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舞記得自己是被那個帶著面具的冷艷美男送回來的,臨走的時候還給她吃了顆什麼藥。
過了三天時間,身上的傷居然奇跡一般的好了大半,只是從外邊看上去還有些粗目驚心。
風舞坐在只有一張破床板的床上,眉頭緊皺,她居然失去了自己所有的魔力,她百思不得其解,想來想去,之前好好的,就踏入那個修羅門之後就失去了自己的魔力!
一定和修羅門有關。
「把棺材抬進來!」正煩悶的思考著,大門砰的一聲被踹開。
月子桑的貼身丫鬟金玉十分不耐煩的喊了一聲,風舞走到窗邊,見著四個家奴抬著一口棺木進到了院子里。
「去把尸體抬出來,都三天了,不知道臭了沒有。」金玉捂著嘴,風舞腦子里飛快的閃過一些畫面。
其中大部分都是這叫金玉的丫頭毒打欺辱風舞的畫面……
她冷笑一聲坐在床邊,下一刻,門被一腳踢開,風舞冷不伶仃的問了句︰「都沒有長手,你爹媽教你開門用腳?」
「唉呀媽呀!」金玉一看好端端的坐著的風舞嚇得一跳,「月風舞你還沒有死啊!」
「你叫我什麼?」風舞起身,臉上雖還帶著傷,聲音里卻是壓制不住的威嚴和冷意。
金玉微微一怔,她什麼時候敢這麼囂張?
「我問你死了沒,丞相棺材都給你準備好了……」
「啪……」
風舞沒有那個耐心听完她的話,一巴掌狠狠的打在金玉的臉上,頓時嬌女敕的臉上五道艷紅的指印浮現
「你這個蠢貨居然敢打我!」金玉立馬氣急伸手就要揮下去,眼神接觸到風舞那冷若冰霜的眸子之後,倒抽了一口冷氣,硬生生的放下手,「你等著,我馬上告訴小姐去,你等著被小姐活活的打死吧。」
「你還知道自己是丞相家的奴才啊,對大小姐大呼小叫,你不該打誰該打!」風舞是皇室認定的月家嫡女,那可是比府上其他任何小姐的身份都要高出幾分的,這個時代以下犯上,打死也不為過。
金玉看著這個說話條理清楚,氣勢雄渾的女子,突兀的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壓力正朝著自己壓來。
狠狠的瞪了一眼風舞,拔腿就跑。
風舞冷哼一聲,目光掃過這不大的小院兒,院子里干涸的血跡清晰可見,一些零星的畫面閃現而過。
雖是同父異母,卻好歹是姐妹,那兩個畜生下手也太狠了。
牆角,黑色皮鞭帶著血跡安靜的躺著,那晚她們一進門就是用這鞭子抽打這可憐的身軀的吧。
風舞走過去撿起皮鞭,那怎麼來的就怎麼還。
活了那些年,能欺負她的到最後一個也都沒有活了。
「賤貨,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我的丫頭你也敢打。」
一聲尖銳的怒吼,搖搖欲墜的大門被一腳狠狠的踢開,月子桑一身粉色的羅裙,之前被燒黑了的皮膚如今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恢復如常了,看著是個美人兒,可……就是給人一種尖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