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沖突 第75章 前因後果

作者 ︰ 六如凡生

哈利被林安拉開了,但是他的魔杖卻扔在原地,懷里抱著的是臉色發青的金妮。里德爾彎腰撿起了哈利扔下的魔杖,顯然他的身體已經實體化了。但是林安顯然不擔心他會放魔咒,就他從金妮身上吸的那點生命力,能維持半實體化就很不錯了,想放魔咒還差的遠。同樣的,林安也沒心情和他斗,現在攻擊伏地魔就是再消耗金妮的生命力,是完全沒必要的。

「他怎麼會是伏地魔?伏地魔的事發生在他死後許多年。里德爾把我的魔杖還我!」哈利不信的說道。

「你看,杰克,顯然小哈利不太信任你。格蘭芬多的人就是這樣,他們從來不會真正信任什麼人。」里德爾悠閑的玩著魔杖,熟練掉撥離間。

「想拖延時間隨便你。」林安揮了揮手,他很清楚伏地魔的想法,就是想拖時間,等吸干了金妮在動手,他對日記本的防御力非常的自信。

「你們說什麼呢?快把我的魔杖還給我。」哈利怒氣沖沖的說道,林安幾乎可以確定,他腦子里的魂片在影響他。

「你不會需要它了。」他說。

哈利吃驚地望著他。「你說什麼,我不會……」

「哈利。波特,我等了很長時間,」里德爾打斷了哈利,他說,「希望有機會看到你。跟你談談。」

「哎呀,」哈利漸漸失去了耐心,說道,「你大概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們現在是在密室里。我們不妨以後再談。我們現在得出去!」

「必須現在就談。」里德爾說,臉上仍掛著明顯的笑容,他把哈利的魔杖揣進了自己的口袋。

哈利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這里發生的事情真是太古怪了。林安說湯姆•里德爾是伏地魔,哈利卻是不信的,伏地魔的樣子他去年就見過,里德爾比伏地魔帥多了。

「金妮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他疑惑的,慢慢地問。林安則無所謂的靠到了邊上的柱子上,他原本想激怒湯姆•里德爾,但是里德爾比他想象的要冷靜。

「哦,這可是一個有趣的問題,」里德爾愉快地說。「說來話長啊。據我看,金妮‘韋斯萊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真正的原因就是她向一個看不見的陌生人敞開了心扉,傾訴了自己的全部秘密。」

「你在說些什麼呀」哈利說。

「日記,」里德爾說,「我的日記。好幾個月來,小金妮一直在上面寫她的心里話,向我訴說她令人雄的煩惱和悲哀︰她怎樣被哥哥們取笑,怎樣不得不穿著舊長袍、拿著舊書來上學,還有,她認為」里德爾的眼楮狡猾地閃爍著,「認為大名鼎鼎的、善良的、偉大的哈利波特永遠也不會喜歡她,杰克你怎麼看?」

里德爾說話的時候,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哈利的臉。他的眼楮里隱藏著一種近乎貪婪的神情。

「挺有趣的,不過如果是我,不會有心情去窺視小姑娘的心理,不得不說,你是個心理變態。」林安隨口嘲諷道。

「你說的對,太乏味了,听一個十一歲小姑娘講她那些幼稚的煩心事,」里德爾點點頭說道,「但是我耐著性子,寫出一些話答復她,我是慈祥的、善解人意的。金妮簡直愛上我了。哦,湯姆,沒有人像你這樣理解我我真高興得到了這本日記,可以向你訴說知心話就像是擁有一個可以放在口袋里隨身攜帶的朋友。」

里德爾發出一聲冷冰冰的刺耳的大笑,不像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發出來的。這使哈利打了個寒顫,他現在有些相信林安的話了,偷偷的看了林安一眼。

「不是我自己吹噓,哈利,我一向能夠隨心所欲地把人迷惑住。所以,金妮把她的整個靈魂都向我敞開了,而她的靈魂偏巧正是我所需要的。我吞食著她最隱秘的恐懼,最深藏的秘密,胃口越來越大。我漸漸強大起來,比小小的韋斯萊小姐要強大得多。強大得足以向韋斯萊小姐透露我的幾樁秘密,開始把我的一小部分靈魂也向她敞開。」

「你說什麼」哈利問,覺得嗓子眼里干得要冒火。

「你難道還猜不出來嗎,哈利」林安低聲地說,「是金妮打開了密室。是她掐死了學校里的公雞,並在牆上涂抹那些嚇人的文字。是她放出斯萊特林的蛇怪,襲擊了四個泥巴種,還有那個啞炮的瘦貓。當然這一切都是你眼前的這個家伙控制的。而現在,他在吸取金妮的生命力準備復活。」

「不可能。」哈利喃喃地說。

「是啊,」里德爾仍然平心靜氣地說,「當然啦,起先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是非常有趣的。我真希望你能看看她新寫的幾篇日記︰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親愛道姆,」他注視著哈利驚恐的眼楮,背誦著日記里的內容,「我覺得自己好像在失去記憶。我的袍子上到處都是雞毛,我不知道它們是怎麼弄上去的。親愛道姆,我不記得萬聖節前夜我都做了什麼,但是一只貓遇害了,而我的胸前沾滿了顏料。親愛道姆,珀西總是對我說我臉色不好,樣子也有些反常。我覺得他可能懷疑我了今天又發生了一起攻擊事件,我想不起當時我在哪里。湯姆,我該怎麼辦呢我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我覺得我就是那個襲擊所有這些人的凶手,湯姆!」

