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葉秋白火了,手都伸到了懷內。想了一下又拿了出來,哈哈的大笑出來︰「有味,真有味。我的白雪公主,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夠野,有味道。等一下等你白哥扒了你的衣服,包準你爽快!」
「草泥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賭什麼就盡管開口吧!老娘說了,就怕你玩不起。」夏雪的氣勢很足,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玩不起?」葉秋白甩開了扶著他的玉米哥,又一次的直接的走到了夏雪的跟前︰「我說白雪公主,要是我贏了,你當著大伙的面當我玩,表現給我們看。如果你贏了……」葉秋白猶豫了一下,哈哈的笑出聲來︰「那不可能吧!」
「你他嗎的,我贏了,你就得在我的面前一輩子做狗。」夏雪咬著牙齒,雪白的牙齒繃得緊緊的,拳頭都握緊了。
燕南飛和葉夫利斯基遠遠的瞧著,葉秋白和夏雪的話,他們都听在耳朵里了。難道夏雪也是練家子,平日看不出來呀。燕南飛的心納悶,很是納悶,她怎麼就那麼有信心自己一定能打敗葉夫利斯基呢?沒有任何道具的借助,燕南飛的心底還真是沒底。不過有一點燕南飛很清楚,手機信號被屏蔽了,還有葉秋白請來了葉夫利斯基,葉秋白絕不會這麼簡單。就是為了睡夏雪?
當然不,還有錢。葉秋白讓玉米拿出了一張紙,要是燕南飛輸了,夏雪必須寫下一張一個億的欠條。自然,葉秋白早就寫好了一張。夏雪盯著葉秋白,她的心底清楚,這個家伙哪里來的一個億?沒有,絕對沒有,他空手套白狼來了。可是這樣,那起碼說明了一點,自己暫時沒有危險,要不然這一個億的欠條,他向誰去討要呀。
夏雪不屑的接過了玉米哥手中的字據,冷笑了一下︰「只要南哥輸了,我一定簽,難道你們還怕我跑了不成是不是?還有,我說了,南哥輸了,我做你們的女人。」
燕南飛與葉夫利斯基對著,他的心都發顫。這個奇怪的女孩,她怎麼把自己的一切都壓在了自己的身子上?她跟自己認識也就幾天呀。想到夏雪在大伙的面前,被葉秋白這個公子哥拔去身子上的衣衫,一把扯下黑色的絲襪壓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燕南飛的心中鼓起了一股勁,一股狠勁。一定要贏了葉夫利斯基不可,決不能讓夏雪受到任何的羞辱。
葉秋白盯著夏雪的表情,得意的笑著。他坐回了黑色的真皮沙發上揮了揮手,示意可以開始了。泰山站在葉秋白的身邊,大聲的嚷了一聲︰「葉夫利斯基,可以開始了。要是你贏了這個混球,老子另外給你一百萬。」
「好!」葉秋白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拍了拍手,之後對著泰山指了指身邊的座位,示意泰山坐下。泰山高興的坐在了葉秋白的邊上,奉承︰「白哥,我們要讓葉夫利斯基咬死燕南飛這個螞蚱。」
葉秋白的身後站著玉米哥等三個人。他們所有的人中,除了泰山,誰也不知道葉秋白的懷里藏了一把沙漠之鷹。甚至連泰山都不知道,在廢舊工廠的隱蔽一角還藏著一個神秘的狙擊手。狙擊手那銳利的目光正對著燕南飛和葉洛夫斯基比賽的場地。
「兄弟,別怪我下手狠了。她是你的女人,不是我的。」葉夫利斯基對著燕南飛揮了揮手,說道的同時,他還不忘了朝坐在不遠處一旁的夏雪看上一眼。
「哈哈,葉夫利斯基,她不是我的女人。你們的小姐,那才是我的女人,永遠的女人,一直藏在我心底。」
葉夫利斯基盯著燕南飛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你還真是一個花痴,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哼,今天我打倒了你,以後會不會我也有那麼多女人呢。哈哈,已經很久沒有一個女人愛我了。」
「那就讓我的拳頭跟你來一次親密的接觸吧!」燕南飛笑著握緊拳頭對向了葉夫利斯基。燕南飛的心底明白,葉夫利斯基不會手軟的,絕對不會。所以,燕南飛在自己的心底不斷的提醒自己,不能放松,絕對不能。怎麼的也得先贏下葉夫利斯基再說。
葉夫利斯基的個子很高,身材魁梧,肌肉結實,好像比幾年前更強壯了。他的拳頭就好像碗口那麼大,粗壯的腿跟樹樁一般,就是那手臂也是力量驚人,跟大象的鼻子有得一拼。一拳揮下去,沒有幾噸重,起碼也有幾百公斤。散打金腰帶得主,連續幾屆的散打金腰帶得主絕非完全的虛名,腳步自然靈活,起碼不慢。
燕南飛上下觀察葉夫利斯基在找破綻呢。沒有任何外物的借助,燕南飛幾乎找不到任何的破綻。
「南哥,我來了。」沒等燕南飛有好辦法的時候,葉夫利斯基直接的怒喊著沖了上來。
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葉秋白和泰山的心也跟著糾結了起來,葉夫利斯基說自己是手下敗將來著,可是他的氣勢好像就把燕南飛給唬住了。燕南飛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他干嘛呢?
