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只要你永遠不背叛我,我就一直都陪在你身邊。」玉嵐在這一瞬間將對面的人當成了上官煜,呢喃的話語不自禁月兌口而出。
「丫頭,你說的可是真話?」惠宗皇帝一下子拔高了聲調,滿臉的喜色。
「真話?」玉嵐重復了一下這兩個字,此時,才清醒地意識到現在坐在自己身旁的人並不是上官煜,怪只怪剛才的早餐太過美味,讓自己瞬間喪失了警覺心。
「丫頭,謝謝你,剛才的話,是我這輩子所听到過的最美的甜言蜜語,我以後一定不會負了你。」惠宗皇帝情難自已地站了起來,伸出手緊緊地摟住了玉嵐。
玉嵐的心一點一滴慢慢沉了下去,這才知道自己剛才都說了些什麼,心中實在是擔憂惠宗皇帝會誤會了自己,緊著道︰「如果你真的有誠心要與我一起走下去的,你心中的秘密就不該瞞著我,特別是我離宮前所看到的那一幕。」
「說了那麼多,你還是不可以放下你離宮前所看到的我與秦王妃在一起的那一幕嗎?」
「不錯,我無法釋懷,我想,我這輩子都是無法釋懷的了。」
惠宗皇帝有著一瞬間的沉默,良久,這才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繼續將話說了下去,「你好好休息吧,朕去批閱奏折了。」
「臣妾恭送陛下。」
惠宗皇帝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玉嵐一直都緊繃著的心才緩緩放了下來。
「二小姐,奴婢扶你進去吧。」秋霜與冬梅適時出現在了玉嵐的身旁,玉嵐輕點了一下頭,幾人緩緩向著內殿而去。
秦王妃與無名男子在皇宮發生關系的事情雖然被惠宗皇帝壓了下來,第三天,還是以風一樣的速度傳遍了整個京城,上至七十歲的老人,下到八歲幼童,俱知道了這件事,茶寮、酒肆,現在談論的也都是這件事,只是基于秦王妃的身份,眾人談論得比較隱晦。
玉嵐悠閑地坐在殿內,听著秋霜繪聲繪色談論起秦王妃的事情,眼中俱是笑意。
「二小姐,今天這事,奴婢做得真是大塊人心。」秋霜的嘴角邊含上了一抹笑。
「秦王妃不知道這消息是你散布的吧?」玉嵐高興歸高興,可沒有忘記秋霜的安全。
「她當然不會知道此消息是奴婢散布的了,奴婢猜想,她此刻必定還在養傷吧,經此一事,如果是奴婢的話,奴婢必定蒙著頭不敢再出門見人了。」
「你小心點,那秦王妃可不是好惹的。」瞧著秋霜一臉喜形于色的樣子,玉嵐不免還是有些擔心秋霜,那秦王妃連自己都敢對付,又何懼秋霜一個小小的丫鬟,小心點總是好的。
「奴婢知道,只是她秦王妃再是不好惹,還不是敗于二小姐的手。」秋霜以帕掩住了口,一臉的竊笑。
「小心點總是好的。」冬梅此時也忍不住開了口。
「奴婢會注意的,只是這秦王妃委實可恨,竟然想要害二小姐,二小姐當時沒有打殺了她,讓她只是被人侮辱了一下,實在是便宜她了。」
「活著未必比死去更舒服。」玉嵐呢喃了一句,隨後再加了一句,「我比較喜歡看人受了辱後繼續活著,而且還是活得越久越好。」
「奴婢也頗為贊同二小姐的話。」冬梅附和了一句。
「陛下到。」小李子高亢的嗓音驀地傳了過來,玉嵐與秋霜、冬梅互相間看了看,暗嘆,這假的惠宗皇帝來得可真是夠快的。
「臣妾見過陛下。」「奴婢見過陛下。」
「都起來吧。」惠宗皇帝殺氣騰騰的眼楮掃向了秋霜與冬梅,久久沒有收回來。
「咳咳咳……」玉嵐示意性地輕咳了一下,惠宗皇帝眼中的殺意才緩慢收了回來,「你們都給朕退下,不得隨意進來。」
秋霜與冬梅照樣示意性地瞧了玉嵐一眼,玉嵐微不可見地輕點了一下頭。
「奴婢遵命。」秋霜與冬梅緩緩退了出去。
宮中一下子就剩下了惠宗皇帝與玉嵐,空氣中涌動起一股不同尋常的詭異氣氛。
「秦王妃的事情,你可有什麼要向朕解釋的?」惠宗皇帝漆黑的眸子直直射向了玉嵐。
玉嵐明亮的眼楮毫不退避地直直盯視起惠宗皇帝,神情一臉的肅穆,「陛下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臣妾愚鈍,實在是不懂陛下的意思。」
「好個不懂,你說你愚鈍,恐怕這天下間都沒有比你更聰明的了。」惠宗皇帝發出了狂妄的笑聲,聲音怒不可遏,「你敢說,秦王妃的事情不是你找人散布出去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玉嵐挺直了胸脯,倨傲地抬起了頭,「陛下難道就要因為這件事懲罰臣妾不成?」
惠宗皇帝一愣,玉嵐此時又再次嚴肅地將話繼續說了下去,只是,此次,聲音中卻透著三分的悲涼,「陛下可不要忘記了,臣妾是陛下的什麼人,那秦王妃又是陛下的什麼人?陛下是想要代她向臣妾討還一個公道嗎?陛下又是憑什麼身份代她向臣妾討還這個公道?」
「……」這一次,惠宗皇帝沒有答話,不是他不願意答,而是他回答不出來,是啊!自己憑什麼身份代秦王妃向自己的皇後討還公道?要說要討還公道的,也是自己以皇後夫君的身份向秦王妃討還公道,不想,自己今日竟糊涂至此。
「你走吧,臣妾要一個人靜靜。」玉嵐的聲音冷了下來,好在,面前向自己詰問的這個人並不是真正的上官煜,要不然,自己還不定如何難過呢?
