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貪虎視,娘子跟我走 第一百三十一章爭 風吃醋的男人桑不起啊

作者 ︰ 淚叻娃娃

十四王府之內。(思路客.)

大理石圓桌,圍坐著的四個人,正是憐卿、司懿軒、夜剡冥,以及白斬月。紫玉因為「有間芙蓉閣」的賬目問題,此時並不在府上。

前幾日,智曜國那邊,利用夜祁冥和夜臨冥的主副蠱,這才有了攝政王行刺當今聖上被囚禁于十四王府的噱頭。當時正在早朝,文武百官皆在。只不過,夜剡冥刺向夜臨冥的那把匕首,是彈簧的,而夜臨冥胸口所涌出的鮮血,也不過是事先藏在衣內的血袋。這種在現代最常見的拍戲手法,倒也著實是幫了大忙。

憐卿收回為夜剡冥把脈的那只手,「情況很穩定。」但是,現在夜臨冥好端端的出現在了民眾的視野之中,想必智曜國那邊很快就沉不住氣了,更為殘暴的手段,怕是還在後面。憐卿現在最擔心的莫過于,對方會對夜祁冥下以毒手。雖說已經有暗線打入了上官青玄的組織內部,但是畢竟接觸不到上官青玄,因此也就見不到夜祁冥。

早先還有紅衣在其中做內應,如今紅衣這張牌已經被派來了望月國。就算是紅衣在來之前,疏通了妄月的關系,但是對于妄月那個沒有原則的人,他們是沒有辦法安全相信的。

憐卿見了紅衣,也因此得知了麒麟當初怎麼都挖不出的,紅衣與夜祁冥之間的淵源。因此,對于紅衣,憐卿自然是多了崇敬和欽佩。憐卿甚至是還從紅衣的語言之中分析出來,紅衣並不單單是為了對夜祁冥報恩,還喜歡上了夜祁冥。憐卿知曉,就算是日後夜祁冥和紅衣兩個人,均是月兌逃了危難,紅衣也絕對是不會對夜祁冥表露自己的心事的,那個女子,早早的就是將自己擺放在了,完全配不上夜祁冥的那一面。在憐卿看來,天下之間的男男女女,沒有配得上配不上之說,只有愛與不愛,夠不夠愛。

這世上多情且重義的女子,從來都是少見的。更何況,幾兩銀子,加上一個笑容,就將自己的生死大權,完全置之度外的更是少見。這不是寂寞,而是抵擋不住的渴望。

「可以知道十五那邊的情況嗎?」夜剡冥有些迫切。

憐卿搖搖頭,「只知道他現在身體狀況還是好的,就之前的刺殺事件來看,十五所中的毒,更深了。」那一日憐卿也是躲在大殿之內的,有那麼一刻,在夜剡冥身體之內爆發出來的邪性,竟是讓她差點兒就控制不住了。憐卿猜想,智曜國那邊,肯定是又為十五夜祁冥下了什麼更為霸道的藥物。如此一來,十五以後的恢復,怕是又難了幾分。很明顯,對方根本就是沒有打算,讓十五活下來。對方想要的,是一舉摧毀望月王朝的核心力量,仍不罷休。

「吉人自有天相,十五一定會沒事的。」夜剡冥見憐卿的情緒有點兒失落,反過來安慰道憐卿說。

憐卿手下的動作一頓,明明最難受以及脆弱的那個人是夜剡冥,如今他卻是反相安慰自己,心底涌過奇妙的感覺去。憐卿搖搖頭,對于夜剡冥微笑,目光堅定。

司懿軒和白斬月雖然都不願意看到,憐卿對夜剡冥更為親近,但是在這個時候,兩個人都是沒有開口。

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紫皮葡萄,被白斬月剝了皮、挖了核,絲毫沒有破壞其中的美感,規規矩矩的盛放在小碟子里面。白斬月用湯匙一顆一顆的舀起來,放到憐卿的唇邊,看著她將其吃下。相比較之憐卿,白斬月更是一臉的享受。

