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自己當做是大小姐了是不。」月子桑身後,月又離一身淡綠色的羅裙,模樣和她姐姐有幾分相似,同樣是一臉的刻薄。
風舞就此都能想到那個讓丞相如此上心的大夫人到底長了個什麼模樣。
「我是小姐最貼身的丫鬟,這賤人打我就是不尊敬您啊。」金玉一臉的鼻涕眼淚。
「給的教訓怕是不夠多。」風舞眸中一愣,手中長鞭一揮,狠狠的打在金玉那粉女敕的臉上,赫然畫了一個大叉。
風舞一鞭子可是用足了力氣,打得金玉趴在了地上,死命的嗷嗷︰「賤人打死人了。」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賤人,好啊,你居然敢……」
「別老是重復那些廢話,你的丫頭以下犯上,我沒有要了她的命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以下犯上,你算哪門子的上!看我今天不剁了你!」
月子桑說著話下意識就要使用攻擊術,風舞眉眼一揚,她突兀的就想起三天前那詭異的一幕,于是從身後的僕人手上拿過鞭子就要開打。
會邪術是吧,那我偏偏不著你的道兒,鞭子伺候。
風舞輕哼一聲,在長鞭揮舞過來的時候輕而易舉的拽住了長鞭,「就這點力氣妹妹也敢耍鞭子?是那天的傷還沒有好麼?還是讓我來教教你該怎麼揮鞭子吧。」
話音落,手中的長鞭如同鬼魅靈蛇一般飛舞起來,重重的落在月子桑的身上,頓時衣衫破裂,皮開肉綻。
「哎喲!」月子桑一聲痛呼,風舞順勢松手,慣性的緣故,月子桑退後幾步直接一坐在了地上。
「今兒這一鞭子算是個教訓,月子桑,你給我記好了,我才是這個丞相府的大小姐,你不過是個庶出,動我?你不夠格!」
月子桑一愣,這賤人今天是怎麼了?從那天早上之後整個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本來那天她活著通過了生門的考驗回來她就已經很驚訝了,沒想……今日她又做出了如此反常的舉動。
「你不過是個替代,是替我去死的廢物而已,月家根本就不承認有你這個女兒,爹爹更加不會承認。」
「承認不承認是你能說得了的?我是當今皇帝親手御筆批下的嫡出長女,有同其他世家嫡出子女入駐修羅門的特權,你有麼?」
「我呸,這不過是我爹爹為了救我姐姐而已,你才不是嫡出呢,月府里都知道你是個下人生的賤種。」月又離立馬憋不住了,說話間就要動手。
「我不是嫡出?」風舞突兀的一笑,愣是讓在場的所有人毛骨悚然,「你的意思是丞相大人欺君罔上?」
頓時月又離臉色蒼白,被風舞的氣勢震懾得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什麼話來。
「欺君之罪,罪可抄家滅門,我再問一次,誰是嫡出!」風舞瞬間拔高聲音,月子桑、月又離都一顫,眼里滿是不解和恐懼。
「你!」半響月子桑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
她是驕縱,卻也不會傻到給自己家扣一個欺君罔上的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