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觀眾,我在飛機失事的現場,為大家報道事故的最新進展,離飛機失事已過去6小時,飛機的殘骸中並未發現遇難者,在附近的山林中,找到了6具帶著氧氣罩和降落傘的遺體,據分析,應該是機上的逃生者,在高空降落時,不堪重壓,內月復受到巨大震蕩而亡,搜尋工作還在繼續,請大家關注……。」
雷岳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沒發現少年的尸體,緩了一口氣,調用來救援的武裝部幾個小分隊,開始帶隊搜查。讓來參加救援的Z博市武裝部部長誠惶誠恐,那有機會見到這樣的大人物,華夏國最年輕的傳奇少將。他揣測雷少將有什麼親戚在飛機上,不然怎會關注一起突發的民航事故,急忙打電話調集附近幾個縣的武裝人員,難得有討好的機會,說不定套好關系,就能平步青雲了。
陳澈到了事發地後,便用異能感應四周,並無少年蹤跡,推了推銀邊眼鏡,掩飾內心不安。
Z博市危機事件處理辦公室的主任一眼認出陳澈,中央外交部新聞發言人咋親自前來,他嚇出一身冷汗,忙打電話給到某縣視察工作,正往此地趕來的市委書記。
晚上九點多,魏銘海開車才到達目的地,現場早已被警察戒嚴,直升飛機還在空中搜尋,地面拿著電筒的人遍山都是,他警服上的肩章讓守口子的執勤民警滿頭大汗,急忙放行,今天大人物匯集啊。
魏銘海用神識查看未發現少年,心中大定,隨即焦慮起來,他稍微一推斷,便斷定機上103名乘客絕對都是天龍會的人假扮,少年要麼已經逃月兌,要麼被抓走,還有一絲可能是重傷藏匿在某處。少年的手機根本不在服務區,無線信號探測不到,只能先尋遍附近,再行打算。
目前,最苦逼地是Z博市的領導班子,上頭的大人物都主動上山尋找,他們不可能坐著指示吧,硬著頭皮,在漆黑的山路中攀爬,個個累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一看平時就缺乏鍛煉。
今晚,終是個不眠之夜,千人爬山,手電筒的光亮遍布林業區的大小山峰,如星星之火照亮天際,何其壯觀。
在一片嘈雜聲中,搜尋大部隊迎來了新的早晨,絕大部分人已筋疲力盡,再加上滿腦子的問號,機上不是有103名乘客嗎?只找到幾具尸體,實在是太詭異了。
初晨光亮從細小的石縫中透進漆黑的崖洞,讓洞里勉強可視。
林疏闌全身僵硬,側躺在岩石和泥土混合的洞底,被東方御一直狠盯著自己的眼神弄得有點煩。
瞪什麼瞪,還不是一樣僵在那里,林疏闌不以為然地瞟了一眼對方,這狗尾巴龍從昨天開始,視線就沒移開過,如果眼神能殺人,他估計死了千萬次了,如果眼神能說話,東方御完美地演繹了什麼叫怒火眼中燒。
讓你眼楮月兌窗,林疏闌心里哼哼笑,不過,他沒高興多久。
因為東方御頭頂開始冒出淡淡的煙霧,俊臉上薄汗密集,面部肌肉開始微動。
這讓林疏闌心中一沉,狗尾巴龍什麼資質啊!即使他見過眾多天資過人的修士,也不得不暗贊東方御的逆天之資,跟其人一樣變態。
看樣子,東方御最多再過幾個小時,便能逼出體內毒劑,真是大大不妙,看對方那駭人的眼神,也知道他不會有好果子吃。
林疏闌覺得有些黔驢技窮了,好嘛,不小心玩出火了,把自己給套了進去,他還是太過自負,低估了狗尾巴龍。
就在洞中發生變化時,外面的搜尋隊已經擴大至幾十里內,媒體越來越多地涌入,讓附近的鄉村頓時熱鬧起來。
當救援隊伍搜尋至神仙頂山下,遭到了附近大批村民的圍堵,一群老頭,老太攔路直嚷嚷,說這麼多人上山會驚動山神,一邊哭天喊地,一邊擋住山路不讓進。
當地縣鄉干部出來曉之以理,村長居然帶頭不同意大量的人進山,這可氣壞了市委相關領導,狗血淋頭地訓斥了一番,強行讓武警人員清開道路。
