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
「姓紫的,你是什麼意思!」
「這跟你有什麼關系,你是不是管的太多太寬了!」
紫玉滿不在乎的聳聳肩︰「他們死活與我何干?只要他們不惹麻煩,他們還怕什麼?擔心什麼?我只想幫宮伯父永絕後患而已,難道有錯嗎!?」說完腦袋縮回布簾後。
哼哼哼,在闖禍就非死不可,看他們誰還敢亂來?
事情終于解決了,軒轅漠視也打算跟墨紫臣先回家,因為他迫不及待的要看看他的莊稼,宮敬再是不舍,也不得不跟他們依依道別後分手,各自走各自的路,周如媚母子三人自然也跟著宮敬一路。
在宮敬父女跟陸仁甲跟軒轅漠視道別之時,軒轅漠視趁機跟陸仁甲聊了兩句。
「陸公子真的那麼喜歡那個沈佩?我看陸公子這一路上可是眼楮不離她,很是感興趣的樣子。」
「不是。」
「哦?那麼陸公子……」
軒轅漠視背著兩手看風景,陸仁甲也背著兩手用眼角瞄了沈佩一眼。
「女人我閱歷無數,可沒見過如此任性、刁蠻,而且可惡至極的潑婦,老實說,我原是想看看她會可惡到何種程度,還有,她會招來何種後果,不過我已經沒興趣在看下去了,現在……」他眼角轉移到紫玉跟憐卿身上。
「我終于知道好女人和爛女人的分別在哪里,也想要認真找個好女人定下來。」
軒轅漠視怔愣一下,隨即回過眼來仔細端詳陸仁甲,似乎能了解他為何風流成性了。
「那麼,祝你好運。」
「謝謝。」
接下來,該換軒轅漠視兩人跟憐卿一行人道別了。
「我要回家了,你們呢?」
「出關。」
「出關?」軒轅漠視雙眸睜了睜。「去找火玫瑰?」
之前從憐卿他們偶爾談話中听出來,好像配她所說的那種頂級解毒丸需要三種材料,因為等級不同,功效不同,所以材料也是不一樣的。
其中極淵果實她已經有了,毒血蘭也拿到了,剩下的那一味也從紫臣口中得知是火玫瑰,生長在白天驕陽似火,夜晚如同冰天雪地的重界。
那個地方從輝剎國出關才可以尋到,說是重界,其實只是一個小而隱秘如同百十口人的村落一樣大,認得路的人很是好找。
只是火玫瑰離開那塊區域就枯萎,沒辦法保存,可是帶著血玉冰蠶盒的憐卿就不同了,血玉冰蠶盒可以正反用,這也是世人不知的,正面為陽,反面為陰,這才是血玉冰蠶盒獨特而寶貴之處。
憐卿點頭︰「是。」
「我跟你一起去!/我也跟你一起去!」軒轅漠視跟墨紫臣兩人異口同聲且毫不猶豫的說。
憐卿喂喂皺眉︰「你不看你的莊家了?」
軒轅漠視不以為然的擺擺手︰「晚點在回去,你一個姑娘家,我也不放心,瞧瞧你,原也是信心滿籮筐,誰知情況卻出了意外,險些就把老命留在極淵之地了!」
他是直接把那三個到了哪里都沒辦法被無視的男人給徹底無視了,也不管白斬月散發的冷氣多冷,多不管司懿軒笑的多麼毛骨悚然,更不管夜剡冥那黑如鍋底的臉。
「可是……」
「我懂毒,路上還可以照看你!」
「沒錯,他是我弟弟,他很听我的話,所以……帶著我吧!」
于是,軒轅漠視臨時改變計劃,決定先和憐卿等人出關找到火玫瑰之後在回家。
而憐卿等人也不得不改變計劃,多加兩人一起上路,對于軒轅漠視,那三個男人都是怎麼看怎麼礙眼,沒事就拉著傷勢還沒好的憐卿下田不說。
還有事沒事經常出現在他們周圍,讓他們沒辦法跟憐卿單獨相處培養感情,相比墨紫臣,卻讓人沒辦法拒絕。
一來是憐卿對他很是親近,雖然跟司懿軒同是無知老人教出來的,但是司懿軒除了醫術其他都是青出于藍,所以憐卿幾乎一直以來都是自我研究,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志同道合之人,話題當然就多了。
憐卿都不拒絕了,那他們自然就沒辦法說什麼了。
而軒轅漠視他們的目的真的是那麼簡單麼?那也只有他們心里清楚了。
由于不必趕時間,他們行進的速度也不快,甚至是拖拖拉拉的,有時候還會那憐卿身體若容易累做托詞,在經過城鎮里硬是住上好幾天,或者說哪個地兒新鮮,又混在那個地兒玩上好幾天,而正巧憐卿月事來了,這更是個好借口,行進速度絕不能太快,免得在受風。就這樣硬是拖上兩個多月才到重界。
當然這也都是那三個不對是兩個男人的杰作,畢竟白斬月一直處于龜隱狀態,就算不隱平日里也是不指望他能講什麼話或者討論什麼意見的。
剛過晌午,他們就住進了客棧里,要上路,過兩天憐卿身體好些再說。
