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闌的小手靈巧地挑撥陳澈的敏感部位,一縮三緊地搖著腰肢,時快時快地碾磨,搖晃,旋轉……,使得陳澈神魂顛倒地忘情大喊,連連交貨,沒到一個小時,便被壓榨得干干淨淨。g
「疏闌……。」陳澈半靠在床頭,全身疲軟,表情哀怨,大提琴般的嗓音因前面的激情高喊變得微微沙啞,听起來使人更想肆虐。
「刺激吧。」林疏闌跪騎在男人身上,咬著男人耳垂的小肉,從鼻子里發出的得意地哼哼聲。
陳澈被少年挑撥得**又起,可卻隱隱發疼,顫巍巍的半立著,上不上,下不下的狀態使得他心有為而力不足地抱怨︰「疏闌,我們有二十多天沒z愛了,你都不讓我好好享受。」
林疏闌直起腰,看著陳澈,壞笑地回道︰「誰叫你太迷人了,讓我把持不住呀。」
「疏闌,你故意的,你不專心,還想敷衍我。」陳澈可不是省油的燈,沒那麼好唬弄,少年今晚不在狀態,後來主動也是故意夾s他。
「好啦,來日方長嘛。」林疏闌嬉笑著想蒙混過去,他確實一直在想某個問題,沒有歡愛的興致,只想早點得到精氣。
陳澈眼里的淡紫光芒黯淡了下來,語調轉為傷感︰「疏闌,來日並不長,我跟魏銘海他們不同,也許沒那麼多來日。」
經過科研人員研究,理論上異能者可以通過不斷地提升能量,促使細胞迅速分裂,以減緩身體機能的衰老。但目前特殊行動小組,沒有哪個異能者超過s級,所以也沒有具體資料證明異能者會比普通人長壽。
他最近實驗了多種方法想突破s級,都以失敗告終;也通過關系網尋找上次能提升能量的紫色石頭,卻毫無收獲。這樣一來,魏銘海等人在不斷進步,而他進展緩慢,甚至還模不準進步的方法,這讓他自信心頗受打擊。
雖然嘴上不說,他卻很害怕自己被一眾情敵比下去,失去吸引少年的資格。
林疏闌靜默了一秒,軟軟地依到男人寬闊的胸膛,與男人交頸廝磨,似立誓般地細語道︰「會有很多來日,相信我。」他以前還真沒考慮過異能者壽命的問題,現在男人一提,他覺得應該為這個總任他索取,隱忍又性感的男人做些什麼了。
先不談他喜歡陳澈,在此界找個中意的長期雙修對象比登天還難,因此更需要珍惜和保養。
「恩。」陳澈知道自己失態了,可能跟少年相處的時間太少了,少得使他感覺時間飛逝,歲月如梭。他升職了,在權利的大道上又進了一步,但他一點都不開心。因為他擔心光陰流走,星霜屢移,也許等站到權利的頂峰時,他已老態龍鐘,再沒擁有少年的資格。
林疏闌仰頭分別親吻了一下男人的左右眼瞼,溫柔如水地說︰「不要多想了,你累了,睡會吧。」
被少年暖暖地依偎,陳澈很放松,也很累,五分鐘不到就沉沉入睡。
凌晨兩點四十分,雷岳還在電腦前工作,他要在去xx543海陸特戰隊報道前,把總裝備的一些後續工作交接好。
在敲好一長串字符後,雷岳似有感應地猛然轉身看向敞開的飄窗。
晚風吹動著深棕色窗簾,為臥室內帶來一絲清涼,半敞開的窗戶外漆黑一片,只有蛐蛐的叫聲忽強忽弱的傳進來。
雖然一切寂靜如常,可雷岳卻眼神犀利,肌肉緊繃,用篤定地語氣喊道︰「既然來了,就現身吧。」
「雷少將的感知能力很強。」
輕飄飄的語氣帶著一絲慵懶,屬于記憶中少年獨特標志,雷岳放下防備的姿態,話語卻一貫的冷冰冰︰「林疏闌,你也學會裝神弄鬼了,藏頭露尾了。」
「我怕自己不受歡迎,會被掃地出門呀。」少年話雖這樣說,身形還是顯露了出來。
出現在窗邊的少年罩著一件飄逸的復古白衫,未束的墨發隨意披在背後,斜坐在青色的花崗石窗台上,姿態悠閑,淡淡的神色就像用毛筆勾勒而出,清雅且迷離。
雷岳眼里飛快地閃過一抹異色,他將靠椅轉向少年,不客氣地說︰「既然知道,你又何必來,請馬上離開。」
听到老男人寒氣割人的逐客令,林疏闌嘴角一彎,難怪老男人夏天不需要開空調,原來自帶降溫系統。
他懶懶散散地側躺在在窗台,直接跳過老男人的這句話,不咸不淡地說︰「雷少將,听說你要去當什麼海陸特戰隊的教官,那我們的合作這麼辦。」
「這些自會有人接手,公事方面請白天到訪,不要半夜三更隨便闖我的房間。」雷岳一臉冷酷,厭惡的語氣傳遞著‘快點滾’的信息。
「雷岳,老男人,我們來z愛吧。」
