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世傲女,夫君太多擋不住 妖孽的思維0不正常【7000+】

作者 ︰ 安筱媄

男子聞聲望去,身體一怔,紗罩下的一雙桃花眼竟微微濕潤,雙唇顫抖不止,按放在衣裙上的手不住發抖。睍蓴璩曉

曉柔感覺到手心下的顫抖,連忙收回了手,一張臉紅的燙人,歉意道︰「抱歉,在下失禮了,若是公子喜歡這件衣服,你就拿去吧」。

微微一笑,連忙走開,轉眼看向,拍了拍滾熱的雙頰,輕嘆一口氣。

蘇曉柔啊,蘇曉柔,你可是要干大事的人,怎麼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臉紅羞澀呢。

你可無心,無心燁…

如此一想,臉上燥熱終是冷卻,連心也漸漸冷卻成冰。

「公…子…」紗下傳來碎斷的聲音,讓人心酸。

男子猛地拿開遮身的幕離,橘色的寬袍早已規矩的合起,越顯挺拔,散碎的晶片在柔光的照射下,璀璨奪目,快步走到曉柔眼前,棠瞳中醞釀著深厚的激動,瑩潤的唇瓣微開,不語鎢。

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仿佛要把她刻入腦海一樣。

雖說曉柔先前見過他一眼,可也沒看的全整,如今他就這麼完完全全的站在她眼前,還是讓她狠狠的驚艷了一把,容姿妖艷風流,絕色啊。

可盡管這樣︰「我已將衣物讓給公子了,為何還要攔著我」。

莫名其妙的突然冒出一個人這樣盯著她,雖然是個俊美男人,可還是很不舒服。

「…公…子?」男子詫異道,棠瞳看向曉柔的琉眸,里面有的只是陌生疏離,腦中怔仲,臉色白了白,卻還是徑自勉強︰「你…不…認得我?」。

蹙了蹙眉,說道︰「我與公子今日第一次見面,怎會識得」。

話落,見男子的身形微不可見的晃了晃,竟有些擔憂憐惜,可她除了幾個時辰前見過他,真的沒有再見過他。

男子微笑,卻是白著臉色︰「在下上官楓」。

抽了抽唇角,便道︰「哦嗯…挺好的名字,呃…蘇曉柔,我的名字」。

上官楓垂首低眸,口中反復咀嚼著曉柔的名字,半晌後,問道︰「曉柔的年齡多少?」。

年齡?問年齡做什麼,但還是回道︰「不知道」。

「不知道?」抿了抿唇︰「那曉柔的父母是?」。

「不知道」蹙了蹙眉,怎麼感覺他是在查人家底,又道︰「上官公子,若是問我半年內發生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回答,可這半年前的事情,恕我不能回答」。

「為何?」上官楓斂眉問道。

「失憶」在平常人眼中看來很是嚴重的事情,卻從她的口中輕輕松松的吐出,甚至還有那麼幾分……豁然。

上官楓雖然猜出了幾分,可從曉柔口中承認說出,心還是緊抽了抽︰「那你想記起以前的事嗎?」他不想她忘記,曾今和他有過的點滴。

曉柔幾乎是下意識回答︰「不想,既然已經是過去的事,那就過去了,何況,我能失憶想必那些過去必定給我帶來了不少的痛苦煩惱,我又何必再去憶起,現在的我,不想因為過去束縛自己,只想做好現在的我」。

痛苦煩惱嗎?她的確是有很多痛苦經歷和煩惱,棠瞳蕩開漣漪,看了眼曉柔現在的模樣,一絲笑意浮在唇角,使得那本就明艷的臉,更加惑人。

唔,從新開始認識,似乎很不錯呢。

而且這樣看來他好像是第一個找到她的人,嗯,先下手為強。

曉柔見上官楓沉思不語,正想著要不要先離開時,他卻伸出手,莞爾一笑︰「那以後可就算認識了」。

神色恍惚,看著他伸出的手,裹著紅紗的手抬起又放下,終是淺笑應道︰「嗯」。

不再多話,走別處挑選衣服,今個一天總覺得過的莫名其妙的,難道她的人緣真的這麼好嗎?

而且自從出了寒山後,每晚夢中都會出現一只通體赤紅的火鳳,指引著她去鳳國,腦中總有些破碎的片段閃過,像是在告誡什麼?

