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休不可,獨寵月復黑太子妃,乍然危險
抬手,只听「撕拉——」一聲。愛睍蓴璩
唐淺淺只覺得身上一涼,
視線中棉布的碎片紛飛,猶如飛絮飄搖。
唐淺淺嘴里只來得及低呼了聲,男子已經壓到了她的身上,菊香的氣息籠罩,唇齒再度被奪,胸前的肌膚也被揉捏的滾燙,想要掙扎的聲音從喉嚨里吐出來更像是某種邀請。
男子的動作越發強硬,身子也好像不是自己的。唐淺淺只能任其為所欲為 。
……
……
夜色深濃,一場痛快淋灕的歡*愛讓唐淺淺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雖說沒有像是上一次一樣折騰了數次,可這一次漫長的折磨也夠讓她好一會兒才能恢復一些精神的。現在只能依偎在身側男子的懷里,動彈不得吒。
而男子也饜足美滿,精鍵的身子籠過她的嬌柔,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的身上繼續摩挲。看似慵懶,可身下某處察覺到的灼熱的硬挺還是清楚明白的昭示著人家剛才就好像只是吃了個開胃小菜。
透過床帳外微微閃動的燭光,唐淺淺瞥了眼床頭自己才穿過兩次的衣衫碎片,再度扯了扯嘴角,
……下次不管是什麼新奇的玩意兒,她就多預備一些。只不過,就是有再好的東西也不會顯擺出來讓他看到了。
絕對不會!
抿了抿唇,唐淺淺嬌柔出聲,
「臣妾好累……」
顯然就是不想再繼續某種運動的懇求。
只是須臾,她的下巴被挑起來。眼前那張絕魅的面容在她的視線當中露出一抹憂色。
「很累?」
低*啞的嗓音,听起來性感的要命。
唐淺淺咬唇,努力的露出可憐兮兮的小神情。
……
閃動著晶瑩的眸子里欲語還休,像極了某些女子在他身下懇求的模樣,可眼底泄出的不易察覺的細小光亮卻是清晰的落入他的眼中。
南耀羽攬過唐淺淺,讓她的頭依靠在懷里,不讓她看到自己嘴角勾起的笑意,「府中雜物繁瑣,愛妃不必急于一時……」
「……」
唐淺淺語窒。
——她說的不是那個,好吧!
抿了抿唇,唐淺淺也只能先應下來,「臣妾多謝太子體恤!」
身前的男子沒有說話,只是再度在她的胸前捏了把,並不尚算是大的力氣,正揉捏的些許發痛酥*麻,唐淺淺低呼了聲,只是嗓音當中不經意露出來的慵懶無力听上去更顯嫵媚。
而也就是低呼剛傳到耳朵里,唐淺淺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卻是還沒等她有什麼動作,耳垂就已經被男人先咬住。「那要怎麼感謝本宮……」
感謝個毛啊!
唐淺淺幾乎就要噴怒而出了,可低喃的氣息噴薄在耳後,輕舌忝的溫潤讓她的身子立刻就是一陣電擊的顫抖,想要拒絕的聲音到了嘴邊也變成了輕吟低喘,隨後,櫻唇被吻住,大掌也綿延到了她的身下。
只是若是說上一次她還有些力氣抗拒的話,那現在渾身無力的她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狀態,很快,熟悉的濕濡空虛就開始在她的身體里游移,腦袋里的意識也越飄越遠。
理智什麼的好像全都是上輩子的事情,眼前只有這讓她無力抗拒的***才是讓最為吃力的容納。
巨大的熱源抵著最柔軟的那一處,滑膩的敏感根本就是極力的邀約。下一刻,灼熱涌入,身體也幾乎崩成一條直線。
男子的滿足的低喘從頭頂上低低傳出,漸漸加快攻城略地的沖*刺,一陣陣帶著脹痛酥麻的快感也從身體里噴涌出來。
唐淺淺只能緊緊的圈住眼前男人的脖頸,迷離的看著這個明明妖孽俊美,可根本就是閃著狼光的男子,腦袋里只冒出來一句話——
下輩子,她要做男人!
