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撩人,妖孽夫君上定你,160師父現身救人
白衣老者將千波甩在地上,只見一根繩索將千波捆的牢牢的,繩索的另一頭被白衣老者抓牢,就如遛狗一般。愛睍蓴璩
這對千波是一種侮辱,更是間接的侮辱了她夜傾墨!
「木族勢力廣泛,你以為……憑你這一個小姑娘就想滅了整個木族?」白衣老者大笑不已,「吾乃木族門主護法之一,負責保護木族唯一後代——裘雲絮。」
夜傾墨眉目一擰,「夜心心……只是你們的幌子?」
「不算是。」大護法笑了笑,「作為木族的門主護法,吾等應該遵從木族唯一正統血脈,吾乃夜心心那孩子實在不爭氣,也去的早,也幸好老天有眼,讓木族流落在外的繼承人存活下來。」
原來,裘雲絮的母親,裘家的二姨太竟然是木族的私生女,而後生下了裘雲絮。
未料夜心心的事情走漏了風聲,裘雲絮的母親便帶著裘雲絮去了木族,經過確定,裘雲絮的確是木族的後代。
只不過……血統不是那麼正統罷了。
「原來是私生女啊。」夜傾墨眨了眨眼,譏屑一笑,「你們想怎樣,直接說吧。」
「我放了你的朋友,你跟我走。」
果然抓對了人,光看夜傾墨對千波的態度,裘雲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在朝她揮手。
「好。」夜傾墨毫不猶豫的回答。
「我不準!」玄臨月躍身上前,皺緊了眉頭,「墨兒,今天是我們成親的日子,你為了別的男人離開?」
夜傾墨倏地撲入玄臨月的懷里,緊緊的摟著他的腰,輕聲道︰「千波一直陪在我的身邊,他總是站在最邊沿的位置陪著我。而我呢……連他什麼時候離開都不曾關心過。」
她聲音低了幾分︰「月,無論我們成親與否,在我心里,我已經認定你是我的夫婿。」
玄臨月眸中含著怒意,「木族的人敢光明正大的現身,足以證明他們是有備而來,你就這麼跟他們走……」
「我不怕。」夜傾墨笑了笑,「有你送給我的墨月,我就當有你在身邊陪著我。況且,我的實力你還不相信嗎?」
她淺淺一笑,「你別忘了,自那晚起,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
玄臨月一怔,似是猶豫了半晌,目光轉而變得幽怨︰「想到你為了別的男人……我急忍不住吃醋。」
听到玄臨月這麼說話,夜傾墨也知道,玄臨月這是答應了她的要求。
夜傾墨湊上紅唇,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不用擔心,我去去就來。」
「自己小心點。」本想摟緊夜傾墨加深這個吻,但夜傾墨卻很快月兌離了他的懷抱,踏著緩緩的步伐直朝裘雲絮走去。
玄臨月眸色一暗,卻沒有再出聲阻止,他應該相信夜傾墨的實力。
現在,整個大陸應該都沒有能與夜傾墨匹敵的對象了吧。
「放了千波。」夜傾墨淡淡的開口,目光落在大護法身上。
大護法朝裘雲絮看了一眼,裘雲絮點了點頭,「放了他。但夜傾墨,你不可以踫他。」
夜傾墨點頭,任由其他幾位護法將她綁起。
千波被大護法扔到了地上,玄臨月身側的幾人上前將千波抬到了後屋。
「走!」裘雲絮揚手一揮,得意之情言表于心。
……
四周漆黑,在這炎熱的天氣四周卻散發著陰沉的氣息,一股股冷風襲來。
夜傾墨抖了抖身子。
她的眼楮被一塊黑色布條蒙上,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扔在了轎內,而她的身旁,是裘雲絮的味道。
夜傾墨暗自冷笑,裘雲絮到底是對自己太過于自信,還是覺得她太弱?竟然單獨跟她在一起,就不怕她一轉手,直接利用她的性命逃離嗎?