因為憐卿穿越過來之後原本身體就不好,加上墜崖使得她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雖然得到無知老人渾厚內力,那也是拔苗助長不是很適合或者說憐卿並沒有駕馭的很好。
所以她的月事就是她的死穴,有的時候她都在想,有天她不會被她的心悸之癥害死,也會被她每一個月的那麼幾天的月事疼死。
剛剛感覺舒服很多的憐卿在紫玉的攙扶下,慢慢的走到樓下,掃了一圈沒發現白斬月,憐卿無奈,都四個多月了,這家伙還在避開自己,看來氣還是沒消啊,頭疼。
「有什麼好吃的全給我上。」軒轅漠視豪氣地對小兒說。
「大哥,要節約,這一路上我們還要有很多話費,我們要有計劃的用錢,而且飯可以吃飽就行,好不好吃只是人一時的**而已,所以大哥,我還是建議,咱們買幾個饅頭就可以了,不僅僅可以省些盤纏,還可以解約很多時間……」一提錢墨紫臣就碎碎念個沒完,其實他也不窮,不僅不窮而且還是相當富有的啊,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他那麼死愛錢。
有一次憐卿不懂,所以就問了他一句,可他的回答就是︰「好打理,不會鬧脾氣,有能力就的得到並且不會背叛你。」
晴天霹靂,當時就劈的不僅僅是憐卿,就連淡泊如風的司懿軒,都有了一種想賺錢的**。
「好的,客觀您稍等。」看憐卿一行人男俊女靚,小二動作也是十分的殷勤。
「卿卿,你怎麼不吃?」不理會現在還是陰雲密布在牆角一副崩潰面容拿著小算盤算這次花銷的墨紫臣,軒轅漠視狗腿的關心著憐卿。
憐卿動都沒動,只是瞄著邊上那桌人,夜剡冥也很好奇她在望誰。
懶得糾正軒轅漠視的叫法了,因為一拒絕他就會叫「我的命苦啊……」然後 里啪啦的說一堆什麼幫她干嘛干嘛,然後就是三對一的PVP,沒辦法時間久了,憐卿也就懶得說了。
從開始的憐兒到卿兒再到卿卿,憐卿煩躁的只想大喊︰喊一個不可以嗎?不可以嗎?為什麼還要分著啊?
可她哪里清楚,每一個都代表著與眾不同,在那三個男人心中,那都是屬于他們的專屬的獨一無二的稱呼。
「二當家的,我看送完這趟鏢我們去輕松輕松一下怎麼樣?」一名拿著大碗豪飲著的粗漢搭著旁邊一個身材較之單薄的青衣人大聲地說著,旁邊幾個差不多裝扮的也紛紛附和。
「好,等明天人家清點完拿到表銀就請兄弟們去快活一把。」青衣人倒也豪爽的應下,但沒有人看到他眉目間快速閃過的一抹的不耐煩。
見當家的答應了,下面的人繼續叫鬧起來,大堂里的人也不敢說什麼,因為這幫人可是神風鏢行旗下的鏢師,整天大江南北的跑,白道黑道都給幾分薄面,可不是一般普通老百姓能惹得。
「怎麼?那幫人有什麼問題?」看到憐卿盯著那些人頗久,軒轅漠視順著他的目光望了去。
「沒,吃飯。」沒回答軒轅漠視的疑問,憐卿低下頭用餐,而身邊的紫玉一無所覺的一個勁的為她布菜,換來了紫玉燦爛一笑,而詫異的是這次司懿軒跟夜剡冥兩人則是一直無語切面色還有些凝重。
酒足飯飽至于,幾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半個時辰後,一道黑影從憐卿房間窗口躍出。
「出來!」仿佛知道來著是何人,憐卿也不停下腳步繼續向前走。
「憐兒,不是答應過我,不在冒險嗎?」司懿軒眉宇間是淡淡的哀愁,好像從她受傷後,他的笑容就從來沒出現過一般,就算有,也是帶著哀愁的笑。
「司大哥,我好了,我會沒事的,我答應過的我一定會辦法,你還不相信我嗎?」憐卿知道司懿軒的擔心,好多次都在轉身的瞬間看到他迅速收回的目光,甚至好多次她都知道在白斬月走後是他會在她床邊一站就是一夜,什麼都不做,只是靜靜的那麼看著她,這些她都知道。
只是有些事情沒有辦完,所以現在她也知道不是談兒女情長之事的時候,這次完全是個意外,沒辦法的情況下,她才會在身體剛剛穩定就急著想把事情辦完,為的就是趕快回到皇都,然後才可以好好的跟他們把自己的心結解開。
「唉……你呀……夠久了,出來吧!」無奈的嘆息,更多的是對心愛之人的順從,怕什麼呢?這次他在她身邊,不管有什麼危險,他都會幫她擋在身前不是嗎?想明白的司懿軒也默許了憐卿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