司懿軒不甘示弱,為憐卿收拾起來她的針灸用具,目不斜視、仔仔細細。

夜剡冥則是見其他的兩個男人都搶了他的活兒,干脆抓著憐卿的手,問東問西起來。

于是,司懿軒和白斬月的心理,愈加不平衡了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奸詐巨滑的夜剡冥,還真是會「見風使舵」啊。什麼事情都沒做,勞煩了憐卿一場,還賣起乖來了。

「卿兒,我們去听戲吧。」

「卿卿,我們去賞花吧。」

「卿卿,我們去游水吧。」

三個男人的聲音,同一時間響起,落地的時間更是相同。

正在吞咽那口葡萄的憐卿,不由得多咽了一口唾液,最近,這三個男人的意見,愈發的不統一了。若是她滿足其中,便是會招來另外兩個人的哀怨。沒錯,就是哀怨,憐卿每每見另外兩個人的眼中迸發出來這種情緒的時候,就越加覺得自己,活生生的是一個負心漢的形象。憐卿環視一圈,見這三個男人各個雙目明亮,眼巴巴地看著自己。

憐卿心中一個哆嗦,為什麼此情此景,讓她想起來,自己在前世時候喂養過的那只京巴狗來,它每次肚子餓的時候都是會用這樣的眼神瞧著自己。憐卿不免負罪感涌上心頭,這三個天之驕子,要是知道了自己此刻是這樣想的,不知道會有如何反應啊。

「昨天玉姐姐剛淘來兩本書,太陽這麼曬,我還是回房間看書吧。」

「太陽確實是很大,我還是和卿卿一塊兒看書吧。」司懿軒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就對著憐卿說道。

「看書最消耗體力了,我做糕點給卿卿吃。」什麼叫看書最消耗體力了,小白你這樣說謊就為了心上人,你家里人是都知道的吧。

「最近世風日下,留在家里面,是最好不過的了。」夜剡冥,作為掌管著整個皇都城治安的統領,你這樣說,真的好嗎?當然,夜剡冥尤其是將「家」這個字,咬得格外清晰有力。

三個男人再次紛紛發表了一下自己意見和想法。

因為異口同聲的緣故,憐卿並沒有將三個男人的話都听全,但是依然掌握了這三個男人的最新動態——不出門了。憐卿有些無奈,最近因為夜剡冥副蠱的事情,她確實是消耗了不少的精神和體力,比之此前更為容易勞累。可是卻沒有脆弱到,被這三個男人時時刻刻盯著的地步啊。偏偏是這三個男人還做的滴水不漏,讓憐卿根本就挑不出來半點兒的瑕疵來。

憐卿點點頭,見三個男人都露出了喜悅之色,那句想要問他們沒有事情要忙的話,最終還是被憐卿將其原路吞咽了下去。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回答來。

下一刻,憐卿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嘴角就傳來柔軟的觸感,司懿軒正十分專注的,用絲帕擦著自己的嘴角。憐卿靈光一現,她現在果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神仙般的日子啊。憐卿想起來史書上有所記載的那些太後們,怕也不過是如此吧。這樣想著,憐卿不由得一陣惡寒,自己怎麼會想到太後這個比喻呢,要是自己是太後的話,那麼夜剡冥,豈不是要叫自己一聲——母後。太嚇人了,憐卿連忙將這個念頭從自己的頭腦之中趕跑。

三個男人雖然不知道憐卿在想什麼,但是心都在憐卿那呆萌的表情下,柔化了一遍又一遍了。均是恨不得,將另外的兩個人男人,踹到天邊,然後把憐卿抱在懷里,做好是可以折疊起來,放進衣袋里面,誰都見不著。嗯,最好是天下的男人,在她的眼中都是糞土不如,當然除了自己以外。不對,就連胖得女人,也是不可以多看的。

