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貪虎視,娘子跟我走 第六十六章 泣血魔罌之七閻羅

作者 ︰ 淚叻娃娃

「警鑼!警鑼!敲警鑼!快啊!」

三角眼堂主一邊驚駭大喊,一邊丟下宮敬轉而撲向軒轅漠視,連同其他一起趕過來的同伴一起圍攻軒轅漠視。

然後軒轅漠視根本不把他們那幾個所謂的堂主級的好手看在眼里,依然身掣如閃電,迅捷若流星,仿佛一抹飄渺的游魂般在重重圍襲中穿略閃飛,忽東忽西,倏左又右,時如長虹貫日、時若狂風旋舞,槍影乍現倏逝,即收驀揚,無論他們如何奮力抵抗,一條條人命仍不斷在令人毛發悚然的尖嗥聲中殞落。

「點子扎手,大家一起上啊!」

見勢不對,三角眼堂主氣急敗壞的咆哮,那些早已拉開腿準備要逃到天涯海角去的嘍們猶豫一下後回過頭來,再遲疑的互覷一眼,咽了口口水,不得不硬著頭皮再卯上去。

但一切都是枉然,所有的抵抗但是徒勞,不,他們幾乎連抵抗的機會都沒有,只不過眼前一花,那條有如魅影般的死神之手便揪住了他們。

在銳利如刃的槍影中,鮮血繼續噴灑;在狂猛強厲的掌風里,生命繼續流失,那樣冷酷無情、那樣慘烈淒厲,使得突然失去對手的宮敬等人,不但跟宮芙兒一樣震驚又駭異地看呆了眼,心底更冒起陣陣顫栗的寒氣,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這是什麼狀況?

雖然知道軒轅漠視的父親會武功,但是宮敬父女跟路人甲從不曾考慮過軒轅漠視也會武功,連想都沒想過,因為他一點都不像會武功的人,而且學武的人罕有以種田為生,除非是行走多年後退隱田園以度余生。

可軒轅漠視還太年輕,距離退休隱居等著老死的年紀還早呢!

還記得當初宮敬等人去軒轅家尋求幫助的時候,本以為家主會一同前來,哪知道卻把軒轅漠視叫了來,起先見到他的時候,最為讓人奪目的,便是他手中一的把鋤頭,身上一襲布衣,褲腳卷起腳上的一雙草鞋還沾了些許泥巴。

從下往上看,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隨意的用布條綁起,最惹眼的還是那嘴角的笑,讓人特別想看到他不笑的時候會是什麼樣。

他父親說這孩子常年戀家從不出門,所以這次就讓他跟他們出去歷練歷練,順便找個媳婦,找不到媳婦,不準回家。

無可奈何之下,宮敬只得帶著他們三人上路,沒想到救兵沒有借到,反而帶著三個孩子,唉……只嘆天意弄人啊,當年如果不是在自己窮困潦倒的時候外甥一家出資幫助,他哪有今天在這江湖上的立足之地啊。

可沒想到他不但會武功,而且武功之高絕,望眼整個武林,除了那個神秘的天下第一殺手外,就是望月國師跟攝政王了,除此之外還有誰能跟他一較高下?

他到底是誰?憐卿疑惑的思索間,戰況又有了變化,四百多人只剩下不到四十個驚魂喪膽的人,其中一人眼見軒轅漠視殺到他這邊來了,一時禁不住恐懼,竟然像女人一樣拉細嗓門尖叫著掉頭就跑。

「不,不,我還不想死,我還不想死啊!」

恐懼向來是有傳染性的,更別提其他人的神經也早已蹦到了臨界點,他這麼一叫、一逃,頓時扯斷了其他人的神經,轟得一下,大家動作一致的跟著那人轉身四散潰逃,魂飛魄散的驚叫著、哀嚎著,好像被驚擾的蜂窩似的,一大群嗡嗡叫的蜜蜂紛紛奪路逃竄,恨只恨爹娘少生兩對翅膀給他。

「我也不想死啊!」

「別殺我,別殺我!」

驚恐的求饒聲,倉皇逃逸的身影,若是百曉門的門主也在場,看見他的屬下逃的如此難看又可悲,丟盡他十八代祖宗的臉面,搞不好會氣的當場吐血而亡。

盡管如此,自他們加入百曉門那一刻起,便注定了無法壽終正寢的命運,他們才剛起跑兩步,軒轅漠視便宛如勾魂使者般凌空飛至,死亡的陰影剎那間便籠罩住他們,紫金槍隨意一揮,槍尖漠然一掃,一揮一掃間充斥著暴力與歹毒,由一波又一波的槍影交織而成的羅網便鋪天蓋地的兜下來……

他一個也不打算放過!