除了血、火便是廝殺戰爭的片段。

……舌忝了舌忝微白的唇瓣,琉瞳深了幾分,劃過一抹嗜血寒芒,阻礙者,死。

收回落空的手,剔透蔥尖撫著微閉的眼眸,遮住里面閃過的落寞黯然,片刻後,雙眼微睜自散風流情絲,眼角宛如開花絢麗,瑩潤的唇瓣微微彎起。

正恰曉柔回眸時不經意一瞥,臉色緋紅,神緒亂了亂,又見上官楓朝她看來,別有深意的一笑,連忙回身,喚來老板,指尖隨意在牆上點了幾下。

老板倒也勤快,笑嘻嘻的去親自拿衣服,走到櫃台後撥著算盤,而後看著曉柔說道︰「客官,這五件衣服一共四十七兩」。

心下咯 一響,四十七兩…妹的,錢不是白紙啊,便宜點,行不。

當然老板是听不見曉柔的心里話,所以她只能從玉鐲中掏錢,很豪邁大方給了老板,可實際心里在滴血啊。

將衣服放進玉鐲後,頭也不回的出了玲瓏莊,其實她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掀了這玲瓏莊。

站在人群稀疏的青石街上,四處張望,尋找著秦落的身影。

可秦落倒是沒找到反倒迎來了上官楓,正要轉身離開之際,聲音在身後響起。

「等等,這洛水我不熟,這幾日怕要麻煩你了」說話間,他已小跑而來,雙頰泛著粉紅,面若桃花。

斜眼微瞥,笑說︰「不麻煩,不麻煩」。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其實心里卻是‘知道麻煩就好,那還不快走’。

在街上轉了幾圈仍沒找到秦落,以為他回了客棧,便也回了客棧。

找來小二,問道︰「你有沒有看見中午與我在一起吃飯的公子」。

「沒有啊」小二見曉柔揮了揮手,又走開了。

眉頭緊蹙,不知道這秦落跑哪兒去了……不會是欠錢不還,逃走了吧。

妹的,要真是這樣,就算是天涯海角她也要把他找出來,揍的他滿地找牙。

她蘇曉柔從來不做吃虧的人。

立在房門外,轉身看著好似無骨倚在對門上的上官楓,無奈道︰「上官公子,你到底要跟著我到何時,我要休息了」。

上官楓勾了勾唇,縱是百花絢爛也不敵他抿唇一笑,輕道︰「是啊,天色也晚了,該休息了」。

說完,徑自推開門,向里走去,倒茶捧杯坐在床沿邊,似是打量。「上官楓,這是我的房間,你能否離開?」低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極力的隱忍著涌到胸口的不悅。

為何他能一副理所當然樣子進入她的房間,難道他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扶額沉思,將杯沿貼著唇瓣緩緩渡口,良久不語,直到曉柔認為他會不會把杯子吃下去時,才驀然出聲。

