︰「我有急事找你。」她不知道少年的私人號碼,打電話到華辰集團也找不到人,這次是一朋友圈發微信,說在回首都的飛機上看到林疏闌本人了,于是她翹班急急忙忙地趕到機場,誰料少年坐車準備離開了,她又掉頭追了過來。

「你先將車停到路旁,再說吧。」林疏闌頷首同意,他雖然跟雷家勢不兩立,可對這個幾面之緣的直爽女子還是很有好感。當初他想作弄雷岳,利用了雷婷婷的熱心腸,說來還有些對不住,所以,就耽誤點時間,听听雷婷婷要說什麼吧。

雷婷婷面露喜色,回去將愛車挪到一旁路邊。

林疏闌也讓司機把車停到路旁,招呼雷婷婷上車來談。

雷婷婷到坐到紅旗轎車的後排座,清清喉嚨,看了一眼前排的司機,欲言又止。

司機長期在機關工作,是一個很有眼力的人,不用林疏闌吩咐,他馬上給自己找好借口︰「我出去抽煙。」

等司機出去後,不待林疏闌說話,雷婷婷就像倒豆子似的,嘩啦嘩啦地說起來意。

「林疏闌,你去勸一下我二哥吧,他這麼在乎你,愛你,應該會听你的,再說你當初也那麼愛我二哥,難道就因為現實的種種原因就不愛了嗎?」

「不管我們雷家跟你有什麼恩怨,但你們相愛過,你們的感情也不是假的,我二哥對你這麼好,你卻傷了他的心,和魏家的魏銘海在一起了,這些我都不怪你,你有選擇的權利,但是看在你們以前感情的份上,我拜托你去勸勸他啊。」

林疏闌听雷婷婷唧唧哇哇說了一通,覺得很好笑,他和雷岳幾時相愛過?他又幾時傷了雷岳的心。

冰塊老男人就沒給過他一個好臉色,一句好話,連喜歡兩字都沒說過,勉強主動的親他一下,都是他用計謀算計來的。若有雷岳對他有感情,他相信;若真是像雷婷婷說的那麼在乎他,愛他,這他絕對不相信。

那日在國安局監牢,雷岳心知肚明了一些事,卻果斷地做了決定,毫不留戀地離去。

說心里話,他當時真的有些難過,他最早是想捉弄雷岳,一夜之約也是想得到雷岳的陽元。但他是喜歡雷岳的,正式因為如此,他對雷家一再手下留情,對雷岳一纏再纏。

難過之後是自我反省,他一向淡然隨意,換了個身體反而在意起情感這種最不靠譜的東西,實在荒謬。

雷婷婷見少年不發一言,焦急地懇求道︰「林疏闌,我拜托你了,去勸勸我二哥不要去當海陸特戰隊的教官,他拼搏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安定下來,再去做那麼危險的工作……,而且我爸放了話,如果二哥執意而為,就和他斷絕父子關系,趕他出雷家。」雷家最近幾月出了許多大事,她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內幕,雖然雷家沒落了,家里的人恨少年恨得要死,可她真心不怪少年做出的反擊行為。

在她看來,二哥和少年就是羅密歐與朱麗葉,梁山伯與祝英台的現實版本。可她姓雷,又是小輩,沒權利,沒資格去左右或評論自家長輩的所作所為,她只想二哥能幸福,能快樂,能發自心底的露出歡笑……。

「雷小姐,你太高估我了,我沒有能力改變雷岳的決定。」林疏闌神色平靜,這事跟他有什麼關系,雷岳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選擇,他站在什麼立場上去游說雷岳?

合作伙伴?

一夜對象?

雷家仇敵?