非常的巧合,魏銘海,陳澈,雷岳皆尋到了此山口,三人打了照面,相互對望了一下,寒暄起來。
「雷少將,總裝部也關心民航失事呀。」陳澈皮笑肉不笑地先開口,他猜測雷岳肯定是為了少年而來,哼,情敵。
「牽涉國家機密,恕我無可奉告,到是陳司長例行新聞發布會不上,實屬少見。」雷岳冷冷地說,他知道少年與陳澈關系肯定不一般,心里莫名不爽,這笑面虎看著就討厭。
「如此重大事件,新聞總署自然關心,我走一趟是應該的。」陳澈打著哈哈回道。
魏銘海比較平靜,對雷岳行了個敬禮,雖然軍警不隸屬一個系統,但是禮節還是需要的,從概念上講,雷岳高他一級。
雷岳回了一個敬禮,他們倆算比較熟悉了,小時候,在一個軍區大院長大,雖然他比魏銘海年長,也曾一起打鬧過。魏家的ど孫,其父母皆在多年前一次車禍中過世,魏老爺子一直將其帶在身邊,後來據說去了美國讀書,他也沒過多關注。幾個月前,一下冒了出來,威震警界,被譽稱為超級警察,目前似乎在S海市當公安局長,跑到S東省來干嗎?他一向不關心別人的事,既然對方不願多言,他也沈默是金。
陳澈可清楚的很,上次天龍會一事,便是魏家壓下,再加上魏銘海出現在此,十有**跟少年有關系。少年真是冤家啊,太招人了,他目前對少年很是迷戀,不願意放手,至于情敵,先找到少年,以後再說吧,他露出儒雅的笑容,招呼道︰「魏局長。」
魏銘海對陳澈禮貌性地點點頭,他與陳澈沒有往來,只是知道對方的身份而已。
三個男人暗潮洶涌,皆有默契的不再提來此的目。
進山口處,一堆人哭喊吵鬧,讓三個男人都放眼望去,武警人員把老人們架開,大批人強行上山,搞得怨聲載道。
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孩在人群中竄來竄去,一路大叫︰「山上真的有神仙,我昨天中午看到的,在天上飛,還打架呢,你們上去會被神仙打下來的。」
眾人都沒把小孩的話放心上,卻引起三個男人的注意,陳澈和魏銘海心知肚明,但少年在和誰打斗?
雷岳不知少年底細,猜測應該是從飛機上落下的人,很有可能少年在這座山上。
三個男人同時在想︰立刻上山。
這邊如火如荼的進山,那邊崖洞里的林疏闌很郁悶。
此時,東方御面部已經可以動了,從喉嚨斷斷續續蹦出一個一個的字︰「你,竟,敢,騙,我。」
林疏闌直想翻白眼,騙你又咋地,大驚小怪,打不過還不許他使詐呀。
其實他心底微微著急,不行!他不能束手無策,任東方御逼出毒劑,然後受對方擺布。
心里一發狠,他暗中激發秘術,強行加快逼毒。
兩個小時後,東方御頸脖完全可以自由轉動,他把丹田內的含毒成分往四肢經脈里逼,只要丹田靈氣運轉正常,驅除毒素便輕而易舉了。
林疏闌則臉色微微發青,幾天前的傷未痊愈,又強行激發秘術,讓他全身發痛,經脈逆行,口中不斷溢出鮮血。
「小羊羔,停!我不會殺了你,不要強行逼毒。」東方御臉露焦急之色,說話已沒那麼吃力,他見少年血流不止,心里發顫,擔心少年玉石俱焚,他竹籃打水一場空,就得不償失了。
鮮紅的血,順著林疏闌的嘴角,不停滴落,滲入岩石縫隙中,在肉眼看得到的情況下,瞬間變干,像被什麼東西揮發了一樣,讓東方御和林疏闌兩人皆一愣。
一分鐘後,方圓百里內,不管在攀爬山峰或者山腳的人們,全都明顯感到大地一陣劇烈搖動,雖然僅僅幾秒,卻地動山搖,讓人站立不穩,東倒西歪。
頓時,山上山下喧嘩聲四起。
「地震了!」
「作孽啊,山神發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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