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舞一臉無畏的看著自己剛剛染的指甲,「我可沒有那一句說的是要求你幫忙!」
「嗯?」青珩感覺著氣氛有些不對。
「早上的時候我和丫頭說昨晚見著一條大蛇在我房間里游來游去,上午就有人送了一大包雄黃來,我呢就用雄黃水一點一點的細細的將你吃的葡萄都灌溉了一個遍,此時的葡萄里你難道聞不到一點雄黃味兒?」
青珩瞪大了眼楮,立刻將手里正要送到嘴里的葡萄丟開。
「哦,對了,我受不了雄黃的味道所以簡單的做了處理,饒是您這美艷的蛇也感覺不到!」
此時的青珩已經吃了兩大串的葡萄了,雄黃早就進到了肚子里了。
風舞這一說,她立刻覺得身上出奇的熱,低咒一聲,撲通一聲跳進了風舞屋子下面的湖里。
風舞笑得滿面春風,扶著欄桿,看著湖里一條巨大的蛇影。
「姐姐,你可好好洗洗澡吧!」風舞輕聲細語,青珩恨不得立刻沖出去給她一口吞掉。
只是……先別說吞掉,要是自己這樣出去嚇著了她,有人估計都不會給她什麼好果子吃。
千機媚,你看上的人和你一樣都不是什麼好貨。
風舞當然不知道她的這些月復誹,悠然悠哉的回去躺在躺椅上,捻了一顆葡萄丟進嘴里。
「難得心情這麼好,又去哪里騙錢了?」雲錫一來就看到風舞滿面春風的躺在椅子上。
跟著風舞兩天的青珩卻不見了蹤跡。
風舞頭也沒有回,輕快的說道︰「怎麼樣,把雲烈給我撈出來沒有!」
「我是一條魚麼?要用撈的!」雲烈站在雲錫身後,笑得何其苦澀,他怎麼不知道自己的小風舞什麼時候和自己的弟弟熟悉到這個地步。
難過了第一個找的是他,可以這麼隨意的在他跟前談論自己。
「雲烈!」風舞起身,然後沖他一笑,「還生我氣?」
「不敢!」看風舞笑,雲烈一下子就所有惆悵都不見了,心里拿風舞一點辦法都沒有。
「什麼時候放出來的!」風舞躍過躺椅,雲烈立刻一步上前扶住,眉頭一下子皺起來。
雲錫默默的看著,風舞是個好福氣的人,有哥哥將他視若珍寶。
明明知道她本事好,這點根本傷不著,可還是擔心的要去保護。
「昨天。」雲錫搖搖頭,「去接大哥出來的時候就和他說了你的計劃,他忙不迭的就聯絡了這些年認識的各路綠林好漢……」
「那咱們的土匪政策就實行了?」風舞拍了拍雲烈的肩膀,「不錯嘛,辦事效率真好。」
「您老人家吩咐,什麼事情我不會馬上去辦啊?」雲烈伸手揉了揉風舞額前的頭發,「不是說青珩也在麼?人呢?」
「洗澡呢!」風舞俏皮一笑,此時正在湖里洗澡的青珩氣呼呼的游到了另外一邊。
因為太熱所以自然而然的望著涼快的地界兒去,那地兒不是別的地方,正是大夫人看著天兒熱,讓人運來了好些個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