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苑
已經被關了三天的白綰兒,今日重獲自由,只因王夫人已傳有孕有兩月,對于膝下無子的白丞相來說,當然要普天同慶,自然她也不例外,如今她的名聲更臭名遠揚了些。
府中,飯後茶余除了聊起王夫人有孕之事,更多竊竊私語,有關二小姐因妒,指使丫鬟下毒謀害郡主而被關。
一時間,蘇悅賺足同情聲,而她自然而然被冠上,毒姐之稱。
比起熱鬧非凡的梅苑,她這兒顯得格外冷清了些,綰苑的丫鬟全部被調遣至梅苑伺候金貴的王夫人,準確的說,是整個府邸丫鬟大部分都調遣梅苑,听候差遣,听說那個待遇堪比後宮諸妃。
自從那日,秋菊被杖責三十大板,便被派遣到了雜役房,而如今被調來伺候她的,是經過精挑細選而來的。
她自然知道,這是何人的用意,不說,並不代表不知。
「夏竹!」
今日,她不知疲憊的喊著這個名字,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
「小姐!」門外一個看似柔弱的丫鬟,走了進來,福了福身。
‘咚咚…’她敲了敲白瓷水壺,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
夏竹咬了咬唇瓣,「小姐誰要換茶水麼?」
「冷了,怕是涼了胃…」
夏竹有些言又欲止的樣子,白綰兒輕嘆一聲,拿起桌邊的書,默默的看了起來。
「別愣著,白府的俸祿從來不養閑雜人等!」
夏竹咬了咬銀牙,怨恨的看了她一眼,就端著溫熱的水壺走了出去。
門外,夏竹打開壺蓋,陣陣熱氣冒出,隨後,就用力的蓋住壺蓋,憤恨的跺了跺腳,倒掉了滾燙的熱水,于是重取了一壺熱水送了進去。
「夏竹,取件披風來,我想去園子里走走!」
夏竹一聲不吭的走了進去,隨意的取了件披風,就拿到了白綰兒的面前。
她掃了一眼,淡淡說道︰「我身體性寒,去取件厚實的來!」
于是,夏竹壓著怒火,又在一次的換了件冬日里厚實的披風,她抱著沉沉的披風,剛走到白綰兒面前,準備披上肩之際,白綰兒腳步輕盈的走到了一邊。
「先拿著,冷了在穿!」說完,她就氣定神閑的走了出去。
身後的夏竹,惡狠狠的捏緊了手中的披風。
這已經,第三天了,從她被調至綰苑來,幾乎每日都是從早到晚的使喚,夜里更是,吩咐她在門外守夜,似乎沒有給過她一天消停的日子。
白綰兒!!
迂回的長廊,白綰兒的步伐故意走的有些快,身後的夏竹,幾次三番的跟不上,只因手上抱著沉重的披風,嬌小的身軀已讓她連連喘氣,手臂一陣陣的酸楚,她蹙眉,奈何小跑跟上前。
「很累麼?夏竹….」一邊的白綰兒睨了一眼氣喘吁吁的夏竹。
夏竹尷尬一笑,艱難的騰出一只手,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既然不累,那就別磨蹭,前方就是海棠園了,正好去坐坐,我累了!」
說罷,她莞爾一笑,快速的往前走。
海棠園
剛走進去,就听到一陣陣的歡笑聲,白綰兒順著視線看去,就見亭子中央,坐著一個笑容滿面的女子,身著艷麗的衣衫,身後站著一大排的家僕,而桌子的另一邊,也是坐著三個女子。
白綰兒走進,所有人的視線,都徐徐而來。
「喲,這不是我們家的二小姐嗎?」
她淺淺一笑,看著眼前,不停撫模著自己肚子的女人,歲月已然在王夫人臉上留下痕跡,一套艷麗的衣衫襯的她格外的老氣。
「表姐,你來了!」
「二小姐,今天倒是有空出來走走啊!」說話的,便是這位較年輕的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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