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毅天,我該怎樣去接近他?
在韓國的時候,我交過幾個韓國的男朋友,但都是他們追我,要我去追一個男生,我還真不在行。
于是,我便采用最簡單的方法,將他約出來。
可是他卻在選舉比賽一結束,就听說去拍電影去了,直到等了半個月,才打听到他回來的消息。
我選的是俞安市中心的一家很有名的咖啡廳,為了見他,我也算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我提前了幾分鐘到,但是當我到的時候,他已經在那兒了。
「嗨!」他舉手向我打招呼,很自然的微笑。
我也不做別扭,對他禮貌性地一笑。
我走過去,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
服務員走過來,問我們要點什麼,他點了一杯黑咖啡,我要了一杯摩卡。
「說吧,約我出來什麼事?貌似我們,不怎麼熟,對吧?」
「既然不熟,那麼我約你為什麼要出來?」
「為什麼不?佳人有約,自然要赴約。」
「呵呵。」我輕笑,然後抬頭看他,說,「做我男朋友吧。」
我不再跟他打馬虎眼,直接奔向主題。
他沒有我想象中的驚訝,只是輕挑眉角,然後開口,「可以。」
他如此輕易地答應反而讓我訝異。
「這麼輕易就答應?」我問。
「如果不答應,我干嘛要來?」
這時服務員已經端著兩杯咖啡過來,一杯放在他面前,一杯放在我面前
服務員的到來緩解了我的尷尬,我確實沒想到梁毅天會這麼輕易就答應,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先生小姐,你們的咖啡,請慢用。」服務員用著最禮貌的笑容放下咖啡後離去。
他用勺子,輕輕攪拌了一下咖啡,然後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然後說︰「這家咖啡廳的咖啡不錯。」
我也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咖啡,確實味道很香醇。
我放下杯子,然後對他說︰「你不問我原因?」
「一般來說,女生主動約我向我表白,不是因為真的暗戀我,喜歡我,就是我對于她來說,有利可圖。」說到這,他停下了話,然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讓我有一種被看穿的狼狽,但是他卻又一笑,話題一轉,「但我相信,你肯定是第一種,我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
他後面的那句話,純粹是對我的諷刺。我看著他,內心突然涌出一種驚恐,面前這個男生,不是我能掌控得了的。
但是我也不會輕易認輸,既然他這樣說,我又何不接著他的話說下去?
「是的,我承認,在比賽時我看上你了,全校就只有你一個人能夠配得上我。」
「是嗎?你可別忘了,冠軍可是左言,而不是我。」
「那你是不是也忘記了,冠軍是沈依真而不是我。」
「那我們這是兩個失敗的人的聯盟嗎?」他打趣道。
「呵呵,我沒那心情。」一個比賽而已,輸了就輸了。
「是嗎?」他反問。
對于他的反問,我感到莫名其妙,。正當我不知道接什麼的時候,他繼續說,「如果是一直輸呢?」
他的這句話讓我更加猜不透其中的意思。
明年是我約出來的他,可我發現,掌控話題權的卻一直是他。
「好了,我們不談論這個話題了,說說你平時有什麼興趣愛好吧,好讓我好好了解你。」
雖然他主動轉換了話題,但是我卻再沒有心思繼續下去。
解救我的是他的一個電話,恰巧在這個時候響起。
他對我說︰「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我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那個電話似乎很急,他接完之後,就對我說︰「不好意思我臨時有點事,我先走一步。」
我對他點頭,「好的。」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我不禁開始想,這個男生沒有我想象中的簡單,和他斗,我是否真的能贏?
但是我沒有退路。
我回到了別墅,雖然在讀書,但是我沒有住學校的宿舍,而沈依真住了出去,光憑這一點,我還是略微贏了她一點的。
沈董事長經常回來得很晚,甚至有時候都不回來,因為公司有她可以住的房間。
吃了趙媽準備的晚餐後,我又走進舞房練舞。
在韓國這幾年,我拼命地學習舞蹈,我以為我可以憑借優美的舞姿得到沈董事長的注目,可是沈依真回來的第一天,她那一手鋼琴彈得,看來她在英國那六年也沒有少下功夫。
我本來以為以我的乖巧,可以得到沈董事長對我未來星路的培養,可誰知道出了那次校花選舉比賽她動用手段讓我的排名成為第一以外,就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如果是是時間問題,那麼我不急,我可以等,但是,沈依真那邊卻不再安分。
那天我一到學校,就听說有人跳樓,我半信半疑地湊過去看熱鬧,天哪,上面的人竟然是沈依真。
大把大把的錢從她手上灑落,我急忙跑了上去,她告訴說,她要找左言。
呵,這個為了愛情要死要活的傻瓜。
我立馬打電話給了沈董事長,我本以為以沈董事長的性格,對于這種無理取鬧的動作她會無視,可沒想到,很快我就接到沈董事長的電話,說她從一個導演那兒得知,左言可能所在的地址,要我馬上去找到左言,並且用很急迫的語氣說,若是沈依真出了什麼事,我就不用再回去見她了。
當時听到這最後一句,我整個人都愣住了,都是收養的,而且沈依真還總是和她吵架,憑什麼我就要為她鞍前馬後?
