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了個涼池正跟月子桑伍娘納涼呢。
「那小賤人一回來我怎麼就覺得周身不自在呢?」大夫人吃著剛剛送來的妃子笑,一臉的沒有好氣。
「也托了她的福氣了,最近沒有什麼人來鬧騰了!」月子桑經過了那麼大的聚變之後整個人都老是了許多。
「你現在說話我怎麼就那麼不愛听呢?」大夫人立刻站起身來,沖著月子桑翻了個白眼,「對了,之前刑部侍郎的那個兒子你到底給不給人家答復啊!」
「娘,我好歹是丞相的女兒,不可能去做人家的妾侍!」月子桑回答得十分的干脆。
「該死!」伍娘整個人都少了之前的蓬勃之氣,「這都要怪那個死丫頭,害得又離生死未卜,子桑也成了殘廢,連夫人都被貶做了妾室。」
「真恨不得弄死她!」大夫人提到這些就一股子咬牙切齒。
正在池子里舒坦的青珩好死不死的將這些都听到了耳朵了。
心想,月風舞這個丫頭做事情還真是……她喜歡的格調。
這婆子說話一听就是個奸惡的人,這些日子她也听到過不少風舞這身子在這里著的罪,于是乎一股子惡作劇的心里就升騰而起。
巨大的蛇尾用力的一擺,她猛然的朝著池子面兒上游了過去。
「這狐媚子,听說剛剛太子和王爺都來了,這會兒估計已經到她那里了,下作,兩個男人也不知道怎麼到一塊去的。」
大夫人背對著池子還在說話。
伍娘看著池子面兒上突然起的巨大陰影眼楮瞪得老大。
月子桑也突兀的站起來,她好歹是修煉的人,一看那身軀就知道是修為不凡的高手。
「你們這是做什麼!」大夫人說著話就要回頭。
「娘,不要回頭,慢慢的慢慢的過來!」月子桑大喊了一聲,大夫人立刻一個哆嗦。
巨大的陰影緩緩的將她籠罩住。
因為這里本身就偏僻,大夫人心里有牢騷要發,故意支開了斥候的人,所以青珩這麼堂而皇之的出現,也沒有什麼人發現。
所以並沒有引起騷動。
陰影投射在大夫人跟前,她也通過影子大概知道了身後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蛇,蛇啊!」大夫人尖叫一聲朝著月子桑就撲了過去。
然後回頭看著一條碧青的大蛇高傲的抬著頭,血紅的眼楮似乎要吃人一樣。
「救命,救命啊!」大夫人看了一眼,喊了一句就立刻抽抽過去了。
青珩本來還想在吼一句嚇唬一下,看著這已經昏死過去了,覺得十分的沒勁兒,輕蔑的一笑,一個猛子又回到了湖里。
「娘,娘!」月子桑從震驚里回過神來,立刻叫來了人。
青珩到底個頭大,風舞的雄黃也持續不了多長時間,勁頭一過,她就化作人形從湖里出了來。
一出來,直接就朝著正和雲烈兩人商量事情的風舞撲了過去︰「死丫頭,居然給我吃雄黃,我吃了你!」
風舞輕輕一閃,青珩就撲了個空。
「我這是告訴你,我不是求你做事,我是在威脅你為我做事。」風舞懶洋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