笑話,這真是天下間最大的笑話,自己的夫君居然幫著別的女人來向自己這個正妻討還公道,此事一旦傳了出去,不管眼前之人是不是真的上官煜,眾人也只會把他當成是真正的惠宗皇帝,屆時,自己不得寵的流言蜚語就會滿天飛了,自己到時候還如何在這個後宮立足。
「皇後既是累了,便好好休息,朕改天再過來看望皇後。」惠宗皇帝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愧疚之色,沒有多做停留便走了出去。
上官煜離開後,玉嵐整個人幾乎都要癱軟過來,好在,秋霜與冬梅適時走進來扶住了她,「二小姐,你沒事吧?」秋霜與冬梅擔憂的目光讓玉嵐瞬時回了神。
「沒事。」玉嵐輕擺了一下頭,裝出一副輕松的樣子,實際上,內心卻遠沒有表面所表現出來的那麼輕松,經過今天的事後,玉嵐更加的確定,這個假皇如果不是演戲演得太好的話,那就是對自己有種某種莫名的情愫。
自己自從猜測到他對自個的心思後,便一連多次試探他,似乎,他總在有意無意縱容自己,譬如此次,自己讓秋霜放出風聲毀了秦王妃的名聲,除了報復秦王妃那日宴會意圖毀了自己清白的仇外,最大的目的還是試探這個假皇,可他,明顯地比自己所想的還要縱容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這樣的?玉嵐又陷入了沉思中。
秦王府
在秋霜繪聲繪色地說起自己在外面所听到的關于秦王妃的嘲諷時,秦王妃也同時從自己丫鬟的口中知道了外面現在正流傳著自己的事,臉一黑再黑。
「魅影,你馬上去給我查,務必要查出是誰放出這風聲的?」秦王妃心中的怒氣無論如何遏制,終究還是遏制不住。
「屬下遵命。」魅影瞬即就沒了蹤影。
「啪……」秦王妃的手重重地拍在了桌椅上,看得出,此時的心情簡直是差到了極點,站在一旁服侍的丫頭已經驚得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頭垂得低低的。
「欺人太甚,如果讓我知道這事是誰做的,我非把她千刀萬剮不可。」秦王妃再次怒不可遏地重拍起了大紅桌椅,她自己沒有感覺到疼痛,她的貼身丫鬟寶兒卻替她疼痛起來。
「王妃,你的手……」
「我的手怎麼了?」寶兒不提還不要緊,她一提,冷靜下來的秦王妃頓時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玉手快速地傳來一股錐心的感覺。
「王妃,奴婢先替你包扎這傷口。」看著秦王妃此刻觸目驚心的傷口,寶兒終是含淚走了上去。
回了神的秦王妃沒有再吭聲,只是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寶兒迅疾拿來了藥瓶,將藥撒在了秦王妃受傷的手上,「誒呦」,秦王妃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王妃饒命,都怪奴婢笨手笨腳的,王妃責罰奴婢吧。」寶兒趕緊放下了撒藥的事情,朝秦王妃跪拜下來。
「起來吧。」秦王妃皺了皺眉頭,心思似乎並不在這件事上。
「奴婢謝過王妃。」寶兒繼續起剛才的工作,替秦王妃包扎起傷口,瞧著秦王妃一時間點了點頭,一下子又搖起了頭,寶兒心思一動,話語不禁月兌口而出,「王妃可是在思索究竟是誰將那晚的事泄露出去的?」
「不錯。」秦王妃倒是沒有否認。
「據奴婢所知,那晚,皇宮中杖殺了不少的人,但似乎,有一個人與她的貼身丫鬟並沒有事。」
「你的意思是說,是那個人放出的風聲?」秦王妃的眼楮驀地一亮,閃過了一道莫名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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