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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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酸痛。
尤其是身下的某處,就像是被車子碾過。
唐淺淺看著頭頂上的紗簾籠帳,咬牙切齒。
昨兒晚上到底被折騰了幾次,她不知道,也沒心情算,只是每次折騰的時候都有夠她罵上兩條街的。
他不是已經開苞一年多了嗎?而且婚前很有規律的每四天一次。就算是婚後,她這個太子妃沒能伺候在他身邊,他的次數也沒少啊!怎麼就跟吃不飽的野獸一樣?
是他太能折騰了,還是她的美色太動人了?
只是不管哪種,她是被折騰的下不了床,人家卻是神清氣爽的去早朝。
¥#b!——
唐淺淺深吸了口氣,才算是勉強壓下來想要再繼續罵街的沖動。
而這時候,肚子里冒出來一陣怪異的聲音。
「咕咕——」
聲音不大,可在寂靜的寢宮里還是夠明亮,尤其這會兒桃紅她們也早知道她醒來了,現在也正都知趣的守在一旁。
默了默,唐淺淺也只能掀開簾帳。
簾帳外,一眾侍婢笑的清純無害。
唐淺淺的嘴角卻是微微一抽。
好丟人……
……
民以食為天。
唐淺淺吃飽喝足,端坐在一旁愜意的喝著茶水。
守在身側的桃紅等人也才開始給她匯報她睡著的時候發生的小事。
比如今兒那位管家知趣的沒有出現在太子妃寢宮跟前,只是把幾本賬冊拿過來,滿臉賠笑的說僅供太子妃閑暇時候查看。又比如那位太子囑咐了要太子妃好好休息,不要太過辛苦。還有那位太子臨走之前去了太子妃的書房,拿走了幾本書。說是上次太子妃拿過去的書冊受益匪淺,所以這次再來看看。
話音未落,唐淺淺已經放下了茶盞,往外走了出去。
那什麼太子府賬冊之類的唐淺淺並不放在心上,太子所謂的關心她也無所謂,畢竟這些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收了回去,而那些書——可是她宅的精神食糧!怎麼能讓他拿走!
昨兒拿走那些她辛辛苦苦想出來的牙膏牙刷就已經讓她很郁悶了,這今兒又拿走她的書冊!!
這家伙是吃定了她了,是不是?
最重要的,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到了書房,唐淺淺走馬觀花的看了一圈,只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更是奇怪了。
那個太子拿走的不是雜書,就是游記……雖說也正是她喜歡翻看的,可這些東西和那些治國之論有什麼關系麼?
眸光一轉,看到那位太子送還過來的那些書冊,唐淺淺又有些了悟。
就是她看慣了閑雜游記,也想要看幾本正統的書來調節下心境,更不要說是早早就被培養成未來皇位繼承人的太子了!想必那個太子的書架上即便是有幾本閑來的雜記,大多的也還是那些正統的之乎者也。
如是想著,又覺得那個太子其實也是可憐的。
一生下來就在那個位置上,不管是喜歡還是不喜歡,願意還是不願意,都是他的責任,容不得他說「不」!抑包括她這個「欽賜」的太子妃!
突的,唐淺淺寒惡了下,怎麼腦袋里竟想這些有的沒的。
她才是那個最可憐的,好吧!
轉頭,唐淺淺沖著身後跟著自己過來的桃紅笑了笑,「紅兒,昨兒個糕點很好!」
桃紅很高興,「是,奴婢這就去給太子妃做!」
唐淺淺欣然。
有這樣乖巧的丫頭就是好啊!
