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海,華夏國第一大城市,有「魔都」之稱。
正因為它有如此稱號,林疏闌才選擇了這個城市,多適合自己的地方。
他站在高樓林立,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不僅心生感嘆,這個世界的人,能把科技發展得如此進步,還能普及于世,個人能力雖屬一般凡人,可匯聚而出的智慧卻遠遠超過了修真者。
這也是他選擇輕武器設計和制造這個專業的原因,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而且他還有興趣把煉器的想法與之融入,才能創新出更霸道的武器或者法器,畢竟不管在哪里,武力是決定一切的根本。
林疏闌到S海來後,因為離大學開學還有一個半月,就找了個酒店住下,然後四處閑逛,圖書館、股票交易所、古玩街以及賣雕飾的地方,是他最愛轉悠之處。
位于市中心地帶的「玉祥閣」是S海本土最早的珠寶店之一,早期主要經營玉器,近些年才開始做鉑金和黃金首飾,在S海也算老字號珠寶店,也有數家分店。
上午十點,這家位于市中心的總店早已開張,透明的玻璃店內珠光寶氣,玲瑯滿目,讓過路的行人不自覺地觀賞起櫥窗內的金玉擺飾。
店門口穿著制服的端麗女店員見一男子走到門前,連忙拉開金色渡邊玻璃門,並恭敬的喊道︰「任總,上午好!」
男子輕點了下頭,大步走了進來,店面接待經理立刻迎上報告︰「任總,有一個男孩子在會客室里等待許久了。」
男子皺了下眉頭,然後語氣不好的回道︰「知道了,你去做事吧。」說完,就朝二樓會客廳而去。
等他走後,各女店員們相互擠眉弄眼,反正還沒客人,她們就小聲八卦上了。
「又來一個也,任總太受歡迎了吧。」
「是多情吧!」
「我覺得這個好漂亮呀,任總眼光高了不少啊。」
「對啊對啊,這個男生漂亮又可愛,就是最近流行的正太臉嘛。」
「才不是,明明是美少年。」
三十多歲的店面經理,終于忍不住低喝︰「你們膽肥呀?敢談任總的私人問題?」
「王經理,我們又沒胡說八道,小半個S海人都知道任總性向,我們只是隨便聊聊。」一個長相秀氣的女店員嬉皮笑臉地說。
店面經理對此話沒有反駁,只扳著臉道︰「行了,別聊了,有客人上門了,都專心工作。」
任博遠心情很煩躁,他爺爺那輩就開始經營玉祥閣,從一家小店到如今十幾家大型店鋪,白手起家,也算做得風生水起。可從幾年前,台、港兩地的品牌珠寶店大量進軍S海市場,玉祥閣的生意每況日下,資金沒別人雄厚,成本沒人家便宜,全仗著老字號的口碑支撐。禍不單行,前年初,本來掌權的父親因心血管突發意外去世,他本來還在英國念MBA,只能停學回來穩定公司,接管生意。
他接管生意以後,先是被競爭對手打壓,接著玉祥閣一些老工藝師傅紛紛跳槽而去,連貸款之事,銀行也以需要再次審核,一拖再拖。前幾天股東大會上,股東們抱怨聲不斷,他花了不少時間安撫,並承諾近期內營業額會有所上升,才勉強平息了下來。
所以當接待經理說一男孩等他,他本能第一反應就是將其趕走。他任博遠自從前年公開出櫃後,桃花不斷,只要他合眼的,他就玩玩,金錢方面向來大方,可他不喜歡糾纏不休的。他雖然受英國教育影響,本著紳士風度對待玩伴,可對于那些甩掉不識趣的,他只能翻臉不認人了。圈內都說他是薄情之人,切!就隨便玩玩,根本就沒情,何來厚薄之說。
被玩伴找上門來也不是第一次,一般他能避就盡量避開,不能就勸哄為主,實在煩人就威脅恐嚇一番,問題就迎刃而解。
可他今日心情極度不好,不想浪費精力應付,打開門頭都不想抬,對著坐在沙發上的人影不耐地說︰「我們已經分手了,沒時間陪你玩游戲,快走!不然我叫保安。」
林疏闌經過半個月的了解,決定先到玉祥閣來考察下,他要短時間內獲得大量金錢,自己開公司是不可能的,首先年齡不到,其次沒有太多啟動資金,而且他還要上學,合作就是當前最好的模式。
因此,他調查了幾樣比較賺錢的事,房地產他暫時沒能力;股票是受全世界或某些政策的影響,他也無法判斷哪些升降;古玩字畫吧,潛力很大,可如今人們都比較知曉,精得跟猴似得,那會讓你撿到便宜;可珠寶首飾不一樣,人們富足了,追求這些也需求更高了,他看到一小塊玉墜竟然賣到幾百萬的天價,非常適合目前自己去做。
他在會客廳等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有人推門而入,是一個二十三四左右,長相俊秀溫雅的男子。
男子一進來就面露厭煩之色,看也不看自己,劈頭蓋臉的就下逐客令。
林疏闌听完男子之言,臉上露出一絲玩味,有些雜志上說玉祥閣現任當家是個公子,還只愛男顏不愛紅妝,如今來看,對方風流韻事蠻多,還以為自己也是要情債的。于是他淡淡地開口︰「我與任公子有玩過游戲麼,我怎麼想不起了。」
輕脆的聲音讓任博遠正視起沙發上的人,他交過的類型繁多,有些甚至都記不清長相了,可他卻確信不認識眼前這個男孩,更別說交往了。
不過他到來了興趣,主要是男孩的相貌讓他本來煩躁的心忽然一暢。男孩並不是特別美麗,比較精致的五官還透著稚氣,可眼眸卻異常漂亮,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就像一顆明亮的珍珠,把男孩整個人都襯得生動無比。
任博遠用欣賞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得不承認這個男孩是他所見過最靈動透徹之人。
他打量完後,緩步走到男孩面前半米處,男孩並沒有表現出慌張之色,反而淡定自若的坐在沙發上,還把彎曲的腿伸直,換了一個坐姿,如此他更能肯定心中所猜想。
任博遠露出溫文爾雅的微笑,若有所指的說︰「那是我的遺憾,如此可人兒,真期待我們會有一段美妙的游戲過程。」以前主動送上門的多得去了,無非就是為了點錢財,才十五六歲的少年,來找他會有什麼事,不用想都知道。
林疏闌開懷一笑,這個男人長得不錯,可從面向觀之,一看就是縱欲過多,精氣不足的人。想和自己雙修?根本沒那資格。男人一副哄小孩的語氣,讓他覺得好笑,在對方得意的眼神中,他陡然收回笑臉,哼道︰「我對任公子的那處不感興趣,太髒了!」
任博遠一听,先一呆,隨即怒火中燒,臉色大變地狠狠道︰「你膽子可真不小,來這里戲耍于我!」說完大手一張,欲抓住這個口出狂言的男孩,好好教訓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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