他和雷家,包括雷岳已經告一段落了,互不相干,只要雷家不再來惹他,那他也不會趕盡殺絕。

雷婷婷見少年不為所動,頓時紅了眼圈,聲音哽咽道︰「二哥從小就被爺爺寄予厚望,擔著重任,以軍事化的方式教育著;因為爺爺說不能嬌慣溺愛,爸爸媽媽把愛都給了我和大哥,幾乎沒去關心過二哥的感受。我們幾歲還在玩耍時,他就學會了沉穩和不苟言笑,我們十幾歲青春叛逆期時,他已自控得寡言少語,仿佛一台中規中矩的機器。」

她抬手粗魯的抹去眼角溢出的淚水,力求鎮定地繼續說︰「進了部隊,二哥冷酷得不像一個正常人,即使執行任務受傷,好幾次在生死邊緣徘徊,他也不讓通知家里人,我知道…,我知道二哥已習慣了孤寂的個人世界,我也知道…,知道二哥最想要的是愛,是關懷,是有人陪伴的溫暖。」

說到這里,雷婷婷已抑制不住地哭得滿臉淚痕,她隔著水霧看著少年不變的表情,自知無望,卻再一次懇求︰「林疏闌,二哥很愛你,每次听到你的名字,眼神都柔和了許多,我求你去勸勸他,我不想他去當什麼教官,我不想再听到他重傷之類的不幸消息。」她在首都電視台工作,又是雷家人,自然清楚最近沿海局勢的緊張,什麼海陸特戰隊的教官,還不是帶人去執行生死一線間的危險任務。

林疏闌听完雷婷婷聲色並茂,真情流露的表述後,語氣淡淡地開口︰「雷小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沒有立場去勸說雷岳,請你諒解。」他和雷家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再去勸說雷岳,就等于一種變相的炫耀。

「沒想到你這樣絕情!」雷婷婷失望地丟了這句話,打開車門,頭也不回地跑向自己的甲殼蟲,隨後駕著車快速離開。

林疏闌目送那輛玫紅色的甲殼蟲離去,心緒飄了很遠很遠。

深夜,位于城西的某套公寓里,搖晃地‘吱嘎’聲,曖昧的拍打聲,旖旎的輕吟低暢,無一不標志著大床上交纏著的兩人在做著快樂又激情的運動。

陳澈頭發凌亂,沒帶眼鏡的眸子泛著淡紫色的光芒,汗水延著他的鬢角滑落到光果的肩窩,在床頭暈黃的燈光下,折射出迷蒙的晶瑩,給牙色的皮膚平添了一份性感。

他呼吸急促,仰著頭加快速度,在重重地一擊後,抱著少年的縴腰爽快地痙攣了幾下,然後月兌力般地壓在了少年身上。

過了片刻,陳澈雙臂支起身體,用肯定的語氣說︰「疏闌,你有心事。」在床上,少年一般都是嫵媚勾人,對他更是喜歡主動壓榨,有時還玩著花樣來挑逗折磨他,可今晚連續做了兩次,少年都被動地接受,而且還心不在焉。

「抱歉。」林疏闌眼眸輕斂,他知道自己不在狀態的表現,對于陳澈來說是一種不尊重。但下午雷婷婷的話讓他心里有些發堵,老琢磨著一個問題。

陳澈不介意地笑了笑,親啄著少年紅艷艷的嘴唇,柔聲問︰「疏闌,你在猶豫什麼?」少年毫無防備,表情一眼就能看穿。

林疏闌打起點精神,伸出舌頭回應陳澈的親吻︰「恩,我是有一件事拿不定主意。」

陳澈一口含住小舌,吸吮了好一會才松開,打趣道︰「疏闌,這不像你喲,你一般想做就做,沒有太多顧慮,是什麼事讓你這樣為難。」

林疏闌把這話听進耳里,星眸一眯,心里頓時亮澈,雙腿盤上陳澈的腰,一個翻轉,將男人壓到身下,嘴角劃出一道妖嬈的媚笑,居高臨下地說︰「說的對,我想做就做,小澈澈,接下來我們玩點刺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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