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煙瞪大了雙眸,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她說的做榜樣只是抱著好不好!他竟然……
喝著白開水的天一見此,直接被水嗆到,滿臉通紅,「咳咳」。
莫宇立即想伸手拍他的背,又想到他不準自己踫他,便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這樣做了。他用右手輕輕地拍著天一的背,用左手拿過一張干淨的餐巾幫擦嘴。
天一不經意間對上他盛滿溫柔的雙眼,慌亂地移開眸子,同時奪過他手里的餐巾,自己幫自己擦。
郁寒煙在天一被水嗆到的時候,就想轉頭看,可偏偏某人霸道地固定住她的頭,讓她動也動不了,只能承受他給的熱情。想到對面兩個人在看著他們,郁寒煙的小臉如煮熟的蝦子一般紅,溫度也高得驚人,像是要著火一般。
莫宇收回自己的雙手,靠在椅背上,用桃花眼看向相擁熱吻的兩人,幽怨地說道︰「你們要不要這麼欺負我這個孤家寡人?」
凌燁放開郁寒煙,涼涼地說道︰「你旁邊不是有個人麼?」
郁寒煙雙手抓著凌燁的衣服,背對著天一和莫宇,等待自己臉上的灼人溫度退下去。
天一則局促不安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
莫宇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也不管當事人就在旁邊,直接說道︰「他死活不讓我踫,我有什麼辦法。」
凌燁也是個無視別人的主,面不改色地教導對方道︰「你不會用強的麼?強著強著就習慣了。」
郁寒煙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她听不到,听不到……
「那個,我上一下廁所。」天一「 」地起身,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小聲說道。
他實在待不下去了,他們的對話內容太……
莫宇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去吧。」他當然知道天一不是真的想上廁所,只是想逃離讓他尷尬的這里。不過就算知道,他也沒有阻攔他離開。
莫宇目送了天一倉皇而逃的背影幾秒,然後將視線轉移到凌燁身上,笑得一臉曖昧,說道︰「燁,你就是這樣把大嫂拿下的吧?」
郁寒煙猛地轉過身子,紅著臉,惡狠狠地盯著莫宇,咬牙切齒地說道︰「莫宇,你是不是欠揍?連我都敢開涮!」
她頓了頓,語氣平淡了下來,問道︰「你不去跟過去嗎?」
莫宇愣了一下,苦澀地扯了扯嘴角,說道︰「去了又能怎麼樣?」
凌燁輕「哼」一聲,毫不留情地諷刺道︰「我倒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懦弱成這樣了。」
莫宇听後,反思了一下,好像自己對他是不夠強勢,才能他有機會蜷縮在自己的世界里……既然如此,那就強勢些好了,讓他逃也無處可逃。想到這里,他恢復本性,站起身子,說了句「我去看一下」,離開了座位。
郁寒煙看著莫宇快速移動的背影,喃喃道︰「不會出事吧。」
凌燁將唇湊到郁寒煙的耳邊,含住她精致的耳垂,意有所指地呢喃道︰「你有心思關心別人,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
郁寒煙眉頭輕蹙,轉頭看向凌燁,用充滿疑惑的聲音問道︰「我怎麼了嗎?為什麼我要擔心我自己?」
凌燁啄了啄她的唇,灼熱的雙手在她腰間摩挲著,用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我發現,你的那個已經走了。」今晚,再不把你吃了,我就枉為男人!
