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碧筠回頭一看,原來是母親來了,馬上上前見禮到「母親,您來啦!」
滕李氏笑著說道︰「沒事做,來看看外孫子。這孩子,還真像他外公,有股子沖勁!呵呵!」
「母親休要再夸他了,這孩子姓情孤傲,要是在夸他兩句,就要上天了!」
滕李氏听後笑道︰「不會的,我的外孫是人中龍鳳,沒有點姓格,反倒是怪事了!姓情孤傲又如何,他外公不也是這個樣子!想來那老頭子也要回來了。哦對了,靜明來信了!」說著,滕李氏便把手中的信遞了過去。
接過信,滕碧筠並沒有馬上打開,回頭看你一眼孫笑寒,又嘆到︰「三年沒見他爹了!這回他爹來信,肯定把這孩子樂壞了!」說著展開了信。信上的大致內容是說︰自己一切安好,生意一切都好,請家里放心。還說自己初十就回家了,給家里人都準備了禮物,特別是給孫笑寒準備一份以外的驚喜。
看完信後,滕碧雲的臉上也露出了滿意掩飾的喜悅,剛把信收好,孫笑寒就收招定式了。看到外婆也來看自己,孫笑寒一路小跑的來到外婆身邊笑著說︰「外婆,您也來看我練功呀!外公快回來了吧?爹他有消息嗎?」
「瞧你急的!你外公大概本月十四就到了吧,你爹也來信了,初十就到家了!」滕李氏一臉慈愛的看著小笑寒說道。
「真的?」孫笑寒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滕碧筠笑著說︰「是真的,你爹信中還說,叫你好好練武、讀書,他回來還要考你呢?說要是你表現得好,就給你禮物,要是表現的不好,就要罰你了!」
「爹文武都沒我好,怎麼考我呀?」
「你爹不行,你外公還不行呀!」滕李氏正色道
「哦,那我不耽擱了!外婆、母親,我去房中練氣勁、讀兵法去了!要不外公一準罰我了」說著,就頭也不回地向自己的小院跑去了。
孫笑寒回到房中,僕人早已將茶水泡好,洗澡水也準備好了,孫笑寒先喝了口茶,便將衣服月兌去,跳到澡盆中了。
「第十層——第十層——到底是什麼意思呀!」孫笑寒每次洗澡的時候,都會思考「五獸劍訣」第十層的奧秘,可總是越想越頭大。「哎,想不通,又頭大了!不用想了,快去練氣勁吧!」想著便起身擦干身子,換好了衣服走向練功室。
孫笑寒盤膝做好,雙手環抱在小月復前,眼觀口、口觀心,靜心修煉起氣勁來。氣勁是練武之人賴以生存的根本,是發動招式時所必須的燃料。氣勁越強,實力也就越強。
氣勁分為「初孕、破壁、納川、虛滿、盈溢、鑄實」六個小乘品階,每個品階又分為三段,每段又分為三層,小乘再往上便是大乘。滕驚宇就是一名氣勁大乘攬雲三段三層的武宗,而孫笑寒也只不過是一名虛滿二段一層武者而已。
一般「初孕、破壁」的習武之人稱為「武雛」,「納川、虛滿」稱為「武者」,「盈溢、鑄實」稱為「武師」。再往上有「武宗、武尊、武聖」突破了武聖,就達到了神的階層,稱為「武神」。而這也只是在九個超級大國的皇家典籍庫中,才可以找到零星描敘的神秘存在。
孫笑寒在運行氣勁幾個周天後,有一次感覺到了一層如紗般的阻隔,進一個月來一直是這樣。這就是習武之人稱為瓶頸。孫笑寒心中一動,這次能不能成功的沖破瓶頸呀!
盤膝打坐是枯燥的,但孫笑寒並不覺得有什麼,反倒自得其樂。其實這種純真的想法,很是叫人羨慕,武者修煉氣勁時,最忌諱心緒雜亂,容易在修煉氣勁時走火入魔,輕者心神混亂不能自控,重者會直接會震碎內髒而亡。
而這樣的事,也是常有發生,所以練武之人在運行氣勁時都是格外小心。而孫笑寒則從來沒有過此類的擔心,每次運行氣勁時,都是心無旁騖,精力集中。沒有了世俗的煩擾,修煉起來自然事半功倍,速度遠快于常人。
十二個大周天後,孫笑寒徐徐的收了功法。氣勁略有增長,但要突破瓶頸還為時尚早。如果是往時,孫笑寒必然不會著急,但今曰不同往時,如果自己再不能突破,外公回來必然會受到責罰。
去年春節外婆寫給外公的信中已然提到了孫笑寒的修煉情況,當然這也是外公每年來信必問的︰「綿雲槍法」已然將招式全部習會,之差融會貫通;「五獸劍訣」練至第七層,以「鶴篇」為根基,已然融合了「豹、蛇」兩篇,正在融合「猿」篇;氣勁修煉至虛滿二段一層,如今已然過去了十個月,雖然觸模到了瓶頸,但就是無法突破。
想到這里,孫笑寒不免又有些頭大了,「爹爹會給我帶來什麼禮物呀?」,孫笑寒自語道「可要是再不能突破一層到達二層,考核一定沒可能通過,什麼好禮物都拿不到了!」
孫笑寒又是一陣無奈,要說起來,孫笑寒還真是不怕考試。每次外公新年回家,必然是要考核孫笑寒的,內容自然也是文韜武略、兵書陣法,以及功法招式和氣勁的層次。往次孫笑寒都是超額完成任務,通過的十分輕松。
而今年,文韜武略、兵書陣法自然是不用說,根本沒有難度,十三歲的少年雖然還不能完全理解各中含義,但照本宣科還是很容易辦到的。
功法招式那更是簡單,可以說孫笑寒在武學上的天賦,完全的大于在文學上的天賦。雲棉槍法的前四十四試已然完全融會貫通,遠超過了外祖父所定的三十六試。
五獸劍訣的「猿篇」和前三篇的融合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了,只要多演練幾次,自然是水到渠成。唯有這氣勁,最是頭痛。有時運氣好了越一個境界都是可能的,有時一層之差幾年的苦修也是毫無長進。
「哎~!」又是一聲幽嘆,孫笑寒走出了練功室,來到院落當中,月兒早已是高掛天空,繁星點點,不時幾聲蟲鳴清脆猶如銀鈴;晚秋涼風陣陣,落葉婆娑,唯有秋菊乃然傲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