憐卿被三個男人擁著進了房間,話還沒有說上一句,就見這三個男人,端茶遞水、整理床鋪、談笑逗樂,各司其職了起來。而白斬月,更是細心地,為憐卿月兌了鞋子,將其抱到床榻之上,隨即司懿軒就遞了桌案上的一本醫書給憐卿,夜剡冥見茶水已經被吹得差不多了,這才是放到了憐卿的嘴邊。

三個男人的動作雖然不一致,但是連在一起卻是格外的流暢自然。就連他們三個人,也是驚覺不可思議。也不過是一瞬間,目光就又全部都奉獻給了憐卿。

憐卿開始還有點兒心不在焉,但是很快,就被醫書的內容吸引住了。至于外界的情況,自然也是被之屏蔽掉了。

于是,紫玉回來的時候,在憐卿的房間之內,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憐卿一人斜靠在床榻之上,認真的看著手里面的醫書。而司懿軒、夜剡冥、白斬月三個人,分別搬了一把椅子,團團圍坐在憐卿的那床榻之前,三個人雖說手中也是都捧著書的,他們看得卻是憐卿。但是奇怪的是,這樣詭異的畫面,卻是找不出來任何的違和感來。

那一天,在夜臨冥被夜剡冥刺傷昏迷的消息傳遍各處之時,夜臨冥和普公公連夜出城,實則是去模清楚,智曜國在皇都城外碎所秘密安插下來的兵馬。所謂,知己知彼,方能夠百戰不殆。夜臨冥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也從來都不願意讓自己的兵士被敵軍所傷。

沒錯,夜臨冥就是借了這樣一個幌子,趁著對方出現松懈,來一個易如反掌。兵不厭詐,這向來都是兵法之中的慣用手法。

在夜臨冥對外宣稱養病的這幾日時間里面,夙沙煥雖說是用盡了一切理由和手段,卻是沒有見上夜臨冥一面。

所以今日,當手下向夙沙喚匯報說,夜臨冥出現在了城門外的時候,夙沙煥整個人是從躺椅上驚坐起來的。不過,最讓夙沙煥驚訝的還不是這個,大軍遠行,他卻是沒有得了半點兒的消息。說起來,夙沙煥的眼線也是遍及了整個皇都城,甚至是連皇宮之內都是有不少人的。可是奈何,就是這樣強大的情報網,他都是沒有得到消息。

這究竟是意味著什麼,夙沙煥再清楚不過了。夙沙煥生平第一次,徹底地感受到了驚恐的滋味是為如何。

不僅是整個後背全都浸濕了,額角更有冷汗,順著夙沙煥的側臉輪廓,流到他的脖頸之處,再往下淌去。汗跡相交錯雜,比之六月的伏夏,讓人更難以忍受。

夙沙煥死死地抓住來報者的胳膊,本來因為天氣炎熱的緣故,穿的衣服就極其單薄,那人甚至是可以清晰地感受得到,夙沙煥那長指甲,掐進自己肉里面的痛感。身份懸殊的緣故,連尖叫都不能發出,更不用提甩開夙沙煥的手了。

「現在的情況呢?」夙沙煥雙眼因為瞪得厲害,都出現了血絲。

「聖上已經回宮了,大軍也已開行。」回話磕磕巴巴,卻不影響表達的完整度。

夙沙煥那只手掐得更重,仿佛是借以這樣的力度,來證實這件事情的真實度。這動作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夙沙煥那只手就頹然地垂落了下來,整個人更是重重的坐回躺椅上,甚是滑稽。躺椅上方的蒲扇被夙沙煥彈起,正好是落在了他的臉上,被其憤恨著甩在了一側。