現在的她,沒有任何的牽絆,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她的動心,她一個人想沖出木族的範圍,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到了沒?」正在夜傾墨心底已經決定開始行動之時,身旁的裘雲絮已經掀開了簾布,探頭朝大護法問道。
大護法︰「門主,很快便到了,請木門主稍安勿躁。」
裘雲絮皺了皺眉頭,「這句話你一個時辰前已經說過了。給本門主一個準確的時間,到底何時能到達目的地?」
「屬下句句實言。」大護法不卑不亢回答,轉而他將話題轉到了夜傾墨身上,「門主與夜三千金單獨在一起還請小心,傳言三千金陰險狡詐……」
「得了得了,本門主是堂堂天玄者,還有那人的‘美人心經’,還怕她一個廢物不成?」裘雲絮壓根不相信從小欺負長大的玄瓊王府的廢物會有什麼神通廣大的本領。
一個廢物怎麼可能有傳說中那麼厲害的身手?充其量,不過是靠墨軒宮的尊者撐腰罷了。
裘雲絮冷哼一聲,將簾布放下,抬腳狠狠踹了夜傾墨一腳︰「尊者像謫仙一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喜歡你,狐媚女人!」
夜傾墨咬牙忍下,就算玄臨月真的不喜歡她,依玄臨月的眼光,也看不上裘雲絮這胸大無腦的女人。
玄氣一提,身體周遭暖流劃過,身上的穴位早已解開。
她暗暗動了動身子,綁在身上的繩索不經意間已經斷裂。
夜傾墨心底冷冷一笑,已經做好了開始反擊的準備。
突然,一聲刺耳的鳴叫聲傳來,隨即傳來木族人馬驚慌失措的尖叫,隨即,外面乒乒乓乓的開始了一陣打斗的聲音。
「出什麼事了?」裘雲絮眉心一緊,抬手抓上夜傾墨,正準備竄出轎子。
但她的手,卻被一抹溫潤覆蓋,裘雲絮回頭,對上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眸,那雙眼楮,帶著淡淡的狡黠笑意,熒光點點,猶如辰星點綴。
那張臉,竟然格外的撩人,引誘著人的視線,隨著她的笑容而沉迷。
「裘雲絮,不要小瞧廢物的力量。」夜傾墨的手狠狠緊了緊,掐斷了裘雲絮手中的經脈,可她臉上的笑容依舊是那麼甜美,似乎絲毫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重大的事情。
「你……」為什麼夜傾墨能逃月兌大護法施了術法的繩索?還有大護法點的穴位她是如何解開的?裘雲絮滿心疑問。
夜傾墨嬌媚一笑,手指猛的掐上裘雲絮的脖子,飛身從轎內竄出,身形優美,速度之快,竟無法用肉眼察覺。
裘雲絮只覺得一股狂風襲過,睜開眼,她竟然漂浮在半空之中。
應該說……夜傾墨懸浮在空中,以一只手的力量掐著她的脖子,沒有用力,就這麼吊著她的身體。
「夜傾墨……快放了我!」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裘雲絮只覺得喉嚨緊了幾分,之後便無法再開口。
「你們木族後人再一次落在本姑娘手里,想要木族後人活命,通通給本姑娘乖乖的趴著。」夜傾墨揚聲大笑,笑聲如鈴聲悅耳,氣勢十足。
幾個護法正圍繞著一個身穿白衫的男子打的火熱,倏地听到這麼一句話,生生的止住了手,仰頭朝聲音的方向看去。
「夜傾墨,你怎麼可能逃月兌本護法的法寶!」大護法瞪大眼楮,那條神索是木族傳下來的寶貝,基本無人能逃月兌那條神索的束縛,這還是第一次……
夜傾墨巧笑嫣然,笑容無辜而純然︰「那條破繩子怎麼可能綁得住本姑娘。」
堂堂祖傳之寶,現在變成了一條破繩子,大護法差點吐血。
「墨兒。」那白衫男子收了手中的掌勢,淡然的開口。
那聲音,清朗動听,卻夾雜著莫名的冷漠。
那麼熟悉的語氣,那麼熟悉的聲音,令夜傾墨大喜,「師父,你怎麼來了?」
听到夜傾墨對來者的稱呼,大護法手中武器一抖,竟然掉在了地上飛,發出清脆的聲響。
一個夜傾墨已經夠BT了!這白衣男子竟然還是夜傾墨的師父,那不是更BT?!
「你怎麼來了?」夜傾墨飄然落在地上,將裘雲絮如同扔垃圾一般,隨意甩了出去,湊上清幽的身邊,揚起了笑臉。
師父是越來越神秘了,總是不打一聲招呼就消失,然後又在無聲無息之間出現。
果然是師父,果然夠神秘!
「路過,听說墨兒被人擄走,做師父的不會坐視不理。」清幽言簡意賅。
夜傾墨展露了笑顏,將臉蹭上他的肩膀︰「師父對我最好了,師父不來,徒兒還想直接大展身手呢。」
「墨兒,你已經突破了尊玄?」清幽淡然的問道,目光流轉在夜傾墨身上,手指卻在最快的速度搭上了夜傾墨的脈門。
一旁咬牙切齒的裘雲絮忽的听到這麼一句話,頓時愣在原地了。
不僅僅是裘雲絮愣了,周圍所有人都愣了。
突破了尊玄?
能達到尊玄就很不錯了!夜傾墨竟然突破了尊玄?那之後……不就是……只有古書上記載的聖者階段嗎?!
尊者過後,便踏入了新的階段,人稱「聖者階段」。
聖者階段則是按照玄氣的等級由低到高依次赤聖者,橙聖者,金聖者,綠聖者,青聖者,藍聖者,粉聖者,紅聖者,紫聖者,灰聖者,褐聖者,墨聖者,皇聖者,尊聖者,玄聖者。
整個大陸上能踏入尊玄的就只有玄臨月一人,現在竟然出現了一個踏入聖者階段的人?
那個人還是他們費盡心機想要除掉的人?!
跟聖者作對,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裘雲絮咬緊牙關,她不相信,一直以廢物聞名大陸的夜傾墨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變成了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