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和飯店頂層,奢華的舞會,身著紫衣禮服的女子與面前的優雅男子翩然起舞,每個一個神情動作都是完美的契合。
女子瞥了一眼宴會廳的吊鐘,紅唇微揚︰「時間到了。」
「凌晨兩點,錦江大橋。」男子優雅在松手,女子一個旋身與旁邊的一人交換了舞伴。
女子對著新舞伴淺笑嫣然,這樣的風情任何男人都難以抗拒,面前的男人眸子一掠而過的笑意,大手移到女子的腰部微微摩挲,眼中是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一曲畢,男人迫不及待地拉著女子退到洗手間急切擁吻,一手急不可耐地順著女子的大腿朝上撫去,遇到阻礙,他面色頓變,還未開口,面前的女子已經拔出別在大腿處的mk23手槍,一槍斃命。
十一點半,女子邁著婀娜的步子踏出飯店,一拔手機號︰「110嗎?盛和飯店發生槍殺案。」對方還未來得及詢問,素手一揚手機被扔進了噴泉池中,銀色的跑車駛出飯店。
凌晨兩點,銀色的跑車停在錦江大橋,她低眉把玩著頸間的墜子,那是一顆通體血紅的珠子,上面繁復的花紋拼出一個字︰殤。她指尖撫過上面的花紋,霎時間感覺有什麼從指尖傳至心底,那一剎那仿佛心跳都停止,她觸電般地收回手。
突然間一陣剎車之聲傳來,大橋兩頭駛來數輛黑色轎車,刺目的燈光中一名身著西服的男子緩緩走來︰「今天是你在煞星的最後一天了,我來送你。」
她優雅下車望著對面的男子嫵媚一笑︰「謝謝,可是……我舍不得你。」她舍不得他們還活在世上,要她死,那就一起死,她永遠記得是什麼人害得她走到今天的地步。
「轟——」她身旁的跑車突然爆炸,車內的c4**足夠炸掉這座錦江大橋。
耀眼的火光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出現一抹血光,漸漸籠罩整座大橋,詭異而妖艷。
「淺淺——」
「淺淺——」
……
誰的呼喚縈繞耳際,如此溫柔而滄桑。
她恍然憶起,自己還有另一個名字。一個被她遺忘了十年的名字,方淺予。
十年前,有人說她命屬孤星,一生與鮮血結孽緣,不得善終。
那一年,她家破人亡。
那一年,她成了煞星殺手。
————
蒼月王朝京都城,殘陽似血。
佑大的院落一片死寂,偌大的院落顯得格外死寂,蕭瑟的秋風帶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刮進屋內。軟榻之上襁褓內的孩子似睡得格外香甜,一陣風過她霍地睜開眼,那麼多的**,她竟然沒死?
她欲起身去看個究竟,手上卻使不上半分力氣,抬手一看,差點沒驚得暈了過去,她的手什麼縮水成了嬰兒的手了。
耳際忽地響起守墓老人的話︰它會帶你去該去的地方。
穿越?不帶這麼玩的吧!
正在這時,有人推門而入迅速奔至榻前拿起被子便蓋住她的臉以手捂住,隱約听到有人說話,隱隱帶著哭聲︰「孩子,你不要怪我,怪只怪你命不好在這個時候出生。」
她漸漸感覺窒息,想要反抗奈何自己如今只是一初生的嬰兒使不上半分力氣,只能任人宰割。
是什麼樣的人,如此歹毒連初生的嬰兒都不放過。
正在這時另一女子沖入屋內,看到那一幕大驚失色,上前將榻前的女子拉開,那女子卻一把將孩子抱起一手取出懷中的小瓷瓶將透明汁液灌進即將斷氣的嬰兒口中。
旁邊的女子哭著將孩子搶過去,泣不成聲道︰「小姐,她是你的骨肉,你的親生女兒,你怎麼下得了手。」
她頓時如遭雷擊,又不禁覺著可笑,要殺她的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她拼命想睜開眼看看那那弒殺親生骨肉的女人是誰,卻只能看到一團模糊的白色光影,听她言道「把她送出去,我的女兒……已經死了。」
抱著她的人拿袖子擦著她臉上的水漬,泣聲說道︰「孩子,來世找戶好人家再投胎吧。」
她漸漸失去意識,連死都死不安寧,還要這麼折騰她一回。又是謀殺,又是毒藥,這回該死徹底了。
此時她尚不知等待她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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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守候和珍惜的故事,三個爭奪天下的王者,一代驚世紅顏的傳奇。
他是冠絕天下的親王,眼無一物,冷酷無情。
他是身世成謎的將軍,看似溫潤,狠厲非常。
他是一國之君,玩世不恭,卻又狡猾如狐。
她是穿越而來的相府三小姐,鋒芒暗斂,歷經滄桑後靜淡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