此刻,正好是有一片黑雲,遮住了太陽。原本敞亮的屋子里面,頓時就陰暗了下來。光線暗下來還不算,整個屋子的溫度,也是瞬間下降了。

夙沙煥是一個頗為迷信的人,見此情景,握著躺椅兩側的手,都是顫抖了起來。

來人哪里見過夙沙煥這般模樣,被捂著的那只手臂,竟是嚇得沒了痛感。眼見著他們的丞相大人一下子就蒼老了不少,哆哆嗦嗦的叫了幾聲「丞相」,被夙沙煥怒視一眼,便又垂下了頭。官宦人士,惹不起也躲不起啊。

夙沙煥從丞相府去往皇宮的這段路上,有關于聖上為軍隊送行的橋段,听了無數遍。這,反而是,讓夙沙煥更加沒有了真實感。

待夙沙煥進了皇宮,卻被告知,聖上因為舊傷復發,已服藥睡下了。哪怕是夙沙煥以有軍機要事稟告為由,仍是沒有被允許。

精明如夙沙煥,怎麼還會是看不出來,在夜臨冥那里,他已經成為俄一顆廢棋,完全是被失去了信任。夙沙煥心中生出一節比一節更為高的涼氣,久久不下。既然事已至此,夙沙煥心想,就算是險招,也是非走不可了。

皇宮城牆外,夙沙煥站定,看著才不過剛剛下落的太陽,日暮西山,不由得讓他聯想到了自己。雖然居高位而謀之,也耐不過如今的年事已高,學生雖然遍布各地,身後更是有陳家撐腰。但是面對極具下轉的局勢,夙沙煥心驚,看來與歐陽世家早年定下來的親事,是時候被提上廳堂來了。夙沙煥的眼中閃過算計,子女的婚姻大事,自古以來就是父母之命,夙沙煥並不認為,他這是在拿夙沙憐卿的終身幸福做以誘餌。

夙沙煥擺擺手,走進轎中。被撩高的轎簾,在夙沙煥于轎中坐穩之後,仍然是沒有完全落下。倏地,夙沙煥撇到一眼大紅色的裙角,還未待細看,那轎簾就已徹底落下。夙沙煥單手撐開那轎簾,四處掃視,卻是沒了蹤跡。問轎夫,回答都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夙沙煥雖有疑惑,但是轉念一想,這里重兵守衛,興許是自己看花了眼。可是,那種奇怪的感覺,卻是在夙沙煥的心頭,不斷地縈繞著。心煩意亂的夙沙煥撩開轎子的窗簾,看到街道上指指點點的群眾,心情反倒是更差了起來。

不出一日的時間,滿朝文武都知道了,坐上丞相的位置多年的夙沙煥,失了聖寵。一時之間,各種版本的流言,傳得遍地都是。更有樂衷于趨炎附勢的人,言辭鑿鑿,說著早就知道夙沙煥狼子野心,老奸巨猾,今天終于是被聖上看清楚了真實的面目,可謂大喜。不利于夙沙煥的言論,此起彼伏,很快就由朝廷傳到了民間。

朝野之中,類似的事情,時有發生。夙沙煥也曾經聯合過不少大臣,去孤立旁人,卻是怎麼也沒有算到,自己有一天也會是淪落在了這種地步。風水輪流轉,夙沙煥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的命數就到此為止了。對于一個人來說,無止境的並不是他的野心,而是貪欲。一旦這貪欲滲入心髒,便就開始了永無暗日的索要了。

丞相府內,夙沙煥黑著一張臉,坐在大廳的主座上。在夙沙煥腳下的不遠處,有瓷器的碎片被濺得各處可見,視線再往前移,有兩個僕人顫顫巍巍的跪著,雙手伏在地上,周身散發著恐懼的氣息,即便是看不見面容。

大夫人陳氏在夙沙寧的陪同下,火急火燎地趕過來時候,夙沙煥已經是摔了第三個茶杯了。瓷器的碎片劃在那兩個僕人的手背上,有長長的血痕出現,大夫人陳氏由夙沙寧攙扶著,卻是無處下腳。