雖然心有不甘,但我還是去找了左言。
從那一天起,我就感覺,沈董事長對待沈依真和對待我是不一樣的。
我開始尋找原因。
會不會是因為和我接觸得多,和沈依真接觸得少,所以對她更覺新鮮感?
這個解釋連我自己都說服不了,因為說接觸,沈董事長對我也總是淡淡的,但我真的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原因了。
于是,我看見她的房間燈亮著,敲響了她的房門。
「媽,我是佩瀠,我可以進來嗎?」我在門口輕聲問。
「進來吧。」
她的聲音從里面響起,我推開了房門,她正坐在床上看書。
我走了進去,在離她一兩米的地方停下。
她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毫不經意地問︰「什麼事?」
「媽,我想搬去學校住。」
「怎麼突然想著搬去學校?」
我發現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每和她說一句話,都要小心翼翼,考慮再三。
「最近在排練一個舞蹈,總是從家到學校,從學校到家來來回回太過麻煩,住校方便些。」
「沒問題,你去吧。」她的語氣依然平淡,好像我做任何事情都與她無關。
本來我該離開,可我卻站在那兒沒有動,最後,她看見沒有離開的我,皺了皺眉說︰「還有什麼事?」
我實在忍不住開口︰「媽,我什麼時候可以,可以和公司簽約?」
我問得真的小心翼翼,但心中的迫切吸望確是壓抑不住的。
「再過段時間吧。」她隨意一說,好像並不放在心上,「對了,你和梁毅天之間怎麼樣了?」
「這個……」我的聲音有些猶豫,最後只有說,「我已經和他見過面了。」
可是自從上次見過面之後,就沒再有一點交集。
「我要的不僅是見面而已。」
「那為什麼是我,而不是沈依真呢?」我終于忍不住開口問。
見過梁毅天後,我就知道我不會喜歡梁毅天這種男生,他給我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就好像,我是公主,他不會是我的騎士,而是一個可以繼承一個王國的王子。
誰說公主就一定要配王子?這是現實,不是童話。
而且,為什麼沈依真可以和她愛的左言你儂我儂,而我卻要去靠近梁毅天這個危險?
「因為她拒絕了。」她的嘴里吐出這幾個字。
她拒絕了,而我沒拒絕,所以我活該。
還是那句話,我能拒絕嗎?
走出沈董事長的房間,我來到了別墅的陽台,秋天的風是涼的,可以讓我頭腦清醒。
我拿出手機,撥打了梁毅天的電話。
「我想見你。」我不跟他繞圈子,直接說。
「可是我現在走不開。」對方的聲音平淡。
「你在哪?我去找你。」
「你確定?」
「說吧。」
「金盛賓館,605號房。」
他竟然在賓館?可我管不了那麼多。
「好,我去找你。」
說著,我掛斷了電話,然後走出別墅,打開我的汽車門,進去後發動引擎,開往金盛賓館。
到了金盛賓館,我沒有猶豫地上了電梯,來到605號房門口。
我突然不知道進去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正當我猶豫的時候,門突然打開,還沒來得及我反應,就一把被人拉了進去。
「梁毅天,你干嘛?」我使勁想要甩開他抓著我的手,可無奈他的力氣要比我大很多,我根本甩不開他。
「既然來了,又為何不敢進來?」他慢慢地放開我的手,然後指著一旁的椅子說,「坐。」
「誰說我不敢進來?我只是……」
「只是什麼?」
「我只是,只是……」我「只是」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好借口,就干脆閉嘴不說話。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他無視我的窘迫,眼角微眯,笑著對我說。
對于他的問題,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我也不知道來找他干嘛,于是只好說︰「你是我男朋友,你說,我來找你干嘛?」
「哦?是嗎?」他的笑容越來越深,然後突然站了起來,在我的驚訝中走到我面前,然後一把抱起我。
我對他突然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只有尖叫︰「梁毅天,你放我下來!你我干嘛?啊!」
當我最後一聲尖叫的時候,已經被他一把扔在了賓館的床上。
我看著他越來越向我靠近,我突然感到了害怕。
「梁毅天,你別過來,滾啊!」
「你是我女朋友,你說,我會干嘛?」
他說完就按住了我的肩膀,然後吻向了我的唇。
我真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人,我能感覺到他的危險,但沒想到他會對我做這種事。
我努力地扭頭來逃離他的吻,卻發現始終都擺月兌不了他。
終于,他釋放了我的嘴唇,開始滑向我的脖子,鎖骨。
我努力地掙扎,可是手卻被他按得死死的,于是我放棄了掙扎,淚水從眼角滑出。
他的一只手突然松開我,將我胸前的衣服一扯,瞬間三顆紐扣解開。
正當我為接下來他會對我做的舉動感到無限恐懼的時候,他突然放開了我,我慢慢地睜開眼楮,看見他嘴角勾出的輕蔑笑容。
「連上個床都害怕成這樣,你還怎麼勾引我?」
他的話音一落,我感覺自己比月兌光了站在他面前還要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