郁寒煙的臉上剛退下的紅霞,又升了起來,她有些結巴地小聲說道︰「你,你想怎麼樣?」
凌燁挑眉,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一臉認真地說道︰「這不是很明顯的麼?讓你下不了床。」
「……」郁寒煙猛地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道︰「對了,今晚我要去照顧丹妮。齊言照顧她一天了,肯定需要休息。」
凌燁瞥見服務員端著菜過來了,一邊慢條斯理地弄餐巾,一邊不以為意地說道︰「他如果連一個女人都照顧不好,那就沒資格擁有她。」他停了幾秒,補充道︰「言就算兩天兩夜不睡覺,也沒有任何問題。」
這下子輪到郁寒煙局促不安了,她「 」地起身,丟了句「我去衛生間」,就逃似地離開了。
凌燁用黑不見底的眼楮看著她的背影,勾起了好看的唇角。
郁寒煙轉了個身,靠在牆壁上,吐了一口氣,輕輕地拍了拍胸脯,終于感覺不到他灼熱的視線了。過了三十秒,待自己平靜下來,她才起身繼續向衛生間走去。
突然一陣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鑽入她的耳朵,她循著聲音看過去,只見男廁外,莫宇將天一壓在牆壁上,不放地吻著。天一被迫仰著頭,臉色通紅地承受著對方的熱吻,他推著對方胸膛的雙手漸漸地垂了下來,很慢地,帶著遲疑地向莫宇的腰部靠近。
郁寒煙趕忙收回自己偷窺的視線,大氣不敢踹一聲地轉身離開,深怕自己打擾到他們。天一確實有接受莫宇的跡象,嘿嘿,好事好事。此時,她顯然忘記自己去廁所的初衷了。她一見到凌燁,便像只小鳥似地飛撲到凌燁身後,雙手分別環過他的左右肩膀,將頭貼在他臉龐,滿臉興奮地低聲說道︰「我剛剛看到莫宇和天一接吻了!」
男男接吻的畫面果然極具沖擊感,比男女接吻看起來更刺激,更讓人激動。
凌燁優雅地將刀叉放下,轉身伸手將郁寒煙抱到懷里,又重新拾起刀叉,切了一小塊牛扒,送進她嘴里,緩緩說道︰「我可以默認為你在暗示我吻你嗎?」
郁寒煙听到這句話,一不小心將嘴里嚼著的牛扒咽到喉嚨里了,她趕忙伸手拿過盛著水的杯子,也不管是誰的,猛地往自己嘴里灌。
凌燁皺了皺眉,放下刀叉,讓郁寒煙側側地坐在自己大腿上,用左手輕輕地順著她的背,一邊半責怪道︰「吃慢一點,沒人跟你搶。」
「……」郁寒煙用如星辰般閃亮奪目的大眼楮瞪了凌燁一眼,深深地呼吸了幾口空氣,等自己順過氣來,才嘟囔道︰「還不是你的錯!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凌燁繼續用自己的大手緩慢地順著她的背,用好听的聲音說道︰「嗯,那我不說莫名其妙的話了,我們來就事論事吧。」
對上郁寒煙詢問的眼神,他開口道︰「你剛剛喝的水是我喝過的。」
郁寒煙翻了個白眼,不以為意地說道︰「那又怎麼樣,你的口水我都吃過,不在乎那麼一點。」
凌燁的眼神暗了暗,極快地說了句「既然吃過,就不在乎再吃點」,捕捉到她的紅唇,又吻了上去。
莫宇牽著天一的手剛出來,就見到這麼一幕,他停下腳步,不再前進。
他身後低著頭,一直糾結于如何將手抽出來的天一,沒注意到他的動作,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他背部。
莫宇轉過身,低頭看向天一,桃花眼閃了閃,二話不說,再次吻了上去。
「唔唔……」在公共場所,天一掙扎得異常厲害。他緊閉牙關,用力推著莫宇。
莫宇靠著強大的自制力,離開了讓他欲罷不能的唇,將下巴擱在天一肩膀上,粗粗地喘著氣,用略帶沙啞和隱忍的聲音說道︰「你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今天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不能超之過急,循序漸進就好……
天一听後,果然不敢在動了,乖乖地任他抱著。他也是男人,知道莫宇的身體為何處于緊繃狀態。抬起眼,向前方看去,恰好看到在椅子上擁吻的兩人,臉上的溫度又不由自主地升高了些,難怪莫宇會突然轉身吻他……
過了將近一分鐘,莫宇才放開天一,拉著他的手,向依舊在接吻的兩人走去。他一邊為天一拉開椅子,一邊揶揄道︰「燁,你再不放開嫂子,她就要喘不過氣了。」
郁寒煙猛地推開凌燁,像鴕鳥一般地將頭埋在他懷里。
凌燁用冰寒刺骨的眼神剜了莫宇一眼,拾起刀叉,鎮定自若地切牛扒,同時說道︰「你那麼閑,等下給言帶些食物吧。」
莫宇本來還想著等下吃完午餐就和天一回房,好好交流感情,此時又被人奴役了,不禁懊惱自己沒事又招惹魔王,不過言?他看向凌燁,帶著幾分奇怪地問道︰「言也過來無名之顛了?怎麼不見他人?」
凌燁又往郁寒煙嘴里送了一塊牛扒,淡淡說道︰「他在醫院照顧別人。」
莫宇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言照顧別人?他的醫術確實是無人能及沒錯,可是他照顧過的人屈指可數,自己算一個,燁算一個,大嫂算一個,然後就沒有了。此時他們三個人都在這里,那言在醫院照顧誰?莫宇看向凌燁,用充滿疑惑的聲音問道︰「他在醫院照顧誰?」
凌燁眼也不抬地說道︰「你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說完後,他優雅地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食物,細嚼慢咽,完全無視對方郁悶的眼神。
莫宇苦著一張俊臉,這不是吊他胃口麼?哎,他剛剛怎麼就不知天高地厚地惹到某人了呢?