于是,當百曉門門主匆匆帶領著支援的人們趕到時,現場已是血流成河、尸橫遍野,除了宮敬這邊的人之外,其他四百多個百曉門堂主嘍們全部按照憐卿的「要求」︰不留一個麻煩。

軒轅漠視一個人擺平的。

尤其那個三角眼堂主的死狀最是「可觀」,因為他最囂張,就在百曉門門主腳前,他橫躺成大字形,胸前刺出十幾根長短不齊的肋骨,白慘慘的,掛著絲絲血肉,臉孔扭曲的像炸豬皮,幾乎看不出原樣,那對三角眼憤怒有駭怖地大睜著,是不甘心,也是恐懼。

天底下沒有人不怕死的。

而軒轅漠視從頭至尾始終笑吟吟的,還優哉游哉慢條斯理

的從懷中拿出手帕,如同對待心愛之人一人輕輕的擦拭著那桿紫金槍,愜意的很。

「你……」百曉門門主環顧遍地尸首,臉色比焦炭更烏黑。「究竟是誰?」

「別管我是誰,」軒轅漠視愉快地說︰「我說大門主,請快快把血玉冰蠶盒交出來吧!」

「憑什麼?」百曉門門主瞥向宮敬,再拉回眼來定在軒轅漠視的臉上,目光陰森森的好不奸險。

「或者,這就是所謂的白道作風,憑藉武力強取豪奪,人家不肯賣,你們就下手槍?」

軒轅漠視莞爾,動作優雅的把擦拭紫金槍的帕子丟掉。

「錯嘍,門主老大你全錯嘍!」

軒轅漠視笑嘻嘻的朝百曉門門主身旁瞄了一下。「我是要你把血玉冰蠶盒還給我,不是要你賣給我。」

百曉門門主怔了一下。「還」

「怎麼,難道你還不知道嗎?血玉冰蠶盒是你的寶貝妹妹在望月國一年一度的賞花會偷來的,不信的話……」軒轅漠視台下巴努向百曉門門主身邊。

「問問就知道啦!」

百曉門門主立刻側臉望住身邊的女人。

「玉兒,不是真的吧?」

但他身邊的女人卻仿佛沒听見他的文化似得,理都沒理他,光顧著瞪大倆眼盯住軒轅漠視的笑容,一臉驚駭欲絕的慘綠,好像就快暈倒了。

「你……你你……是是是……」

「我是」軒轅漠視笑呵呵的承認,在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

「其實血玉冰蠶盒我家多得是,六弟不在乎被偷走一個、兩個,可是盒子是從我們小妹手中被偷走的,小妹覺得很沒面子,發誓非得找回來不可,而且還要讓那個偷走盒子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撲通!

百曉門門主身旁的女人驚嚇的面色如土,雙腳一軟跌坐到地上去,再也爬不起來了。

「我說你呀,膽子可真大,居然敢向我小妹下手!」說著軒轅漠視搖搖頭。

「就算我小妹身手不怎麼樣,但是只消她說一聲,六弟非動不可,只要我六弟一動,最多半個時辰就夠了,你們這小小的百曉門,想不煙消雲散都不行了!」

「但……但是……但是當時……我……我並不……」女人掙扎著想為自己辯解,眼眶都紅了,水光若隱若現——她還不想死啊!

「不……不知……知道……她……她是……是……」

「是嗎?難怪我說你怎麼會那麼大膽呢!」軒轅漠視又拿出一直別在腰間的扇子,唰的一聲打開之後搖了起來。

「好吧,算我可憐你,你要是立刻把血玉冰蠶盒還給我,我就不告訴我小妹是誰偷了她的盒子,如何?」

二話不說,女人馬上扯著百曉門門主的庫管嗚咽著嗓門大叫︰「快,大哥,快把血玉冰蠶盒還給他,快呀!」

「這是怎麼一回事,玉兒,你……」

「大哥!」女人尖叫,鼻涕、眼淚一起冒出來,哪還有剛才的傲氣。

「求求你,大哥,快還給他們吧,我惹不起他們呀!」

惹不起「

百曉門門主雙眉不服氣的挑高了,可是他也了解自己的親妹妹,向來蠻橫傲慢的妹妹,何曾表現得如此膽小懦弱過,這只有一個可能。

他們的確惹不起對方。」來人,去取血玉冰蠶盒來!「百曉門門主命令,再目注軒轅漠視。」你到底是誰?「」你最好不要知道,不過如果你堅持的話,等我離開之後,你可以問令妹。另外……「軒轅漠視瞥向百曉門門主的另一邊。」那位被宮言睡了的小姐,真的是令郎的未婚妻嗎?「

