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惜慕也很佩服他,這人境界不是一般的高。
身體想要繼續往床里頭縮,還沒有動作,卻又自己止住了沖動。
她有什麼好忌憚他的?
她和他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眼下只是天時地利的不同而已。
為毛搞得自己像是被流氓調戲的娘家婦女似的?
而且,千夜寂雖然獸性,但還不至于對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的她下口吧?
風惜慕思忖了會兒,挺直身,抬眸,眸光迎上了他的眼,指了指門外,「不速之客來了!」
「嗯。」千夜寂點了點頭。
「不去迎接嗎?」風惜慕提醒。
「不用。」千夜寂聲音依舊很淡。
「你該不會等著我去吧?」風惜慕忽然覺得很有這種可能。
半空也能把她扔下來的男人干出這種事很正常。
「你說呢?」千夜寂被難得迷糊的她逗樂了。
「我今天不太方便。」風惜慕扯過被單往里面一鑽,決定挺尸。
誰知剛窩進去,千夜寂也跟著她鑽進了被窩。
「你……唔……」不明白他的目的,風惜慕想要抗議,千夜寂卻長臂一伸,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噓!」修長指尖輕壓著她的唇瓣,他淡淡示意。
風惜慕微愣。
他想干什麼?
「只管叫就好。」千夜寂勾唇,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風惜慕又是一愣,看了眼兩人的姿勢,幾秒後恍然懂了。
他想讓外面的人以為他倆在做床上運動,然後識趣離開?
只是——
「為什麼你不叫?」憑什麼要她叫?
「這種事不一般都是女人在叫的嗎?」千夜寂笑得非常無辜。
靠!
風惜慕想罵人。
他有听她在床上叫過嗎?
就算有,她的叫聲一般也是罵人吧?
門外腳步聲再次逼近,最後在房門口停了下來。
房門咚的一聲被撞開。
走在最前面的花逝淩前腳剛踏進房門,兩件外衫忽然從被窩中輕飄飄地飛了出來。
再接著,凸起的被單蠕動了幾下。
情形很引人遐思。
跟著進來的人,一個個都傻了眼。
被窩中,風惜慕和千夜寂大眼瞪著小眼。
兩人的眼神,在空氣之中交流了一遍又一遍。
風惜慕眼神暗示,「要叫你自己叫。」
千夜寂說,「你有听過男人的叫聲嗎?」
風惜慕當即回了他一個眼神,「你有听過我叫嗎?」
千夜寂勾起唇角,「現在練練正好。」
風惜慕怒,直接一腳向著他踹了過去,可腳還沒觸踫到他的身,卻被他按壓在了他的雙腿之間。
兩人這一來一去的動作,讓被單再次蠕動了幾下。
給外面的人造成的錯覺是,兩人正在興頭上。
風惜慕被悶得有些煩躁,更郁悶的是那群人怎麼還沒走?
還真準備觀摩現場版嗎?
太不識趣了!
千夜寂也覺得應該加快節奏。
真這麼呆著不把人給憋出病來?
垂眸看了眼風惜慕的脖子,頭往下一俯,他的臉忽然湊過,銀白的齒,一口咬在了她細膩的肌膚。
「啊!」風惜慕痛得一聲驚呼月兌口而出,手緊緊拽住了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