對于少年跳躍性的驚人話語,雷岳縱使泰山壓頂不該色的面皮也不僅抽了抽。他盯著少年認真的表情,平止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快,很簡單的回復在嘴里含著,卻始終出不去。
林疏闌支著頭,非常非常直白地說︰「雷岳,撇開雷家與我的恩怨,放下以往的林林總總,你現在想不想要我,和我z愛。」
雷岳沒有回答,林疏闌也沒有催,他們就互看著,相對無言。
過了不知多久,雷岳總算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林疏闌,不用展示你的魅力了,我以前不想,現在不想,以後也不想,你可以走了。」
說完,他便轉過座椅,手放到電腦鍵盤上,飛速移動,想無視掉少年。
林疏闌並沒有因此而氣惱,他站起身,一甩寬大的長袖,雲淡風輕地說︰「我知道了。」他來說這些話只不過是想打消心里的郁結,得到答案了,人就輕松多了。
他是很任性,但也十分坦然。
雷岳即使不轉身,也知道少年已離開,他停下手指,看著電腦屏幕怔怔出神。
雷家的劇變造成爺爺癱瘓在床,父親被調職,大哥被刑拘,堂叔被雙規,連跟雷家聯姻的李家也受到了牽連,紛紛被調離原職或被削弱權利。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少年所為,他沒有怪少年,也不會去恨少年,因為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雷家今日的衰落是長期積澱的必然,少年只是一個導火索。
但是,對于從小培養要擔任雷家重擔的他來說,這是他犯下的滔天大錯。他喜歡上了一個不能喜歡的人,開啟了這場沒有硝煙的權勢戰爭;他作為雷家人在關鍵時刻的不作為,也讓爺爺失望,父親痛心。
愧對家人,他選擇了一條自我放逐的道路,盡不了孝,卻可以盡忠,把生命的熱血灑在熱愛的這片土地上,遠離權勢的紛擾。
少年今晚的到來讓他很驚訝,袒露的言語傳達著少年純然的內心,他有茫然,有慌亂,有彷徨,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竊喜。
那一刻,他知道少年是真正駐進了自己的心底,霸佔住了他層層包裹的一絲柔情。
可是,他沒辦法頂著爺爺,父母,親戚等那一雙雙苛責的眼楮,與少年談情說愛,或者翻雲覆雨。
那就讓這份愛,永遠深藏在心中,了然無牽,直到他生命終結。
——
一個星期,七天七夜,不長不短,國內國外皆發生了一些大事小事。
但最讓人們關注的是冰島卡特啦火山的爆發,以及n瓜多爾的桑概火山的爆發。
兩座活火山爆發的時間前後相差三天,但從衛星截圖來看,都只噴發了幾分鐘不到,便成了死火山。
這是一個可怕的自然界反常信息,各國的科學們紛紛前往考察研究,恐慌籠罩著一些杞人憂天的人們,什麼世界末日要到了,什麼冰河時期來臨了,諸如此類地負面消息天天流傳網絡。
而這次火山噴發的反常,也引起了m國某些特殊部門的注意,派出專人進行調查。
引起各種恐慌的一人一鳥呢?
小黑鳳白羽吸了兩座火山的地火,到達鍛體境界,體型大了一圈,黑色的羽毛也油光呈亮。
但由于它太瑟,到處吐火,差點燒了半邊山,被林疏闌直接用鎖妖陣禁了足。
林疏闌回來休息了一天,本想去九華山找和尚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卻被圖斯&8226;安臣生給糾纏上了。
「疏闌,我從認識你就開始設計這艘游艇,請你務必去看看,了我心願,拜托了!」圖斯綠眸里盛滿太多情感,想把心意統統述說出口,又怕少年生氣。
林疏闌橫了一眼躲在客廳角落數螞蟻的灰太狼和楊聰,這些家伙都膽肥啊,一個兩個不把他放眼里了,竟然私自放人進玉闌山莊。
「疏闌,你別怪他們,是我莽撞前來,懇求他們的。」圖斯語氣誠摯,滿臉自責。
這樣一個很心細,很體貼,很為別人著想的男人,也難怪人緣好。
「好了,你坐下吧,氣喘吁吁的。」林疏闌淺淺一笑,這個男人全身洋溢著對他的愛慕,他沒那麼狠心當面拂對方的好意。
圖斯沒有坐下,他喜出望外,激動不已地問︰「疏闌,你是答應了。」
「恩,你先坐下喝杯茶,我去換件衣服就去看游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