「是哦,這是你的房間,可這也是我的房間啊」拿開杯子,雙唇因為被茶水沾濕泛著誘人的光澤,越顯誘人。

「放屁,這間房我可是付了錢的」這會兒曉柔也忍不住爆了粗口,連忙進房,關好門,生怕打擾到別人。

手指微動,茶杯被彈飛出去,反扣在桌上,宛如未曾動過。

「可這間房的前位客人是我,而且我的住期也未到呢,所以這間房的使用權我也參半」。

側躺在床上,手肘撐著頭,前襟從鎖骨咧開在腰間收攏合起,棠發散亂落在細膩瑩白的胸膛,半遮住胸前兩顆紅豆,雙頰酡紅,棠瞳微微迷離,雙唇微微嘟起似是無辜又似是在邀吻。

慌慌的瞥了眼後急忙轉開眼,怎麼一開始的時候沒有發現這個人會如此妖孽,要是早知的話她必定不會與他結識。

身體莫名的燥熱起來,半掩在袖中的手在腿根處狠狠的掐了下,心頭燥熱這才下去了不少,唯有沉寂的煩悶。

走到床榻邊看著他滿含驚喜,緊張的雙眸,眯眼一笑,兩手拉著床幔用力一合,阻隔了他的視線。

斗不過他,讓著還不行嗎,他想要床,便給他,她睡榻或不睡,沒差別。

坐在桌邊,從玉鐲中將男子給她的獸蛋放在桌上,借著燭光,仔細的觀察著這枚獸蛋。

她雖從失憶後一直呆在寒山下,但多多少少也知道獸蛋的顏色只分七色‘紅橙黃綠藍靛紫’,可她眼前的卻是純粹的黑色,散發著沉寂死亡的氣息。

輕輕敲敲了它的外殼,眸間絲縷憂愁,到底何時你才能出世呢,現在時間只剩五天了,只怕你還未出世,她便撐不住了。

琉眸轉映著跳躍的燭火,灼熱的溫度燙化了燭蠟,滴落在瓷碟中,冷風細吹又凝結,不知為何竟痴痴看呆了。

透著紗幔,看著她的側臉,雙睫卷翹在燭光的照射下投下一片剪影,秀鼻挺翹,尖細的下巴貼在手心,曾經艷紅如櫻的雙唇如今卻泛著病態的蒼白。

不知為何,心莫名鈍痛起來,撩開紗幔,赤足走到她的身旁,抬手掰過她的臉,在她失神間,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腦中剎時白茫,鼻端溢滿了他身上散出的劍蘭幽香,他垂下的發絲撫著她的臉頰,癢癢的。

棠色的發絲糾纏著火發,纏綿悱惻,本就相連,何來離散。

天注定,人難違,終是命定,怎棄之。

雙唇相貼,沒有半點逾越,卻比任何動作更加纏綿繾綣。

也不知過了多久,上官楓才放開了曉柔,兩人臉色微紅,視線不經意相踫後,上官楓先移開了眼,扭扭捏捏的急忙回了床上,掖好紗幔,就像個姑娘害羞一樣。

唇角微抽,他們這是性別倒過來了嗎?

喉中腥甜,一口熱血毫無征兆的吐了出來,安安靜靜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幾滴血珠落在桌上的獸蛋上,獸蛋微微顫抖了幾下,可卻無人知曉發現。

從懷中掏出一方錦帕,擦干手中血跡,放在燭火上點燃,錦帕一角迅速竄起火苗,眨眼間,焚燒殆盡。

唇瓣因為鮮血的殘留,泛著艷色,可膚色卻越加蒼白透明,仿若微風吹過便會消失于世。

微涼的指尖擦拭著唇瓣,微白的唇勾起,滿是寂寥。

連人都踫不得,靠不得嗎?

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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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不該存在這世上」。

「鳳兒,你若死了,天下應該會太平吧」。

張狂狠戾的聲音與滿含柔情的聲音交錯著,吐說的卻都是讓人錐心刮骨的話。

「本就無心,何須多情」空靈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揮散了那些讓人後怕寒心的聲音,漆黑的世界中一遍遍回響著這句話。

漆黑的天空霎那間紅的猶如火光映天,眼前變幻出無數穿著鎧甲的士兵,揮舞著刀劍互相廝殺,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清醒的空氣。

血灑滿了土地,彎流成河,堆積成山的尸體靜靜的窩在不遠處,怨懟的看著她,不甘,憤怒。

眨眼間,疆土上只剩她一人佇立,漫天的恐慌,不安,悔恨皆在心口上突然刺入的一劍消散。

抬眼望去,那人的臉卻是模糊不清,耳畔驟然響起那人清冽的聲音︰「煞星不該活著」。

隨之而來的便是鋪天蓋地的絕望。

「本就無心,為何動心」還是那聲音可卻越漸迷離,直到消失。

煞星難存,孤天意,命難違,無心無情,空白發。

血紅的空中突然飛來一只火鳳,血海翱翔,鳳鳴長啼,琉瞳妖嬈攝魂,閃著悲天憫人的神采,停在她的身邊,琉色的瞳孔讓她出奇的親切。

火鳳看著她,清脆悅耳的聲音浮在耳邊︰「鳳國自有真相」。

話落,振翅高飛,余音在空中盤旋不止……

「成帝王者必先斬其禍亂,鳳印,鳴山得,前途險阻,自有命中注定者助解,切記,若要成事,定要尋得,若水,幽火,溟土,互修之,否難成」。

心口錐痛,仿佛被硬生生扯了心去,似是感應般,向不遠處看去,地上白衣男子的身影漸消,透明化無,最終仍是看不清那人的臉。

唯有那絕望,驚懼徘徊在胸口,仿佛天塌地陷般驚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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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柔,快醒醒,曉柔,醒醒……」上官楓焦急的推搡著曉柔的身體,見她肌膚上浮出一層層血紅色的薄汗,心下莫名恐慌。