……
……
議政殿。
「臣等告退!」
隨著一眾朝臣低呼,數名官員告退,殿內,只余司徒空一人。
幾乎一直坐在案後低頭看著什麼的南耀羽頭也不抬,只當司徒空不存在。
司徒空顯然也習慣了,輕聲的走到南耀羽身側,探頭看過去。
只是寥寥數句從眼前掠過,司徒空的嘴角登時有些發抽。
感情這位太子爺從殿議一開始到現在一直看著的是一本雜游記。
「殿下,可是要出京?」司徒空試探著問。
南耀羽瞥了眼他,手上的書冊翻過一頁。
司徒空模了模鼻頭,太子大婚,朝中政務偏頗稍許,太子應該沒有工夫出京才是。
「那殿下,這——」
司徒空剛開口,南耀羽已經輕哼了聲,「你很閑?」清冷的聲音很有些不耐。
司徒空忙搖頭,趕緊的說道正題上,「臣已經查到邊關軍需虛露之處,糧餉,兵器等等都有遺漏,而當中最為顯然的就是兵器一環,而給我軍提供兵器的商鋪共四家,其中一家乃江南首富方家。」
說道這里,司徒空頓了頓,果然看到南耀羽繼續翻看書冊的動作微微一緩。
司徒空眼中一閃亮光。繼續說下去,「臣已經查到方首富之子尚在京城……」
隨著話音落地,南耀羽終于放下了手里的書冊。
江南方家,數代經商,到現在已經百年之余,民間都傳言富不過三代,而在方家這里,卻是越來越昌盛,尤其方茗這一代,不到十年就已經是首富一方。而為了不想太過招搖,是而但凡朝中民間有任何所求,方家無一例外都是盡心盡力。別的不說,只說這兩年,南方水利洪災,西北旱災,方家差不多出了十多萬兩的捐助。而對這樣的豪商,皇家也是招攬,甚是他南耀羽剛剛親政的時候也是和方家聯絡過,可除了皇帝,任何人的私下籠絡,方家也都婉言相拒。而現在,似乎也正是個時候……
南耀羽看向司徒空,司徒空了然道,
「其子暫住清風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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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街頭。
人來人往,說不上人頭攢動,卻也是熱鬧的很讓人想有融入其中的念頭。
此刻,站在人群中的唐淺淺就是這樣想的。
從穿過來到現在,她也就從那個金絲籠子里出來兩次,一次在轎子里粗略的掃過,一次則是在酒樓里,隔窗而望。這一次,才是讓她覺得她好像才真的是在這個地方了!
高高挑起的屋檐,青灰霖霖。郁郁蔥蔥的大樹下,幾頂遮陽的寬大竹傘。每個竹傘下足可以停留四五個人。而各種擺攤的鋪子就在當下,賣首飾的,胭脂的,花束的,還有琳瑯滿目的各色小吃。
街頭行人,有的手中托著鳥籠子,有的挑著貨色走街竄巷,儼然就是清明上河圖之類的情景再現。
唐淺淺的心情大好,拉著桃紅桃香幾乎在每個鋪子前面都停頓稍許。
擺著的這些玩意兒東西,有的是在博物館里見過,有的是在書上見過,可能親眼這麼近看到新鮮出爐的,自是說不出來的暢快。再說,她「失憶」了,所以本性畢露就好!
身側的桃紅桃香盡職盡心的給唐淺淺一一解釋著。而那些鋪子的老板們也並不覺得奇怪,甚至更有諂媚的想法設法的把自己的東西往她的手頭上塞。
一開始唐淺淺還有些奇怪,為了盡可能的平常一些,她身上穿的已經是最普通的衣衫,更還把頭發弄得微亂,姣好的面容也不易顯露,那些隨行保護的侍衛更在十多步之外啊!
只是很快就明白過來,她腰間上明晃晃的別著一枚白玉腰佩,光澤滑潤,一眼就知道平常百姓家是沒有的。
這些商販的眼楮還真是毒!