百曉門門主猶豫了一下。」不,她只是一個丫鬟。「

軒轅漠視點點頭。」很好,那麼請你把我世伯在望月的布莊還給他,往後也別再去招惹宮家鏢局,明白了?「

因為軒轅漠視傲慢的口氣,百曉門門主的臉色陰了一下,好像打算不顧一切的拒絕,先來個絕地大反撲再說,就不信百曉門三四千人會拼不過區區一個人,但反抗的念頭只不過浮現一剎那而已,馬上被他妹妹制止了。」大哥,我沒騙你,真的,我們惹不起他

們,否則除了幫毀人亡之外,百曉門就沒有其他路好走了呀!「

百曉門門主注視妹妹好一會,終于又勉強按捺下火氣。」我會把望月的布莊還給宮敬。「

再過片刻,軒轅漠視從百曉門門主手里接過來血玉冰蠶盒,略一檢視證實是珍品之後,他才笑吟吟的留下最後的警告。」要是換了是家父或者是我那幾個兄弟中任何一人,今天你們百曉門非亡不可,不過畢竟他們都已經退出江湖不問世事,我想怎麼做他們也管不著。但錯過今天,倘若你們在犯到我手里,我保證不會再手軟,你們最好記住了!「

語畢,他就頭也不回的離去了,憐卿也是隨後跟去,依然茫然不知所以的宮敬父女及陸仁甲三人也只好跟著他離開。

血玉冰蠶盒到手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直到看不見軒轅漠視一行人的影子,百曉門門主的視線才慢吞吞的往下移落,目注仍然坐在地上的妹妹。」他到底是誰?「他咬牙切齒的問,不甘心又不服氣。」……「」玉兒?「

女人顫抖了一下。」五十年前,天下暴亂不平,民不聊生,皇帝昏庸無能,其他三國對望月虎視眈眈的時候,突然間一個神秘家族平地而起,沒人知道領頭人是誰,更沒人知道他/她是男是女,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她座下有七個殘虐的煞星、暴戾的魔頭,他們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不論黑道白道,只要得罪他們,非被趕盡殺絕不可,武林中人一提到他們,無不談虎色變,聞名喪膽……「

才听到這里,百曉門門主已不可抑止地感到一股顫栗自心底浮現,背脊陣陣發寒,冷汗自每一個毛孔里冒出來,連手腳都發軟了。」泣血魔罌座下七閻羅?!「他心膽欲裂的沖口而出。」……「

見妹妹雖是無言,卻滿眼驚懼的瞅著他,顯然被他說著了,瞬間,百曉門門主仿佛被人敲了一記悶棍似得,像傻子一樣痴愣愣的呆在那里,臉色呈現過度駭異的灰白,唇角也在一下下的抽搐著。」但……不可能呀,剛剛那人……還那麼年輕……「很明顯,百曉門門主被這個名號嚇得不僅口齒不清,腦袋也不靈光了。」當然年輕,因為他是……「」是誰?他究竟是誰?「」笑閻羅的兒子,更是他的嫡系傳人。「」給我等一下!「

眼看軒轅漠視一路頭也不回的奔出山區後,停業未停的繼續往前行,好像打算就這樣一口氣走到」極淵之地「似得,宮芙兒不耐煩的一把揪住他,但想到他剛才殘忍虐殺那些百曉門門徒的畫面,又猛地松手,一臉鐵青的站在他身前。」說,你到底是誰?「腦袋里的問號不解決,她會腦抽筋,雖然她一直都沒不抽筋。

軒轅漠視滑稽的挑了挑眉梢,」怎麼著?你們去我家找家父讓家父幫忙,現在你居然還不知道我是誰?「說著仔細盯著她,想看出來她是不是發燒了。」誰跟你說那個!「宮芙兒氣呼呼的跺腳。」我是說,你怎麼會武功的?「」這還用問?「軒轅漠視失笑。」自然是有人教,我就學,然後就會了呀!「」為什麼你沒說。「女人啊,你的名字叫沒事找事。」你也沒問我嘛!「

誰會去問一個第一次見面手拿鋤頭的人會不會武功?!」你自己不會說?「女人啊,你的名字還叫無理取鬧。」為什麼要說?對我而言,會不會武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種田,至少我知道鋤頭怎麼用。「」有什麼了不起,我還會生孩子呢!「宮芙兒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沒有我們男人辛勤「插秧」、「播種」,軒轅漠視笑嘻嘻的擠眉弄眼,「你也生不出來呀,是吧大妹子!」

還「施肥」呢!

臉騰的一下子布滿紅暈,宮芙兒怒罵︰「你這流氓,登徒子,少跟我顧左右而言他,快說,到底是誰教你武功的?」

軒轅漠視對宮芙兒的智商表示哀痛,這就是禿子腦袋上的虱子——明擺的事,為什麼她就不知道呢?

