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飛這一整套的動作,原理跟對付胖大肚子和飛天舞一個樣。只要給我有一根杠桿,我就可以撬動地球。葉夫利斯基是高大魁梧的俄羅人,體格強壯、下盤穩定,燕南飛借力用力,借著葉夫利斯基的大體量和強壯的穩定性再加上自身沖擊的慣性給葉夫利斯基來了個措手不及。
燕南飛從水泥地上爬了起來,葉夫利斯基面朝下一時之間都爬不起來了。尤其是他那只粗壯的右胳膊已經完全的月兌臼,疼痛難耐,根本無法支起他的身子。再有,葉夫利斯基轉身一百八十度貼面朝下,鼻子都被摔趴了,也不知道是臉上的什麼地方留下了鮮紅的血液,弄得本就髒亂不堪的水泥地一片的鮮紅。
「葉夫利斯基,你沒事吧?」燕南飛試著伸出了他的手去拉葉夫利斯基。
「我不要你管,我輸了,你讓我休息一下。」葉夫利斯基不甘,他不甘。連續幾年俄羅國的散打金腰帶又一次的被燕南飛一招致命的集中,臉徹底的丟光了。那一刻,他的腦子里只有羞恥,全然忘卻了些疼痛。即便如此,可是他仍舊不能立馬起身。
「哈哈,葉秋白,我說了,你玩不起。」夏雪見葉夫利斯基認輸了,笑著走到了葉秋白的跟前挑釁。
「是嗎?」葉秋白的臉都青了。這樣的結果,他怎麼的也沒有想到。好不容易高價錢請來的俄羅人居然這麼的不中用。葉秋白當著夏雪的面直接的站了起來,用手直接的去模夏雪那削尖的下巴。
「你想干什麼嗎?」夏雪怒吼。
「你說呢?」葉秋白壞笑,右手伸進了懷里掏出了亮閃閃的沙漠之鷹直接的指向了夏雪,哈哈大笑,之後狂躁︰「來呀,你來呀,你不是要踢我嗎?」
「靠,你他嗎的你……」燕南飛瞧著直接的向葉秋白沖了過去。
「燕南飛,你給我站住,要不然我一下子打爆了夏雪的腦袋。」葉秋白擔心的爆喉,手都在打顫。他的小手只要那麼輕輕的一勾,夏雪的腦袋上就會出現一個火紅的大窟窿。
「你他嗎的葉秋白,你真不是人。」燕南飛打住了,在離夏雪不遠處的地方打住了。
「泰山、玉米,你們還愣著干嘛?快,快點把燕南飛和夏雪給我捆起來,快點。」葉秋白用沙漠之鷹指著夏雪的腦袋的同時大喊,深怕出現什麼意外……
沒有一會兒,燕南飛和夏雪都被綁了起來。泰山和玉米跟在葉秋白的身後,泰山挺鎮定的,玉米的心有些顫抖。怎麼會有槍呢,不在計劃中呀。玉米不清楚,完全的不清楚。他們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小羅羅。
「你不是挺能打的嘛?」葉秋白沒有收起沙漠之鷹,直接的走到了燕南飛的跟前用力的就朝燕南飛的襠下一腳,很狠。
燕南飛疼痛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尼瑪。卑鄙,你太卑鄙了。葉秋白,你不會有好報的。」
「哎喲。」葉秋白得意的笑著又踢了燕南飛兩腳,緊跟著拿著沙漠之鷹直接的砸向了燕南飛的腦袋。瞬間,燕南飛被葉秋白打倒在了水泥地上,毫無還手之力。燕南飛的嘴角邊都被砸的濺出了鮮艷的紅。
「你他嗎的葉秋白,我告訴你,告訴你,警察已經來了。你,你還是自保吧!靠,給老子一口氣,老子非干掉你不可。」燕南飛被打倒在地,他被綁著爬不起來,他吐了一口血,咬緊牙說道。
「哎喲,警察?你唬你爺爺呢?」葉秋白囂張的又直接的踢了燕南飛幾下。之後對著燕南飛呸了一下︰「老子懶得理你。我要讓你看看老子怎麼玩你的女人。」
夏雪被綁了,她被押在了黑色的真皮沙發上。「你要干嘛?你要干嘛?」看著葉秋白走向了自己,滿臉的壞笑和惡毒,夏雪第一次真正的怕了,她的身子本能的往後縮。可是兩個小羅羅押著她呢,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哎喲,我的白雪公主。你不是很能耐嗎?」葉秋白直接的走向了夏雪,伸手直接的去抬起了夏雪的削尖下巴。
「你,你,你要錢的話,我都給我,我……」
「錢?」葉秋白哈哈的笑出了聲,他抬頭看了一眼廢舊廠房的天花,之後咬著牙對著夏雪惡狠狠的回了句︰「兩個億,你必須給我兩個億,否則……哼,現在就寫欠條。」
「我答應,我答應……」
很快,夏雪被松綁寫下了借條。誰知道葉秋白拿到了欠條,哈哈的笑著又讓手下把夏雪給綁了。