「啊,呼呼…呼呼…」夢境破碎,如落雨般泥濘了心扉,彈坐起身,睜開眼的瞬間,無助,怕凝聚在眼底,心口刺痛的感覺早已散開。

上官楓自是瞧見了曉柔眼中的情緒,可眼前更讓他害怕的便是曉柔臉上那越流越多的血色汗水︰「你…你…你的…臉上有紅色的…東西」,這會兒他倒也口齒不清了。曉柔擰眉,紅色的東西……難道是……

模了模額頭,手上的紅紗被汗水浸濕,滴落在地,泛著詭異的紅色。

連忙站起身,退步到離上官楓較遠的位置站好,從懷中模出錦帕擦拭著,余光瞥見上官楓正向這走來,趕忙喝止︰「不許過來」。

上官楓立馬頓住腳步,眸中幾絲受傷,委屈,他只是關心她而已。

曉柔也不理他,慌亂的擦拭著臉上的汗水,錦帕一次次被血色汗水染紅,而她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是那種近乎透明的白,仿佛下刻就會消失一樣。

也不知過了多久,汗終于停了下來,曉柔就像泄了氣一般癱坐在地,急促的呼吸著,似是缺氧般,渴望空氣。

肌膚泛著垂死時的病態透明,臉上滿是頹廢絕望,唇角忽然牽起一抹笑,美的動人也痛的驚心。

果真要不行了嗎?連汗都不能出了,撐不過了吧。

耳邊再次響起火鳳夢中的那席話,心中倏地升起一股執念,她不能死。

不行,她要去雲漾,即使是一日,也要撐下去。

上官楓早已被曉柔此刻的模樣,震驚得半晌動彈不得,前一刻還與她說笑正常的人,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就像是被海浪拍打上岸瀕臨死亡的魚。

那種絕望幾乎讓他崩潰,心仿佛被人擰起,痛得難以呼吸……

見曉柔要起身,連忙上前去攙扶︰「曉柔,你怎麼會這樣」。

「和你無關」她也沒拒絕上官楓的好意,借著他的力氣起身,剛站穩身子,便道︰「今日我要去雲漾,你能陪我嗎?」。

她本想讓秦落陪她,可是秦落似乎到現在還沒回來,時間不等人啊。

況且她之所以找人陪她,是因為她現在很虛弱,弱的連個孩子都能殺了她,而且她剛得罪宇文家,難保這一路上沒有阻礙,她可不想暴斃街頭。

上官楓是她除了秦落外唯一認識的人,而且武功看起來也不低,正好可以保護兼照顧她。

捏著她縴細的手腕,臉色忽變,卻沒有說,听了曉柔的話,臉上狡黠一笑︰「當然,陪你一輩子都行」。

「咳」輕咳一聲,抽出手臂,望向窗外泛白的天空,收回桌上的獸蛋向門外走去,邊走邊道︰「時間不早了,還是早點出發的好」。

挑了挑眉,看著她虛浮無力的腳步,唇邊一笑,大步上前將她橫抱起來,耳邊一聲輕呼,說道︰「身子虛就不要逞強」。

話落,徑自向客棧外走去,完全不理會曉柔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揉了揉發酸的臉頰,微嘆了口氣,滿臉無奈,其實他說的也沒錯,她如今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兩只腳像是踩在棉花上,輕飄飄的。