「教他的自然是他爹!」憐卿替軒轅漠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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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轉頭看向軒轅漠視,見他肯定的點頭承認,宮芙兒錯愕的呆住了。

「原來你爹也會武功?」言罷之間憐卿突然轉身繼續走,軒轅漠視緊隨其後。

「不知我爹,我的兄弟姐妹叔叔伯伯也都會哦。」軒轅漠視像一個等待家長夸獎的孩童一樣,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憐卿。

「哦,那很好啊。」

「那你不問我爹是誰嗎?」

「你爹是誰很重要嗎?」憐卿不明所以的問。真稀奇這個人干嘛跟自己說那麼多,既然東西在他那里,在看到他一身驚人的武功的時候,憐卿改變了自己的計劃。

「廢話,當然重要!」軒轅漠視再接再厲,無視憐卿眼底的不耐煩。

「我很好奇,為什麼你不對我好奇呢?」

「只是好奇?難道你不知道好奇害死貓嗎?我還不想死,人生,難得糊涂。」憐卿略帶深意的說。

軒轅漠視瞥向一旁,那幾人同樣好奇的要死卻依然裝作四周風景好漂亮,他們都看的入迷了的神色,其實耳朵拉得一個比一個長,就怕听漏了一字半句,只不過他們跟軒轅漠視好奇的東西是不同的。

在看看身邊這位迷一般清秀客人的姑娘,總感覺她身上散發的氣息是那麼的讓他親近,也就是因為這原因,他才魄力跟他主動接近、示好,甚至是帶上她去做那件事。

「好,我們馬上回我老家去!」話落,軒轅漠視就想一把捉住憐卿的手腕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不喜歡被不受自己承認的人踫觸,有強迫癥的憐卿在他有動作的一瞬間就立刻閃身,一點都不怕自己的會武被人發現。

「請等一下。」換憐卿來說這一句了。

「干嘛?」軒轅漠視被憐卿的一閃一避的動作晃的一閃神,下意識的問。

「你不管你世伯的事了?」

軒轅漠視呆了一下,隨即泄氣的放下手,「哎呀,對啊,還有世伯的事情!」兩眼懊惱的瞄向某處。

「可惡,真會找麻煩,今天的事了,明天沒準還照樣捅婁子,真不想管。」

「如果你這麼說,那就別管了。」不看軒轅漠視裝模作樣的姿態,憐卿干脆查看四周,看看哪里適合夜宿。

「我要去」極淵之地「姑娘。」漫不經心的說著,但是話語間透露的信息其實就是,我知道你也是去那里的。

「你去做什麼?」憐卿戒備的問。

雖然在重生一世,但是憐卿畢竟不是那些書里面描寫的穿越女,多麼的睿智,多麼的天才,多麼的先知先覺,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只是一個為愛犧牲,對親情失望的女孩。

那些勾心斗角,那些明爭暗斗,都在她還沒有踏足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了,重生後一直都有司懿軒跟白斬月為她保駕護航,她更是活的輕松自然。

心下對司懿軒更是愧疚加心疼,原來自己一直被他們保護的那麼好。

雖然憐卿不懂那些,並不代表她不知道,雖然她不懂,但是她也不傻,所以在最初的謹慎戒備之後,她放松自己以清澈純淨的目光直視的盯著軒轅漠視。

「追求,都說」極淵之地「是死亡之地,寧可下地獄不去」極淵地「的說法,反正我爹讓我出來,告訴我找不到媳婦不準回去。

听說」極淵之地「土壤非常好,氣候非常好,所以我打算去那里看看,適合不適合種田,如果可以,我就在那里定居了,哈哈。」說完還風騷的拿出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

「他們也去?」憐卿問

「是啊。」

「去干嘛?」實在看不出來那三人有什麼特別之處,唯一特別的就是找到了那麼特別的一個幫手,既然如此為什麼有非要去那個死亡之地呢?他們並不像是活夠的樣子啊。

「去找」極淵果實「,你學醫肯定也知道的,就不需要我解釋了哦。」

「那你們拿血玉冰蠶盒,干嘛?」據她所知,血玉冰蠶盒是萬年難見的寶貝,血玉雖然叫血玉,但是卻通體雪白,可是這血玉是溫的陽玉,但是冰蠶則是這世上至陰至毒的毒物。

讓人稀奇珍貴的就是這兩者卻是可以結合在一起的,任何東西,放在里面可以按照東西的屬性加以變幻,並且可以讓這東西的原價值增加數倍,可見難得。

可是從他剛剛對百曉門門主的話中卻說,他家有很多。

難道是專門給人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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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要真有人敢偷就去被,可是的先找得到他們的住所,不然就得踫運氣,看「某個笨蛋」會不會白痴白痴的帶著血玉冰蠶盒在望月看花會逛集市,然後……

呃,她什麼都沒說。

把腦海中不著邊際的想法甩掉,憐卿出神的想著,已經三天了,不知道紫玉那邊怎麼樣了司懿軒好不好,白斬月又回去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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