「老爺,誰惹您生這麼大的氣呀?」大夫人陳氏示意夙沙寧去找幾個下人來,將這一片狼藉都趕快收拾干淨了。另外,又對著那兩個僕人說道,「你們先下去吧,自個兒去領罰。」丞相府大夫人的架勢和威嚴,十足十。

夙沙煥漲滿的氣焰,在見到大夫人陳氏之後,也總算是消了一些,心念著如今他大災當前,還要仰仗著陳家的財力和人脈。于是,夙沙煥對著大夫人陳氏稍微頷了一下首,放在桌案上的那只臂膀,姿態看上去也沒有那麼僵硬了。

大夫人陳氏見狀如此,心中也是不免有得意產生,雖然兩個人之間沒有愛情,但是好在兩夫妻的相處還算是相敬如賓。即便是大夫人陳氏清楚,夙沙煥所看中的,一直都是她背後的家世。只是,她並不在乎,所謂愛情對于她來說,從來都是不需要的。然而到底是一個女人,也會在見到夙沙煥對別的夫人寵愛的時候,仍然是妒忌的。

夙沙寧帶著三個下人回來的時候,夙沙煥的臉色,已經是緩和了不少,但仍不怎麼好看。吩咐那三個下人收拾屋子,夙沙寧踮著腳尖兒,乖巧而又恭順的站在了大夫人陳氏的身後。大夫人陳氏只是淡淡的看了夙沙寧一眼,對于夙沙寧這段時間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

難得的,二夫人秋娘也攜女兒夙沙舞,在大廳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很是「恰巧」的出現了。二夫人秋娘,臉上的胭脂涂得招眼,卻不濃重。二夫人秋娘向來懂得,利用自身的優勢,為自己錦上添花。而夙沙舞的美貌。也多半是遺傳自二夫人秋娘的基因。後來,才得以有了望月王朝第一美女的名號。偏生是被夙沙寧的才氣,遮掩去了不少的光芒。

大夫人陳氏一見來人,冷哼一聲,便是坐在了當家主母的位置上,正眼都不帶看她們一眼,「我倒是誰,老遠就聞到了一股子胭脂味兒。」語氣里面,盡是不屑和瞧不起。

二夫人秋娘倒也不在意,和夙沙舞為夙沙煥行禮請安之後,很是自覺地坐在了自己應該做的地方。一直涂了大紅色指甲的十指,這一次竟是「素顏出面」。夙沙舞很有眼力勁,完全是沒有了平日里面的囂張和招搖,小女兒姿態做得十足。

見二夫人秋娘不搭話,大夫人陳氏正欲開口繼續攻擊,卻被夙沙煥瞧過來一眼,閉了嘴。

「老爺,動怒對身體不好,和一些烏合之眾,生氣犯不著。」二夫人秋娘笑起來風韻更甚,看向夙沙煥的目光像是抹了蜜一般。

夙沙煥對秋娘多年盛寵不減,所以有些話從二夫人秋娘的口中講出來,有時候遠比大夫人陳氏的話听起來更為悅耳管用。當然,這也是大夫人陳氏為什麼一直針對二夫人秋娘的原因其中之一。大夫人陳氏如今雖然掌了丞相府的後院權,卻唯獨是得不了夙沙煥的寵愛。

「幾個辦事不利的小人物,倒是我過激了。」夙沙煥的臉上,終于是有了一絲的笑意。

二夫人秋娘得意洋洋的瞥了大夫人陳氏一眼,雖然她也不屑于跟大夫人陳氏爭寵,但是有時候滅滅大夫人陳氏的囂張氣焰,她閑來無事的時候,其實也是極其願意的。畢竟日子悶,找點兒樂趣也是十分有必要的。

「說起來,憐兒也老大不小了,該是時候定下來了。憐兒定下來,她下面的弟弟妹妹,也好找人家啊。」很顯然,二夫人秋娘並不是頭腦簡單之人,她算是集美貌和智慧于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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