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千年戀情千年愛,不如今生走一回。♀」
「太像了,太像了。」
聶澤風望著眼前的這個女子,這個和自己昔日戀人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
此時,張繡起身說道︰「元帥,這是我的嬸嬸鄒氏鄒江如,同時她也是我中軍的主將。」
聶澤風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在東漢末年,而不是二十一世紀的越南金三角。
鄒江如笑語盈盈站在床邊說道︰「元帥,喝了這碗參湯吧,您都三天都沒有進食了。」
聶澤風深情地望著鄒氏,慢慢的從她的手中接過這碗參湯,然後一飲而盡。
呂布看到這些打趣的說道︰「三弟啊,你天天都被一群男人服飾著,現在變得這樣的粗暴,你特別需要一個女人來照顧。」
張繡站起來一本正經說道︰「元帥,推薦一人,這名夫人上馬能舞刀弄槍,下馬能洗衣做飯,這樣的好女人可以不好找啊?」
周倉這急性子站起來說道︰「張繡,你這不就是在說你嬸嬸嗎?」
其他人都哄堂大笑,而鄒江如臉也一紅,奪門而走留下一句。
「你們這些男人湊在一起就沒有好事。」
在鄒江如出門的時候,一個丫鬟走進來求見道︰「元帥,我們蔡夫人想請元帥後院一敘。」
聶澤風揮手一別,示意自己沒有這個心思,但是賈詡喊住了這個侍女,勸解道聶澤風。
「元帥,這蔡氏家族可是荊州第一世族大家,劉表就是依靠他們的支持才能一統荊襄九郡,我們現在在荊州尚未立穩腳跟,所以我們現在需要蔡氏家族的支持。」
賈詡代替聶澤風說道︰「你回去告訴夫人,元帥馬上就到。」
在賈詡的勸說下,各位將軍都回去了,聶澤風也在賈詡的勸說下帶領兩名親兵來到了後院。
聶澤風在院子中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推門而入,瞬間她就看到了三國歷史上的丑婦,但是他瞬間就被震撼了,也被震驚了。
她烏黑如泉的長發在雪白的指間滑動,一絡絡的盤成發髻,玉釵松松簪起,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鏈與紅玉鐲在腕間比劃著,最後緋紅的珠鏈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紅的如火,懾人目的鮮艷,絳紅的羅裙著身,翠色的絲帶腰間一系,頓顯那裊娜的身段,雖然算不上傾城傾國,但是那女子散發出的書卷氣息已經蔓延開了整個房間中…………
聶澤風這次被歷史所拷問住了,他面前的蔡月娥竟然和歷史的差距竟然那樣大,聶澤風不驚的再一次懷疑歷史的真實性,開始拷問自己書寫歷史的到底是些什麼人?
蔡氏夫人看到聶澤風推門而入,起身深深地道了一個萬福。《》
「蔡氏月娥參見元帥。」
「蔡夫人,千萬不要客氣,我剛剛到荊州,應該早來拜見夫人,只是最近身體不適才來晚了,夫人見諒。」
蔡氏夫人輕微一笑道︰「哪里,哪里。」她轉過身子對著丫鬟說道︰「把我的鑰匙給我拿來。」
不一會兒,聶澤風便從蔡月娥手中接過了一把鑰匙說道︰「元帥,您來荊州我蔡氏家族也沒有什麼好送的東西,就送您三十萬擔軍糧吧,略表心意。」
「多謝,多謝蔡夫人。」
「元帥如果想謝我,我想我們就滿飲此杯吧。」
「好。」聶澤風再次滿飲此一杯,在蔡夫人的不斷勸酒之下,聶澤風連飲了幾杯,平常能喝數瓶酒的聶澤風竟然在這幾杯之後有頭暈的感覺。
相同的場景、相同的事情竟然再次發生在聶澤風身上,聶澤風開始並沒有懷疑什麼,蔡月娥揮揮手把兩個侍女打發出去了,蔡月娥關切的問道。
「聶元帥,你怎麼了?」
「我好像有點頭暈,頭好疼。」
「我扶您到床上休息一下吧!」
聶澤風本來想拒絕這一邀請,但是聶澤風的現在頭痛欲裂並且四肢無力,現在已經無法抗拒蔡月娥的攙扶,蔡月娥把聶澤風攙扶到了床上,在接觸到的床的瞬間,聶澤風好像明白了,他已經中了迷藥了,聶澤風奔向告辭,奪門而走,但是聶澤風現在竟然沒有這樣大的氣力,好不容易站起來,又被蔡月娥拉住,不過當他轉過頭的時候看到的對面卻是自己曾經的戀人段婕妤而不是蔡月娥。
只有蔡月娥知道聶澤風中的迷藥是幻情迷藥,這種迷藥是普通迷藥藥效的十倍。
現在的聶澤風已經不能自控了,又看到自己的心愛的人就在自己的身邊,他一把就抱住了蔡月娥,然後就是一陣強吻,蔡月娥只是知道這種迷藥的藥力比較猛,但是沒有想到有這麼洶涌。
蔡月娥也月兌下了自己的厚厚的裙帶,而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紗衣,更顯得嫵媚和嬌氣,本來打算**的蔡月娥發現,現在根本就用不上,聶澤風是那樣的猛,蔡月娥一時沒有站穩,聶澤風抱的又是那樣的緊,以至于他們雙雙的摔在了房間中地毯上面。
聶澤風象一頭發瘋的獅子一樣,直接把蔡月娥的薄紗給撕掉了,蔡月娥現在幾乎是什麼都沒有穿著,蔡月娥以前知識面對著劉表的老頭,今天對聶澤風的猛烈顯然有點不適應,她開始掙扎著,鞋子也被甩到了身後,另一支也飛起數米之高然後輕輕的落下。
最後的地帶,也被聶澤風一把給揪了下來,那腿部的薄紗也散落成數片,陷落在房間中……,聶澤風在不顧一切的蹂躪著這個女人,蔡月娥原來以為這是一個彬彬有禮的男人,但是他沒有想到她今天竟然受到了不同一般的待遇,多年的生活不如意,也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蹂躪的蔡月娥也開始迎合著聶澤風的這種狂野。
從耳根的發燙處,到胸部的敏感神經,再到自己的三角地帶,每次的沖擊,蔡月娥都自覺或者不自覺的發出自己多年不再有的申吟聲音,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燃燒,而且越燒越旺,這個時候非常需要一個人給自己潑一盆涼水給自己降降溫。
蔡月娥瞬間就感覺到這種感覺開始蔓延到自己的全身,她慢慢的閉上了眼楮,朝著天花板望去,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聲音在這個房間中回蕩著,回蕩著,直到最後一聲如野獸般的呼嘯之後,房間才開始慢慢的護膚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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