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世傲女,夫君太多擋不住 琉璃月,蓮花蓮盞,許你眉目江山【四】

作者 ︰ 安筱媄

曉柔坐在座位上,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端著碗不斷的向口中扒飯,鼓著兩頰,看向影「我會玩那些東西都是你告訴那死狐狸的吧」。夾答列曉

很明顯曉柔已經把歐陽宇歸于狐狸那一類了,整個人就一奸詐小人,給她的都是些耗費體力的樂器。

「嗯,可是你自己不是也很喜歡那些樂器的嗎」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見曉柔玩樂器的時候,她臉上散發的不是那冷然的感覺,像陽光活潑,也許只有那個時候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曉柔被影這麼一說,紅了臉她從不會很大方的承認自己喜歡一件東西或是人「誰說的,我我我,那只是只是」曉柔只是了個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狠狠的刮了一眼影。

正殿中央,歐陽宇看向曉柔的舉動也不質問什麼,看向左右兩邊滿是好奇和躍躍欲試的眾人,眸色不變「如果想上來試試的話,那就上來吧」榭。

話落,眾人皆是一副興奮的模樣,但卻沒有一個上去的,這時,那個一直注視著曉柔和歐陽宇的可愛女子,站起身走到了歐陽宇面前,紅著臉「我能試試嗎」。

歐陽宇看著南宮秋玲,眉頭幾不可見的蹙了蹙,但卻依然點了點頭「嗯」。

聞言,南宮秋玲眸中滿是喜色,走到看上去構造簡單的爵士鼓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眸中滿是不屑,用手敲了敲,聲音很是難听坨。

把下面準備听的眾人嚇了一大跳,也把曉柔給嚇了一跳,口中的飯差點沒噴出來。

歐陽宇揉了揉耳朵,看向一臉尷尬的南宮秋玲,皺了皺眉「南宮姑娘,你還是下來吧」。

「這什麼破東西啊,這麼難听,還拿出來」南宮秋玲這是純屬于找借口辯解。

角落里曉柔听著南宮秋玲的話,淡了淡眸色,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目光直視著南宮秋玲「破東西?我看是你不會吧」她喜歡的東西絕不會允許別人侮辱。

「你才不會呢,不就是幾個破鑼和鼓嗎」就在南宮秋玲準備上前表演一番的時候,曉柔即時喝止了她。

曉柔挑著一雙好看的眉眼,滿是鄙夷的看著南宮秋玲「嘖嘖,穿這種衣服去打這爵士鼓,那可不行,而且像你這種不會對樂器尊敬的人,踫了我的東西,簡直就是侮辱」她從來不會對不懂得尊敬她東西的人,給好臉色。

「你」南宮秋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這可是在天子眼下,也不敢發火,只能委屈的看向歐陽宇,希望他能幫她一把。

歐陽宇對南宮秋玲的委屈視而不見,轉眸看向曉柔「既然姑娘這麼清楚的話,不妨來上一首」。2

如果他要真是笑起來的話,配上他的話還真是不折不扣的一個狐狸。

「好啊」曉柔順著七羽的光亮閃了閃身,再出來時早已換了身衣服,雖然是冬天,卻還是一身黃色的短袖和牛仔短褲,一雙帆布鞋,長長的馬尾現代風味十足。

眾人看著這樣打扮的曉柔,不知道該說什麼,單的來看有傷風化,整體看的話卻顯得很是漂亮,沒有絲毫的傷俗的感覺。

上位中左嘯辰看著曉柔,眸中滿是驚嘆和怒火,恨不得把曉柔包裹的一條縫都不留,更何況還穿的這麼涼快,雖然說真的很漂亮。

曉柔走到正殿中央,冷冷的掃了一眼南宮秋玲「你該下去了吧」。

南宮秋玲也好再說什麼了,恨恨的轉身回到了席位上。

曉柔見歐陽宇走到了鋼琴前坐下,收回了眼,走到爵士鼓前,挨個模了遍,唇邊驀然勾起一抹笑,原來這爵士鼓竟然是有電的,不過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在底下眾人不耐煩的目光中,坐在鼓架前,腳踩雙踏,手拿兩棒,在手上轉了轉似是開花般絢爛,就這麼一個動作,變引起了一陣羨艷,對著歐陽宇點了點頭。

先是歐陽宇彈起了鋼琴,曉柔才打起了爵士鼓,聲音不似之前南宮秋玲弄的那麼難听,反而煞是好听,手臂的揮舞,腳的踩踏,配合的非常好。

歐陽宇和曉柔對看了眼,齊聲開唇︰

「時光穿不斷流轉在從前,刻骨的變遷不是遙遠,再有一萬年深情也不變,愛像烈火般蔓延,記憶是條長線盤旋在天邊,沉浮中以為情深緣淺,你再度出現我看見誓言,承諾在水天之間,回頭看不曾走遠,依依目光此生不換,要分散不習慣,怎麼算都太難,分開之後更勇敢,願這愛世代相傳,喝不完忘情泉不讓你如煙,前塵再懷戀望劍如面,揮舞的瞬間別再閉上眼,錯過驚世的依戀,回頭看不曾走遠,眷戀一人流連忘返,多少汗夠溫暖你哭喊我呼喚,听清耳邊的呢喃,別害怕風輕雲淡」。

一首下來,天知道她幾乎要累死了,滿頭的大汗,難道是她太久沒有練習了,可是不應該啊,總感覺最近她的體質越來越弱,動作也不像以前那麼靈敏了,難道是在提醒她時間不多了,大概是吧。

胸前一痛,傷口又破裂開來,很快便染紅了衣衫,臉色微白,可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來,本是一片喧鬧的眾人看著曉柔染紅的胸口,滿是愕然,就連歐陽宇也停下了手,左嘯辰礙于是皇上,也不能有多大的動作。