「葉秋白,你這個混球,你這個混球。你收了錢了,你干嘛還要綁我?葉秋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夏雪上當了,她大喊,她大叫。這一次,她要栽了。
葉秋白揚了揚手中的借條,之後放進了襯衫的口袋內笑呵呵的對著夏雪,滿是得意的溫柔︰「我說我的白雪公主,欠條寫了是沒錯。要是沒有把柄,指不定我以後討不回來這一筆錢。所以,來一個雙保險比較好。你說,是不是?」
「白哥,你的意思是?」泰山在葉秋白的邊上哈哈大笑,他懂葉秋白的意思︰「白哥,要不要我第二個。這個小丫頭,老子第一次瞧了叫眼饞。」
「泰山哥,我……」玉米哥有些害怕,可是他還是聲音顫抖的插了句。他是喜歡夏雪的。這個時候,他的心有些糾結。
「你呀?」葉秋白盯著玉米哥,想了想哈哈大笑︰「你小子,今天就便宜你了。你先來,泰山第二,我葉秋白今天幫你們扛攝像機來著。指不定這也能賣出個好價錢呢。」
葉秋白說完,哈哈大笑。玉米哥盯著葉秋白,他不敢相信。白哥真的讓自己來嗎?眼看著攝像機準備好了。泰山哥著急的推著玉米哥︰「玉米,你來呀,你快。你不來的話,老子先來了。老子早就等不及了。」
「我,我來。」玉米哥的眼神閃爍,聲音顫抖。不來白不來,心目中的女神第一次是自己的也是好事。
燕南飛側躺在水泥地上大喊︰「混球,你們都是混球,你們禽獸不如。有本事,你們朝你爺爺來呀。對付一個女人,你們算什麼男人。禽獸,你們都是禽獸。」
可是無論燕南飛如何的大喊大叫,葉秋白等人都不理。「哈哈,燕南飛,你就看看好戲吧。今天也算是便宜你了。」葉秋白笑得不行。
「瘋了,你們都瘋了。葉秋白,我告訴你,我的家丁來了。退役特種兵,退役特種兵,你知道嗎?如果你……如果你,我保證你活命,我保證。」夏雪在做最後的掙扎。
「你他嗎的,你少唬我了。」葉秋白听著氣得直接的推開了婆婆媽媽的玉米哥︰「我讓你叫,我讓你叫。」吆喝的同時,葉秋白一下子從很粗的麻繩內拽下了夏雪那一件雪白的汗衫。
「哈哈,不錯嘛。」夏雪嚎叫,可是葉秋白不管不顧。他用手去觸模夏雪那美妙的充滿少女氣息的美膚。夏雪的上半身只著著一件黑色的罩子了,其它的地方毫無遮掩的畢露無遺,而且是被很粗的麻繩給綁著。
葉秋白饞的口水都流了下來,直接滴到了夏雪的身子上。無論夏雪怎麼掙扎,怎麼的喊叫,葉秋白都不管不顧,反而覺得更有勁了。瘋了,他徹底的瘋了。
燕南飛瞧著,他喊叫,大聲的喊叫,整個身子在水泥地上挪著往夏雪的地方挪去。看到這情形,葉秋白覺得更來勁了︰「好戲,好戲才剛開始呢。剪刀,給我拿剪刀來。」
「白哥,早就準備好了。」泰山直接的遞給了葉秋白一把剪刀,哈哈大笑,就跟猿猴一般。
「你要干什麼?你要干什麼?」夏雪嚇的滿頭大汗,她不住的挪著身子︰「不要,不要。葉秋白,不要。」可是夏雪被兩個小羅羅給壓住,動彈不得。哭,她都快哭了。
「哭,你哭呀。越哭,老子越覺得有勁。剛才你還不是囂張的很嗎?」葉秋白已經獸性瘋狂了。他拿起了剪刀順著夏雪水藍布的超短牛仔裙的下擺就是一刀。
「啊,不要!」夏雪撕心裂肺的狂叫。
「你說不要就不要?」葉秋白更興奮。很快,黑色真皮沙發跟前的地上滿是水藍的牛寨短褲的小布料。
「哎喲,還蠻有女人味的嘛。」葉秋白瘋了,他的眼楮直勾勾的盯著夏雪的神秘之地。黑色的絲襪內包裹的也是一件黑色的小內內。葉秋白眼饞的口水直流,就好像吃了死人的野狗一樣,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葉秋白,草泥馬,你不是你。葉秋白,有種你殺了我?我告訴你,你被包圍了,你真的被包圍了……」
「草泥馬。」泰山火的直接上前對著燕南飛連續幾腳,打的燕南飛是頭暈腦轉,滿地都是血︰「你再吵,老子先廢了你。靠,好好看戲知道不?」
「燕南飛,我就要讓你看好戲。」葉秋白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燕南飛,咬了咬牙直接扔掉了手中的剪刀,之後轉過頭去直接的抓向了夏雪的美腿。撕扯,一個用力的撕扯,夏雪的兩條腿中間被拉開了一個大窟窿,黑色的絲襪被扯的亂七八糟。「草泥馬,我葉秋白今天讓你知道我才是一個真正的爺們。」咬牙切齒的葉秋白說道的時候直接的向夏雪撲了上去,猶如餓狼撲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