夏雪盯著燕南飛的身子,她的心害怕。葉夫利斯基的出現,是夏雪沒有想到的。燕南飛,你站在那干嘛,沖上去呀。你的實力,我知道的,你沖呀。
夏雪查過燕南飛的資料,燕南飛的很多事情她清楚。要不然她也不會答應葉秋白的比試。葉秋白的資料,還是夏雪通過篡改的號碼發送給燕南飛的。所有的一切,她的心底都明白。她只是想玩,覺得有趣,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一般,那樣很酷。就好像自己玩著手機游戲對他們不理不睬一樣,很是牛逼。這就是夏雪,一個奇怪的問題富二代。
可是那一刻,夏雪也緊張了。葉秋白不僅僅屏蔽了手機的信號,還請出了這樣的一個高手,顯然有備而來。眼看著葉夫利斯基沖向了燕南飛,燕南飛一動不動,夏雪也怕了,第一次從心底真正的怕了。她的手心滿都是汗,她擔心不是一個億,也不是自己會被這麼些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玩。這些,她都拋之腦後了。她擔心的是燕南飛,葉夫利斯基那麼粗壯的手臂揮出去的時候就好像一根粗壯的木頭橫掃出去,那得多大的力道呀。
眼看著葉夫利斯基快要沖到了燕南飛的跟前,燕南飛絲絲的盯著葉夫利斯基的眼楮,嘴角揚起了一絲輕蔑的笑,眼楮里是更多的冷笑,好像計謀得逞一般。
哧的一聲,葉夫利斯基在距離燕南飛不到米的地方剎住了腳。他停了下來,就停在燕南飛的跟前。所有看著的人都驚住了,他是怎麼了?他怎麼停下來了。
「葉夫利斯基怎麼啦?他怎麼不沖上去揮起他的拳頭?那樣的話,燕南飛準備打個稀巴爛。」葉秋白有些發火。
「白哥,息怒,息怒。或許葉夫利斯基有自己的主意。白哥,息怒,息怒。」坐在葉秋白邊上的泰山連忙安慰。安慰的同時不忘了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玉米哥。玉米哥會意的連忙讓人幫葉秋白拿來了一瓶礦泉水。
「來,白哥。喝點水,喝點水,好好看戲。指不定葉夫利斯基不想這麼快結束。我們就看著耍猴好了,看著耍猴。」泰山拍這馬屁把打開瓶蓋的礦泉水遞到了葉秋白的手中。
坐在另一張黑色真皮沙發上的夏雪驚住了。莫名,她不懂了。這怎麼會這樣?要是自己,燕南飛就遭殃了。這葉夫利斯基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還好,燕南飛沒事,起碼沒事。
「南哥,不帶你這樣的,你這是鄙視我好不好?」葉夫利斯基盯著燕南飛吆喝。
燕南飛哈哈的笑出了聲︰「葉夫利斯基,我沒讓你停下來呀。說好了,拿你的硬拳頭向我砸來,我也不會客氣的。哼,我燕南飛豈會是手軟的人?」燕南飛的話說的很硬,心底暗喜,第一招成功了。葉夫利斯基這一拳下來,怎麼的自己都吃虧。這硬踫硬的,哥的身子骨還真是不是俄羅人的對手,那豈不是雞蛋踫石頭嘛。嘿嘿,幾年前,葉夫利斯基兩次都是被我一招致命,他肯定嚇著了,他肯定擔心我這一次也會跟以前一樣。哈哈,兵不厭詐。看來他心虛了,我從精神上直接藐視了他。他怕了,他顧忌了。這下子,我跟他的機會就相當了。師傅說過,兩人交戰,氣場強大者佔有場面和心理優勢。要是一方內心有所忌憚,那麼完成的動作也大打折扣,絕對市場發揮。估計的太多,就不能淋灕精致的表現,那麼離失敗也就不遠了。嘿嘿,燕南飛想到這,臉上又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葉夫利斯基,我要讓你們小姐知道,她一直牽掛著我是值得的。因為我才是這個世界上真正的男人。」
說道的時候,燕南飛直接的沖了上去。葉夫利斯基還沒有回過神來,心底一簇,燕南飛就沖到了他的跟前。葉夫利斯基本能的用手去擋。他本以為燕南飛直接的砸向他的腦袋來著。誰知道燕南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整個身子都借著葉夫利斯基的手腕甩了出去。
汗死,這慣性嚇人。葉夫利斯基直接的被燕南飛拉著甩了出去。半空中燕南飛都不曾松開葉夫利斯基的手腕。咚的一聲,兩個人倒在了地上。因為葉夫利斯基幾乎是一百八十度的慣性轉身,體量又大,所以他摔的最重。
一下子,就這麼一下子,葉夫利斯基就好像一頭牛一樣,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廢棄工廠內黑不拉幾的水泥地幾乎被砸出了一個大坑。自然,燕南飛也摔得不輕。
驚住了,圍觀的人都驚住了。四兩撥千斤,這一招只听說過,還未見過。震撼,所有的人都被震撼住了,包括夏雪,解氣的從黑色的真皮沙發上跳了起來,雙手握拳,兩條腿下蹲做出發泄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