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就親手將我送入地獄,一個在地獄里的人,哪里還會有愛,靳兮……如果有可能,你幫我勸勸他離開這里吧,出去之後也不用殺人了,我會養活他的。」血姬嘴角勾起一絲苦笑,一直對風舞都存在的敵意消失了大半兒,「現在我什麼也不求,只想一個答案,或者他和我一起下地獄!」
在她看來一個蓄意要和自己為敵的人是不會在這麼個大晚上在這里讓自己好生對待自己的弟弟,這樣一樣一個知道自己過往的人無疑是很好的傾訴對象!
「你們姐弟兩個真心是奇怪了,覺得我月風舞這嘴皮子是有多溜,本事是有多好,他讓我帶你出去,你讓我勸他離開。」風舞冷笑一聲,不願意再多做停留,抱著諾一繼續往前走,和血姬擦肩而過的瞬間,她停下來,低下頭緩聲道︰「執著一個不是自己的人是身為女人來說,最不好的歸宿。」
「你永遠不會懂。」血姬冷笑一聲之後,飄飄然離開。
風舞轉頭看著她的背影,她怎麼都不覺得血姬是傳聞中的那個的女人。
到底是因為什麼她才要做成那樣呢?她骨子里的桀驁的,一個骨子里桀驁的人,是不可能為了一個男人,為了讓一個男人為自己吃醋,而選擇走上那樣一條火坑遍地的路的。
或許找到根本原因之後還能將她拖出來。
溟就正準備和衣睡覺,風舞便大大咧咧的推門進來,溟就一怔,風舞卻是一臉的淡然徑直走到他的會客廳的軟榻上盤腿坐下來,諾一依舊在他懷里睡得香甜。
「血姬經常夜里在你附近晃悠麼?」風舞裝飾漫不經心的說道。
「有嗎?」溟就心里猛然一疼,神色卻沒有改變。
「剛剛來的路上,瞧著她在橋那頭痴痴的看著你屋子里的燈火,那模樣,怎麼都不像是個婬=娃。」風舞一邊兒說,一邊兒搖頭。
「這麼晚你來做什麼?」溟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也知道風舞這是在拐著彎的挖苦自己,便索性避開轉移話題。
風舞也不是那種願意去挖人家內心的人,于是自然的數字你和溟就帶開的話題而去,「後三林有什麼?」
溟就劍眉又是一收斂,「你去了?」
「不是你讓我去的麼?」風舞翻了個白眼,心里卻隱約有感覺到了一股子惶恐。
「你來問,我也就不隱瞞。」溟就沉吟了一下,「之前有無意間听到木葉長老和水靈長老提起千機大人前些日子十分頻繁的前往後三林,哪里有一片禁區,據說封印著什麼東西,他們害怕千機大人有什麼陰謀。我倒是覺得目前這個階段他真有什麼陰謀那也是針對你和空空,針對整個修羅門的,所以想讓你堤防一下。」
「哦!」風舞咬了咬下唇,垂著眼眸,睫毛在燈光的映照之下泛起了淡淡的黃色光暈。
「只是在外圍沒有進去吧?」溟就突兀的想起來什麼,一臉驚愕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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