上官楓這樣一抱也省了不少麻煩,可他臉上的得意讓她著實不爽啊。

明明是認識了才一天的人,為什麼他就沒有那種拘束呢。

兩人就像認識了很久一樣,她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對,約束,仿佛就該是這樣。

忽然間,眼皮狂跳了幾下,有種不好的預感,下一刻,果不其然。

「上官哥哥」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其中的滋味膩人。

至少曉柔是狠狠的抖了幾抖,險些從上官楓的懷中滑出去。

正想著從他懷中下來,那位女子依然走到了她的身邊,也許是好奇心的驅使,讓她抬眸望去,眸色微閃……

面前的女子給人的感覺就像太陽花般溫暖,精致的雙眼中滿是純潔的光彩,透著紫水晶的顏色,淺色紫發綰成一個好看的發髻,橘色的衣裙在陽光下宛如花開,讓人溫暖的想要靠近。

再次淺嘆,這世界果然還是美人多,她和女子一比,顯然弱了些,至少她這副病懨懨的快死的模樣,和人家活潑充滿朝氣的模樣相對比,唉,不忍直視了。

當然,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

上官楓看著女子,顯然不太高興,橫抱著曉柔的雙手緊了緊,柔媚的臉色沉了沉︰「三師妹,注意下你的稱呼」。

悠茉黯了黯臉色,隨即揚笑︰「是,二師兄」看向上官楓的懷中,詫異道︰「你就是上…二師兄一直尋找的蘇姐姐?」。

顰眉微蹙,疑惑道︰「一直尋找?」她是姓蘇,只是她與上官楓並無過多牽扯啊。

上官楓見曉柔疑惑,怕她因此而疏離他,連忙辯解道︰「我這個三師妹,就愛開玩笑,別理她」。

話落,在曉柔看不見的地方用眼神警告了下悠茉。

悠茉的臉色再次黯然,仿若枯萎的花瓣無神,縱是曉柔也不忍心,掙開上官楓的雙臂,剛落地腳步晃了晃,運氣站穩腳跟後,訕訕的笑了笑︰「那個上官楓他三師妹啊,你們先聊著,我去備馬車,呵呵」傻笑幾聲後,轉身向人群中走去。

她雖然虛弱,卻也有她自己的堅持。

她不是一踫就碎的瓷女圭女圭,不要太多庇護,相反她倒是希望有人可以偶爾躲在她的羽翼下,讓她保護。

……這倒似與男子的思想有些相像。

回眸看去,正恰看見上官楓與悠茉並肩而立,同色的衣角翻飛,男人柔媚女人活潑,越看越相配,唇邊一笑。

心中卻有些酸酸的,莫名的情緒在心底繞逾,只覺得不舒服。

晃了晃腦袋,將那些煩惱甩去,像租車的地方走去。

桃花眼微轉風流閃現,唇角微抽︰「說吧,你來這干嘛」。

悠茉模了模後腦,完全沒有先前的黯然被動,笑的一臉狡黠︰「當然是來做紅娘啊,唔,那個蘇姐姐好像生了很嚴重的病呢」。

語氣一凜,不悅道︰「別瞎說,你是什麼人我會不知?」。

悠茉微笑,卻有幾分冷硬︰「是不是瞎說,你不也猜了到了幾分」。

見上官楓蹙眉不語,又道︰「你放心,我來這只是找人而已,不會打擾你們的」。

……車軸壓在地上,咕嚕嚕的轉響,車夫鞭打著馬向前走去,藍錦簾被微風吹起,露出里面倚躺著的紅衣女子,妖艷的紅色越發襯得她的臉色透白,裹著紅紗的雙手緊緊抱著雙膝。

全身散著淡色的白霧,緩緩飄至車頂結成一層冰花,仰面對著車頂,雙目緊閉,唇角緩流下血絲一滴滴落在木板上。

馬夫按照曉柔先前的指示,停在洛沐水家門口,看著門前上官楓道︰「你可是上官公子?」。

上官楓點了點頭︰「嗯」。

「是蘇小姐讓我在這停下的,請上車」。

收回欲胎的腿︰「三師妹既然要找人的話,那就不必跟著我們走吧」雖是商量的話但語氣卻滿是威脅。

「二師兄你就會威脅別人,總有天我要把你的惡行全部告訴蘇姐姐,看她還怎麼喜歡你,哼……算了,我找人去了」悠茉剛抬起的腳又猛地收回,正色道︰「哦,對了,師父要我和你說,大師兄和四師弟回來了,讓你回去,而且師祖也出關了,四天後要祭天讓你早點回去和大師兄準備祭天用的東西」話落,腳尖輕點向遠處掠去。

上官楓擰著好看的眉毛,神色不悅,忽然一笑。

師父叫他回去,他偏不回去,看誰斗得過誰,呵呵。

搓了搓手臂,好冷。

跨上馬車,撩開錦簾,冷氣頓時撲面而來,向里看去,心瞬間吊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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