吃過午餐後,凌燁和郁寒煙十指相扣,優哉游哉地離開餐廳,留後的莫宇和天一。
莫宇伸手招來一位服務員,一口氣點了好幾個菜,最後還吩咐道︰「用保溫盒裝好。」
天一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從那月兌口而出的菜名,足以知道莫宇和齊言之間的熟悉程度。他說了句「我先回房了」,然後起身就要離開。
莫宇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拉到自己懷里,無視他的掙扎,不放他離開。
這方凌燁帶著郁寒煙回房後,拉著她坐在沙發上,從褲袋里拿出手機,點開了一段錄音。
郁寒煙雙腿交疊放在沙發上,將頭枕在他大腿上,悉心听著對話內容。從手機傳出第一句話開始,她就知道這是誰的聲音。
在听到另外一個男聲的時候,兩個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說道︰「顏皓。」
听完這段錄音後,郁寒煙帶著幾分寒意地說道︰「花一百億美元買你命的就是顏皓。」
她頓了頓,嚴肅地問道︰「白道豪門的你與黑道豪門的他有什麼恩怨?」顏皓就算要動手,也應該對烈火動手啊,難道他知道凌燁和烈火是同一個人?
凌燁低頭看向懷里的人,毫不猶豫地應道︰「有。」
郁寒煙愣了一下,喃喃道︰「什麼恩怨?」
凌燁深情地看著郁寒煙的臉,抬起右手,用手指似有若無地撫模著她嬌女敕的紅唇,說道︰「我搶了他心儀的女人。」以顏皓偏執的性格,他看上的東西,無論如何也要搶到自己手里。
燁從頭到尾都只有她一個女人,那麼……郁寒煙想了想,用手指指著自己,不可思議地問道︰「我?」
凌燁點了點頭,勾起唇角,反問道︰「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有這種能耐?」讓世界上最尊貴的幾個男人都為之傾倒。
想起之前凌燁僅僅覺得白哲軒覬覦自己,就差點把自己吃掉,郁寒煙趕忙說道︰「他喜歡我,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若一定要說我和他之間有什麼的話,那就是他是我的仇人!」
凌燁好笑地看著她緊張的樣子,打橫抱起她,走向臥室,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還是覺得應該讓你坐實‘我女人’這個身份。」
郁寒煙紅著臉,轉移話題道︰「你怎麼有這段錄音的?」
凌燁的腳步不停,說道︰「我從青牙的手機里拷貝過來的。」
郁寒煙繼續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對付顏皓?」
凌燁將她放在床上,一邊慢條斯理地接著扣子,一邊看著她說道︰「這可不是一兩句話能講清楚的。還有什麼問題嗎?」
郁寒煙的大腦高速旋轉著,平時靈光得不行的大腦,此時卻找不到一個問題來問對方。
凌燁將襯衫扔在地上,用四肢撐著身體,將郁寒煙禁錮在身下,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既然沒有問題,那我就開始享用了。」
郁寒煙緊張地啟唇,想拒絕,卻被對方靈巧的舌鑽了空子。她任命地閉上眼楮,知道這件事勢在必行,也不繼續掙扎了。
整整一個下午,臥室里盡是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期間還偶爾夾雜著郁寒煙帶著哭腔的求饒聲和叫罵聲。
「燁,我不做了……」
「燁,我真的不要做了……」
「凌燁!你這個禽獸!」
「凌燁!我討厭你!」
……
醫院25層,vip豪華套房里。
齊言滿眼復雜地坐在床邊,看著雙目緊閉的丹妮。他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將自己推開。畢竟他們並不熟不是麼?甚至還可以說是相看兩厭。
突然經過特別處理的門鈴聲響起,齊言又看了她一眼,然後起身走出房間,走到了大門邊,看了看監控視頻,不由自主地挑了挑眉,打開了門。
莫宇一進門就把右手提著的食物塞到齊言手上,然後喧賓奪主地拉著別扭的天一坐到了客廳的真皮沙發上。
齊言關上門,將手里的東西放到桌子上,一一將里面的食物拿了出來,而後坐在沙發上,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同時問道︰「你們怎麼會來無名之顛?」
莫宇雙腿交疊,靠在沙發背上,說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沒有燁的命令,我怎麼敢離開無人島?」
他把玩著天一柔若無骨的手,看向齊言,認真地問道︰「你在照顧誰?」雖然他也可以自己去房間看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但是他還是想听齊言自己說。
