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聶澤風遙坐在踏雪無痕之上,一路踏來,看到是盲目創痍,看到是尸體遍野,看到的是慘不忍睹,不由得發出這樣的感慨。
他輕輕地跨過荊州城門,魏延和高順早就在城門恭候多時,聶澤風滿目的愁容不會因為一座荊州城到手,一個南郡到手而有所消失,反而,他的臉上愁容更多了。
「恭賀元帥,我們已經兵不血刃的取下荊州城,荊州城中兩萬兵馬都已經投降了我軍。」
「魏將軍,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果真是一名謀將,日後必能成就一番豐功偉績。」
「多謝元帥,我們已經抓到荊州守將李嚴,請元帥處置。」
李嚴,三國內政和武力完美的結合著,聶澤風一听本想立即帶上來,但是又有點顯得冒失,對著魏延說道︰「把李將軍給我請到刺史府,要好生款待。」
「是。我這就去辦。」
「馬超,」
「末將在,把我們繳獲的軍糧分出一半給所有的參與此役的將士家屬,無論他是宛城兵還是荊州兵。」
「是,我這就去辦。」
聶澤風直接牽著馬向前走去,裴元紹跨刀相隨,其他的將士也只好下馬相隨。
為跨進刺史府的大門,聶澤風就發出佔領荊州以來的第一道詔令。
「立即貼出布告,除堅持我們的原來的土地政策,荊州民眾多有不易,免除兩年賦稅,此外對于荊州降兵,一律接受,不得歧視……」
「元帥,你這是怎麼了,我們打勝了,不過末將從元帥的眼中看到的更多的是憂愁?」
「元紹,你只知道將軍們縱馬馳騁的威武,哪里知道百姓們的水深火熱,看看護城河的那些尸體,勝者也是慘烈的,我其實朕不希望天下再有戰事,但是如果天下不統一,怎麼能使狼煙熄滅。」
聶澤風轉過身立即厲聲命令道︰「從今日起,不在強征拉夫,采用義務兵制,並且盡快招收荊州降兵,擴軍備戰,準備繼續南征。♀」
「是,元帥。」
「全部大軍都出城駐扎,不在城中留下一兵一卒,城中治安我自由安排?」
「是,元帥。」
除了幾名重要的將領和親兵,大部分兵馬紛紛退出了荊州城,駐扎在城南,直接面對著襄陽城和樊城。
也許是征伐天下是那樣的勞累,在那謀劃的日日夜夜,聶澤風盡然沒有好好的睡過一覺,也許是思緒萬千,在那攻伐的分分秒秒,聶澤風盡然沒有好好地吃過一頓飯……
所以,進入刺史府的聶澤風一個人選擇靜靜的睡了下來,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在夢中也許是金戈鐵馬,也許是馬革裹尸,也許是坐擁江山,也許是落寞孤寂…………
好幾天過後,太陽慢慢地爬上了。
呂布、高順、張繡、賈詡、馬超、周倉、魏延已經在坐在屋子里面了,聶澤風輕輕的醒來,慢慢地睜開雙眸,看到是在座的諸位。
一種疑惑、憂慮的問道︰「你們怎麼都來了?」
呂布率先發言說道︰「三弟,你知道你已經睡了幾天嗎?」
「幾天?沒——幾天吧!」
周倉急切地說道︰「元帥,你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
周倉邊說,聶澤風已經開始起床了。
「近日有什麼情況嗎?」
賈詡報告道︰「主公,在你昏睡的這三天三夜內,魏延將軍收羅荊州散兵六萬七千多人,此外又有五萬多人報名參加我軍,並舉探馬來報,荊州軍在景山和荊河兩役中,精銳全部被我軍殲滅,敵軍副帥文強也被我軍俘獲,只有霍峻一人逃到了襄陽,在襄陽城繼續據守。」
「好,好,此外先生,你現發布我軍的土地政令,此外,我想我們以後不能再強拉壯丁了,應該建立義務兵役和職業兵相互結合的募兵法了。」
「好的,我立即去辦。」
「此外,記得選取優秀管的員工來治理我們打下的地方,我們這些人都擅長攻城略地,但是要是論起來治理的話,我們還是不行的。」
「元帥所言其實。」
就在此時,房門被輕輕地推來了,一名女子笑盈盈而來,她穿著件樣式簡潔的淡藍色布衣,月白色的袖子,湖藍色的領口,湖藍色的窄口袖邊,清新而素雅。發式也是很簡單的,除了兩枚極小巧的玉蝴蝶之外沒有任何別的裝飾。未梳起的烏發流瀉在肩上,清風吹過,青絲微揚,她目光溫婉柔和且清澈,幽靜優雅,寧淡中又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憂傷。斜暉脈脈,沒有月,沒有霧,也沒有雲煙,竟也會讓人生出一種飄渺離世之感。她靜默著,仿佛世間的一切喧囂都已不復存在,夕陽下的一切都如此悠然,如此寧淡。
她手中端著一參湯飄然而至。
「元帥,你都好幾天都沒有進食了,末將為您煮了一碗參湯,請您喝了吧。」
聶澤風輕輕的挑起頭看看進來的這位將軍,當他們雙眸相互接觸的瞬間,他們都楞到原地都在靜靜的看著對方。
聶澤風看到是她昔日的戀人,段婕妤,聶澤風不驚的要喊出︰「婕妤,婕妤。」
眾人忽然間都蒙頓在那里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