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冠死而復生,打道回府,驚的唐府上下議論紛紛,可惜唐牛與老王外出未歸,一番安頓後,眼瞅又要入夜了。
唐冠自然兌現了他的諾言,張還義等人梳洗一番後便開始一番大快朵頤,吃吃喝喝好不熱鬧,唐梁君還沉浸在某種古怪的情緒之中,不理會唐冠帶來的那群渾然便是土匪的家伙,坐立不安的候在唐冠門外。
而房中唐冠卻浸泡在木桶中,倚著木桶感受著背脊那抹移動的冰涼。
上官婉兒有些顫抖的手一寸寸拂過唐冠背上猙獰,唐冠變化實在太大了,從一個文弱的小書生轉眼變成一個像是多年舌忝血的亡命徒。
馬背上的武者總是老的極快,胡吃海喝,戰斗成姓,血氣旺盛時,開山裂碑,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不是神話。
可是相對的這種榨干人體潛力的方式也不過是在燃燒生命,有失必有得,但是唐冠需要它,或者說每一個習武之人都需要它。
這像極了後世的運動員,全盛時期的頂尖運動員擁有媲美某種野獸的特長,可是一旦年老力衰,往往百病纏身。
唐冠不能預見自己的未來,但是他已經能夠看到自己的現在,他沒有理會上官婉兒放在背後的冰涼小手,而是緩緩抬起手來猛然握緊,這種爆炸姓的力量迅速調動全身肌肉。
背後一條有力的曲線彎起,上官婉兒的小手略微一沉,有些吃驚的睜大了美眸,唐冠了解她的身子,她也了解曾今的唐冠,可是眼前這個殺人機器卻不是她所了解的那個他。
恐怕唐冠現在說自己只有一十三歲都沒有人會相信了,上官婉兒**的皓腕與唐冠被風吹曰曬打磨成古銅色的**形成了鮮明對比,令人一陣心驚肉跳。
就在上官婉兒愣神之際,突然一陣巨力讓她不受控制的前傾入桶中,隨即便被唐冠火熱的氣息圍攏。
上官婉兒頓時產生了本能的抗拒,她感覺這似乎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人了,這具身體那麼陌生。
衣物瞬間被熱水浸透,**嬌軀若隱若現,唐冠呼吸逐漸開始急促,力量與權勢同樣能給人帶來**,阿史那環的戰爭欲便是來自那無處**的猛力。
女人與殺戮是他們最好的禮物,慘叫與**是他們最好的**。
上官婉兒盯著唐冠的眼楮,像是又看到了那個雨夜的他,可是這一次來的卻更加突然。
沒有任何前奏,唐冠竟然想要長驅直入,一把褪下她**的衣裙,胯下的火熱眼看便要刺入最後防線。
就在這時上官婉兒產生了劇烈的掙扎,但似乎一切無濟于事,就在她有些絕望的閉上眼楮準備迎接痛苦之時,那壓迫感竟戛然而止。
再睜開眼楮,卻听到一聲苦笑︰「我就知道。」
隨即只听嘩啦一聲,唐冠躍出水桶將身體擦干,看都不看上官婉兒自顧自的穿起衣服來。
上官婉兒見狀美眸一紅,他喜歡的果然是這些事情,但他有帶著他的桀驁,料來是看到自己不願意他便不高興了。
還有那個仙女妹妹,如今她來了長安,看來唐冠對自己的興趣也逐漸消退了,可一個女人若是淪落到用身體才能讓心愛之人多看自己一眼,那無疑是可悲的。
一時間失落與醋意迸發,她本就不是一個小鳥依人的女人,只因唐冠的存在,才有了此時此刻的她。
就在上官婉兒胡思亂想之際,唐冠突然伸手將她從水中抱出,不知道唐冠這是真傻還是多此一舉,剛剛換上的干淨衣物又被打濕,可唐冠卻毫不在意的為其輕輕擦拭。
顯然上官婉兒想太多了,唐冠只是試一下而已,以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現在既有心也有力,可是她還是不想給,那就只能算了。
她是他極為珍惜的寶物,他要的是兩情相悅,不是**。
唐冠與阿史那環最大的不同之處便在于他是一個有理智的洪水猛獸。
女人欲拒還迎的是有,可卻不會掙扎,露出掙扎便說明不情願。
「這是你的房間,自己找衣服穿,別著涼了。」唐冠為其擦干些許後便溫聲提醒,上官婉兒心中自然有些甜**之感,他再一次沒有讓她感到失望。
其實事到如今,她早已被唐冠了若指掌,唯獨那女人最寶貴的地方卻是上官婉兒堅守的最後一道防線。
一個女子若是連自己都不愛惜,那又拿什麼讓別人愛惜她?
毫無疑問上官婉兒擊中了唐冠的軟肋,對于男人而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果不其然唐冠擦拭間小心翼翼,他歷經千難萬險,負盡傷痕累累為的當然不是他的精蟲上腦,而是這里的一切。
唐冠片刻後轉身離去,他還沒大膽到林雨薰態度不明,就留宿在上官婉兒這里,這倒不是真懼內,而是他暫時找不到讓她們互相接受的理由。
雖然子曰︰三妻四妾,可這話不是唐冠曰的,唯一的理由便是他就是喜歡,就是貪婪,就是想要,就是毫無理由。
而這就是混蛋,他本人渣,那便人渣。
當唐冠推門而出,等候良久的唐梁君一下愣在原地,唐冠見到他也目光一變,他從唐梁君眼中看到了恐懼不安。
望著那身熟悉的朝服,唐冠笑道︰「小七,想冠哥沒?」
唐梁君聞音抬起頭來,他不敢哭,也不敢說話,他想解釋的東西有很多,可是仔細想來又似乎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解釋他為何不跟他一起死?
不,這沒必要。
解釋他怎麼穿上這身官皮了?
不,唐冠不在乎。
那麼解釋他為何變成唐梁君,再也不是小七了?
不,這是唐冠教他的。
一時間唐梁君束手在原地,唐冠見狀搖頭一笑,出聲道︰「傻站著干嘛,去你房間談吧,這地方改的我都有些不認識了,哈哈。」
說罷,唐冠轉身走向唐梁君房間,唐梁君見狀緊步跟上,以前他可以毫無顧忌的與唐冠談話,那時她潦倒不通世務,一切充滿了新奇。
可當他踏上這條路,他反而不敢再與唐冠說話,因為他走的越遠,越發現唐冠的背影是那麼可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