齊言愣了一下,報出名字︰「丹妮。」
莫宇極不滿意天一一直遠離自己,用左手摟過對方的腰,將他拉近自己,同時挑眉道︰「女的?」
齊言點了點頭,解釋道︰「她救了我。」
莫宇認真地看了他幾秒,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問道︰「我能看看她長成什麼樣麼?」
齊言吞下一口菜,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能,你會把細菌帶給她。」
「……」莫宇嘴角抽了抽,果然是見色忘友。
齊言突然將視線對準別扭的天一,沉聲問道︰「宇對你好嗎?」
天一沒想到話題會突然轉到自己身上,他沉默了幾秒,低聲說道︰「好。」應該算是好的吧?不管自己怎麼對他,他都能忍住不對自己動手。
齊言往嘴里送了一口菜,說道︰「若他對你不好,你就告訴燁,燁會收拾他的。」
「……」不帶這麼出賣兄弟的。
天一低著頭,看著地面,說道︰「好。」
莫宇摟著天一起身,低頭看向齊言說道︰「那我們回酒店了,有事電話聯系。」
齊言點了點頭,直接說道︰「請便。」
出了vip病房,走進電梯,莫宇將天一壓在電梯的牆壁上,認真地看著他,問道︰「你在不爽些什麼?」
天一微微瞪大了雙眸,有些不可思議對方竟然發現了自己的負面情緒。
他與莫宇對視著,很平靜地說道︰「你為什麼會喜歡我?覺得新鮮、好玩?」
莫宇的桃花眼染上了幾分涼意,他有些生氣地說道︰「我從不記得我有跟你說過這種話。我對你不是一時興起,也不是抱著想玩的心態,而是真心地想和你在一起。」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不要問我為什麼喜歡你,因為我也不知道。在我沒有發現之前,就莫名其妙地喜歡上了。」
天一一點都不畏懼地對上他的眼,又或者是篤定他不會對自己動手吧,淡淡說道︰「我覺得齊言比我優秀多了。」
莫宇幾乎毫不猶豫地點頭,實事求是地說道︰「確實。」
他見天一的臉色突然變得非常難看,帶著幾分不確定地喃喃道︰「你吃醋了?」
天一猛地推開壓著自己的人,看著電梯門,說道︰「你對別人怎麼樣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莫宇的桃花眼泛起點點笑意,他不介意對方說話的語氣和態度,不顧他掙扎地將他擁在懷里,說道︰「你放一百顆心吧,我不會喜歡上言的。至于優秀這個問題,就更無厘頭了。我喜歡你這個人,與優秀無關。」
郁寒煙被折騰了一個下午,最後直接昏睡了過去。等她再睜眼,身上已經被穿上了睡衣,好像迷迷糊糊中,某個禽獸有抱她到浴室。她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雙眼滴溜溜地轉個不停,卻始終沒發現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
她試探性地喚了聲「燁」,瞬間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用嗓子過度的結果……
凌燁听到聲音,毫不猶豫地掛斷電話,大步地向臥室走去,同時說道︰「我在。」
郁寒煙看著精神奕奕的某人,激憤了。憑什麼自己的身子就像被車碾過一樣,他卻如此精神煥發?!
凌燁俯身將她從床上撈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用大手幫她按摩著腰部,柔聲問道︰「餓沒?」
郁寒煙還沒來得及出聲,肚子就十分配合地叫了兩下,窘得她無地自容。
凌燁很無良地笑出了聲,充滿磁性的笑聲听起來異常誘人。他打橫抱起她,一邊往餐桌走去,一邊說道︰「我讓人送晚餐過來,應該很快就到了。」
不出他所料,他剛把郁寒煙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門鈴就響了。
凌燁啄了啄郁寒煙的紅唇,說道︰「我去開門。」
郁寒煙點了點頭,很女王地坐在位置上等著食物的到來。
服務員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他除了最開始對著郁寒煙微笑了一下,就再沒將眼神放到她身上,很安分地將菜一一端上餐桌。
服務員走後,凌燁坐在郁寒煙旁邊的椅子上,將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坐著,極盡耐心地給她喂食。
郁寒煙見他不吃,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問道︰「你不吃嗎?」
凌燁往她嘴里送了一口食物,柔聲說道︰「我已經吃過了。」
郁寒煙想到自己下午被折騰得那麼慘,嘀咕道︰「禽獸。」
「……」凌燁的嘴角微不可幾的抽了抽,對自己的女人禽獸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