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真的不願意被其他的人知道。」辰一念垂下眼簾,「我生來就有這種力量,一點都不想要的。」
「能得到是福氣,好好利用吧。」風舞依舊漫不經心。
「如果因為這股子力量要去做一些自己根本就不願意的事情呢?」辰一念側臉看想風舞。
「得到一些東西,就必然會失去一些,這是自然的定律!」風舞緩聲道。
「哦!」辰一念半響之後點頭,然後仰頭對風舞一笑,「我知道了,那你去找導師吧,我得回去洗洗睡,然後……思考如何完成我的使命!」
「嗯。」風舞還是心不在焉,辰一念淺淺一笑大步跑開。
風舞走到溟就住的地方之前遇到了另外的一個人。
「你去找他?」血姬抱著胳膊,酥胸半露,在這醉人的夜里顯得更加的妖嬈迷人。
「有些事情想要問一下。」
「你們應該放過他的,只不過是因為你那自傲的娘親,就要毀了溟就的一輩子麼?」
「他願意為了心中所念做些什麼那是他的事情,如果說因為這個就算是毀了他的一輩子,那麼……您不應該說是我們毀了他,而是他自己。」
「你就那麼確定鳳輕塵就是溟就心中所念?」血姬微微皺眉,冷笑一聲,「他親口說的?」
「血姬,你很想要得到一個什麼答案麼?」諾一被風舞抱著一路走,一路搖晃,吃得飽飽的他早早就睡了過去。風舞說話的時候垂著眼瞼,一只手輕輕的拂動諾一的長睫毛。
血姬臉色一變,是的和風舞言語交鋒這是第一次,果真如其他人所言,這個丫頭有著一個十六歲的孩子沒有的睿智。
「您剛剛說我們回了溟就,我回答你是溟就毀了自己,你又何嘗不是?等待的方式有許多種,你卻選擇了最惡劣最折磨人的一種,何必?」風舞迎著夜風,清淺的一笑,那笑在夜里綻開,如同于雪山之巔綻放開來的潔白雪蓮花。
血姬微微怔了怔,「你又知道多少?自大,自傲。」
「是我知道的不多,可是173這個數字,跟隨在一個小小少年身邊多久我是不知道,老實說我殺人也不少,之前是為了生活,後來只是因為脾氣。可我從來不計算自己一共殺了多少人,這會是一個負擔和壓力。靳兮卻記下來了,我和他認識的時間不久,論了解一定不如你這個做姐姐的。當你覺得我自大,自傲甚至于自私的時候,也檢討一下你自己吧,你的弟弟比溟就更加的需要你。」
血姬沒有想到風舞會在這個時候提到靳兮,臉色陡然煞白,拳頭緊緊的握緊,她在想要不要把這個氣定神閑的丫頭掐死?
結果當然是沒有,她卷翹的睫毛垂下來,「我只是想要一個答案!我不能白白的讓自己這些年活在噩夢中。」
「你覺得重要的話就堅持,我是個局外人,不明白你們之間的感情糾葛,說剛剛那些只是希望你在瘋狂的執念之中能夠將靳兮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