角落里的那十一個人也不顧其他人一個個的走到曉柔面前,擔憂的看著她。

曉柔很快的結束了這首歌,一首下來,胸前早已浸滿了紅色,臉色如紙,站起身,冷傲的看著左嘯辰「三天後的表演,誰愛跳誰跳去,我不是猴子,不會給別人取樂」。

她不是突然變臉了而是想到她在別人像個猴子一樣跳來跳去,有些受不了,早就想說了,卻礙于不知道怎麼開口,再者,時間既然不多了她為何不安靜的過剩下的日子。

喚上落星回了冰蓮宮,臥房里,落星給曉柔換下了染血的短衣,雙眼紅紅,曉柔暖了暖心,嘻笑道「我們最無理蠻橫的落星,怎麼,被樂兒傳染了跟個兔子一樣」。

落星被曉柔的話給氣惱了,盯著曉柔的心口良久「娘娘,您這傷是怎麼來的」。曉柔推開落星的臉,雙手抱胸,一副我是良女的樣子,只是唇邊的笑怎麼也掩不住「我說是我自己撞傷的,你信嗎」。

兩耳一熱,卻見落星一副見鬼的樣子,盯著曉柔的耳朵,哆嗦出聲︰「娘娘,沒了,沒了,你的,你的眼楮,眼楮,發發」。

「呸呸呸,你才沒了」伸手模了模耳朵,觸手的是一片潤滑,沒有了七羽的溫冷,無意間,瞥見肩頭的落發,眸中滿是驚訝,是紫水晶的淺紫,推開一臉見鬼的落星,走到銅鏡前,照了照。

瞳發恢復了如初的淺紫,只有眼楮還是妖惑的丹鳳眼,耳朵上的七羽早已沒了蹤跡,眸中滿是愕然,小火和小紫紫呢。

她有沒有七羽其實無所謂,只小火和小紫紫沒了,她還是不能接受的。

身後突然暖烘烘的,回眸卻見一團火色拱在她的鞋邊,眼中溢滿了喜色,抱起那松軟的身體,在臉邊蹭了蹭「我還以為你們也消失了,嚇死我了」回過神來,卻見少了小紫紫,心頭一急「小紫紫呢」。

「在外面呢,因為太大了,只能呆在外面,主人你不知道剛才嚇死我了,本來在好好的閉著關,突然一陣轟動,差點見不到你」小火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可惜曉柔一心牽在外面小紫紫的身上。

將小火攬在懷里,急忙推開了門也沒管門外一群滿臉愕然的人,站在院中仰頭看著天上盤飛的小紫紫,心終于落了地「喂,你先下來」。

小紫紫斜睨了一眼曉柔,當作沒听見繼續飛,還是外面的空氣好。

等了半天,曉柔也沒見小紫紫有什麼動作,看了看懷中的小火,唇邊笑了笑,在小火茫然的眼神中,將小火扔上了小紫紫的背「小火啊,主人知道你很關心主人,小紫紫現在弄的主人心里很不舒服,所以呢,幫我把他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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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境,夢林中,兩個女子舉棋對弈,青衣女子執落手中黑子,淡了淡笑「你輸了,東西到手了」。

紫衣女子看著桌上的敗棋,不滿的哼了哼「到手了,我就不明白了這不是你給她的嗎,為何還要收回來」攤開手掌,掌心安然的躺著七枚羽釘,顯然就是曉柔的七羽。

青衣女子收回棋盤上的黑子和白子,看向紫衣女子的手掌心,輕掃一眼,那七羽便化為粉塵「鳳凰在涅槃前只是一只雛雞需要幫助才能化鳳,但在快涅槃前她是不允許被給予任何幫助,一切只能靠自己,涅槃後的她更不需要,既然不需要這七羽便是一件廢物」。

紫衣女子撢了撢手上碎屑,一臉的心疼「你也真下的去手,那可是你窮極一生,踏遍宇宙時空各處得來的寶貝啊」。

青衣女子擺了棋局,看著紫衣女子,搖了搖頭「心無不舍方能長存,一生?我這一生可是過不完的,別忘了我已經五千三百八十六歲了」。

紫衣女子不屑的把玩這手中的夢花「心無不舍?那是你的想法,我心有不舍萬千不照樣活了五千一百七十一年」頓了頓「不過你還真是冷血,連自己的後代都舍得那麼對待,童年是多麼美好的東西啊,就被你給黑了,不過那丫頭的艷福倒是不淺,就是路難走了些」。

「呵,舍不舍都做了,等那孩子這道坎過了,想必她骨子里真正的性格也該出來吧」青衣女子兩手執黑白子,一人對弈,眸色突變,棋盤上的子四散,斂了眸,看向紫衣女子「這天下怕是要亂了,那孩子也越來越掌握不住了,是好還是壞,唉」。

「你不是說不再管天下事了嗎,干嘛這麼操心,這天已經不是你的了,她該有自己的路要走,只是她和他們的劫數是不是多了些」裝作好奇的看了看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突然感慨的嘆了口氣「因為突然喜歡的感情不可信,只有磨礪過才能彼此珍惜」。

「那是你闖的禍,誰叫你不小心絆了一跤,把他們的紅線全纏在了那丫頭的身上,不過那丫頭也因禍得福了,本該是孤獨終生這下倒好滿身桃花了,其實我也覺的那喜歡來的太突然了,不過都是你的錯」。

「那是你推的,誰讓你非要玩什麼捉迷藏」。

「明明你也開心啊,干嘛賴我」

「呵呵,倒是真懷戀少女時候的我們,可真無拘無束,對吧,慕容雪」。

「還有膽大,綾沙」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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