唐淺淺一一接過來,桃紅桃香也都遞到了跟在她們身後不遠的侍從手上。
——既然行蹤暴露,也就不用遮遮掩掩了。
差不多走了兩條街,唐淺淺也正在興頭上,一直在唐淺淺身後的桃紅忽的上前幾步,攔到了唐淺淺的面前,唐淺淺一愣,「怎麼了?」
桃紅看向桃香,桃香面色一變,轉頭淺笑著看向唐淺淺,「小姐,我們回去吧!」
對于這兩姐妹似乎一個眼神過去,就知道想說什麼的默契,唐淺淺自認還不到級別,可也沒有拒絕,點了頭,「好吧!」
三人轉身,身後的隨從見狀,也隨著原路返回。
只是也就是剛回身走了數步,唐淺淺就听著頭頂上傳過來幾聲高斥。
下意識的抬頭,只見幾道墨色堪似大鳥的物件從頭頂上的陽光下飛舞過去,再定楮,幾個黑衣蒙面的人正站到自己面前不遠的地方。
他們的手上,寒光凜凜的兵刃反射出來的光亮照的唐淺淺的眼楮一陣發疼。
幾乎同時,耳朵邊上尖叫聲不絕,「嗆啷——」聲響再度刺激著她的鼓膜。
四周剛才還笑意融融的百姓早就嚇得連滾帶爬的沒了影兒,隨行過來的隨侍也都拔出了腰間潛藏著的兵刃。
唐淺淺只來得及睜大眼楮,就看著兩撥人打了起來。
而只是轉眼,血濺橫飛。
現代化的車馬流雲她看到過不少,可這真刀真槍的死磕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心下一顫,腿腳也有些發軟。
「小姐!小心!」
桃香扶住她,桃紅已經站到了她前面,即便小臉上也有些泛白,可還是以身相護。
唐淺淺吸氣,快速的讓自己鎮定下來。
黑衣人四人,自己這邊的隨從也四個。
要是她們逃開,那些黑衣人一定會分出人手去追她們,而且街道交錯,桃紅桃香也未必比她更熟悉這京中的道路曲折。
咬牙,唐淺淺推了把桃紅,「去幫他們!」
而她的話音還沒落地,就听著一聲痛呼,一名隨從已經撲倒在地,一動不能動。
桃紅的小臉上明顯一閃驚懼,腳下也慢了稍許,唐淺淺眼眶發紅,「我們沒事,快去!」
桃紅咬唇,沖了過去。
那些黑衣人一看有人沖過來,揮舞著刀刃就砍了下去。
破風聲起,唐淺淺桃香兩人幾乎都能感覺到那凌冽的氣勢。
桃香面色驟白,低呼著就要沖過去,唐淺淺一把拽住,「不要過去——」
桃香身形一滯,但見桃紅敏捷彎身,正好躲過了那柄刀刃,隨後桃紅腳尖一挑,地上掉落的長刀已經落到了桃紅的手里。桃紅反手一擊,只听兵刃交*合聲響湛湛。
桃香暗暗松了口氣,而這時候,懷里一滿,一把掃把落入她的懷里。
「桃紅能察覺到不對勁,那就是說桃紅比他們要厲害,只是欠缺實戰,放心,桃紅會沒事的!」
耳邊,小姐低喘著解釋。
桃香桃香這方意識到自己剛才竟然罔顧了小姐的安慰,鼻頭一酸,「小姐,奴婢——」
「好了,關心則亂!我明白的!」
唐淺淺安撫的笑了笑,雙手卻是緊緊的握住臨時招來的防身的掃把,轉頭盯向眼前這已然越來越血腥的場面。
就說話這工夫,黑衣人那邊也已經有一人倒在地上,而自己這邊卻已經有三人受傷,現在桃紅和另外一個隨從和三個黑衣人糾纏在一起。
誰佔上風,唐淺淺看不出來,她只知道這樣下去的話,情況很不好!
這里是京城鬧市,發生這樣的事情,定然有人會通知官府,府衙兵士很快就會來。而她知道,那些黑衣人肯定也知道。
所以,多留一分,就是多一分的危險。
不行,要趕快想個辦法才是!
可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就算是被人譽為天才,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天殺的,不都是英雄救美的嗎?難不成這只能是出現在電視上的情節嗎?
就在唐淺淺悲催的想要仰頭罵街的時候,只听著一聲清朗的聲音傳來,
「光天化日,還真是沒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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