哈利的拳頭攥緊了,指甲深深地陷進肉里。

「過了很長很長時間,傻乎乎的小金妮才不再信任她的日記本了。」里德爾說,「她終于起了疑心,試圖把它扔掉。你就是那個時候插進來的,哈利。你發現了它,我真是再高興不過了。沒想到在這麼多人里面,居然是你撿到了這本日記,你是我最迫切想見的人啊」

「你為什麼想見我」哈利問。他氣得渾身冒火,費了很大力氣才使語調保持了平穩。

「噢,是這樣的,哈利,金妮把你的情況都告訴我了,」里德爾說,「你的那些驚險迷人的往事。」他的目光掠過哈利前額上那道閃電形傷疤,臉上的神情變得更饑渴了。「我知道,我必須更多地了解你,跟你談談,如果可能的話還要親自見到你。所以我決定讓你親眼目睹我抓住海格那個大蠢貨的著名壯舉,以獲取你對我的信任。」

「海格是我的朋友,」哈利說,聲音現在有些了,「你誣陷了他,是嗎我還以為你是弄錯了,沒想到……」

里德爾又發出他那種尖厲刺耳的狂笑。

「是我揭發海格的,哈利。你可以想象一下,擺在阿曼多迪佩特老先生面前的是個什麼情況。一面是我,湯姆里德爾,出身貧寒但聰明過人,父母雙亡但智勇雙全,是學校里的級長,模範學生;另一面呢,是傻大個海格,粗手笨腳,惹是生非,每隔一星期就要闖一次禍,他在床底下養狼人崽子。溜到禁林去跟巨怪搏斗。

不過我得承認,就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計劃執行得這樣順利。我還以為肯定有人會意識到,海格不可能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呢。我花了整整五年時間,才想方設法弄清了密室的情況,發現了那個秘密入口,難道海格有這樣的頭腦,有這樣的能力嗎

似乎只有變形課老師鄧布利多一個人認為海格是無辜的。他勸說迪佩特留下海格,把他培養成狩獵場看守。是的,我認為鄧布利多大概有所察覺了。鄧布利多似乎一直不像其他老師那樣喜歡我。」

「我敢說鄧布利多早把你看透了。」哈利咬牙切齒地說。

「是啊,自從海格被開除後,他就一直密切地監視著我,非常討厭。」里德爾漫不經心地說,「我知道,我在學校的時候再打開密室就不保險了。但是我不想把這麼多年尋找密室的努力付諸東流。我決定留下一本日記,在那些紙頁里保存那個十六歲的我,這樣,有朝一日,憑借運氣,我就可以引導另一個人沿著我的足跡,完成薩拉查斯萊特林高貴的事業。」

「可是,你並沒有完成,」哈利得意地說,「這次一個人也沒死,就連那只貓也沒死。幾個小時之內,曼德拉草藥水就配制好了,那些被石化的人就都可以活過來了。」

「這可不一定。這個家伙有閑心陪你領,明顯目標在你身上。」林安插嘴道。

「沒錯,果然只有杰出者才能理解杰出者。我剛才不是對你說過了嗎」里德爾輕聲慢語地說,「對我來說,殺死泥巴種已經不重要了。許多月來,我的新目標一直是——你。」

哈利驚愕地瞪著他。

「你似乎忘記了什麼?里德爾好像是麻瓜的姓氏呢?泥巴種伏地魔先生!」林安直接開罵道。不過學生時期的伏地魔果然很能忍,如果不能忍他顯然無法對付鄧布利多,比起後來獲得力量而瘋狂的伏地魔,湯姆•里德爾顯得更加難以對付。

「不要這麼說杰克,杰出者和那些廢物是不同的,我的血脈來自斯萊特林本人。我想你也應該有些特別,我們可以聯手我幫你找到你真正的先祖如何?」里德爾勾引到。

「沒必要,我比你清楚多了。」林安聳了聳肩。

「真是可惜,不過哈利的事情更重要,自從我知道了哈利的事情,我就一直很好奇。所以,我讓金妮自己在牆上寫了一行絕命書,來到這下面等著。她拼命掙扎,大哭大鬧,真令人煩躁。但是她身體里已經沒有多少生命了︰她把大部分生命都注入了日記,注入到我身上,使我終于可以離開日記本了。自從我和金妮到了這里以後,我就一直在等你。我知道你會來的。我有許多問題等著問你呢,哈利波特。」里德爾有些高傲的說道。

「什麼問題」哈利厲聲問道,拳頭仍然攥得緊緊的。

「比如說,」里德爾說,臉上露出快意的微笑,「一個嬰兒,沒有任何特別神奇的法術,是怎麼打敗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巫師的你怎麼能夠安然無恙地逃月兌,只留下一道傷疤,而伏地魔的力量卻被摧毀了」現在,他餓狼似的眼楮里閃著一種古怪的紅光。

「你為什麼關心我是怎麼逃月兌的?」哈利拖長了聲音問,「難道你真的是伏地魔?」

「伏地魔,」里德爾輕聲地說「是我的過去、現在和,哈利波特。」他從口袋里抽出哈和的魔杖,在空中畫了幾下,寫出三個閃閃發亮的名字︰湯姆•馬沃羅•里德爾然看他把魔杖揮了一下,那些字母自動調換了位置,變成了︰我是伏地魔。

「我說了他是伏地魔,你什麼時候能長點腦子?」林安開口說道。

「我們能干掉他吧?」趁著里德爾瘋狂的時候,哈利開口問道。

「這個名字是我在霍格沃茨讀書的時候就用過的,當然啦,只對我最親密的朋友用過。難道你認為,我要一輩子使用我那個骯髒的麻瓜父親的名字要知道,在我的血管里,流淌著薩拉查斯萊特林本人的鮮血,是通過他的女兒傳給我的!難道我還會保留那個令人惡心的普通麻瓜的名字他在我還沒有出生時就拋棄了我,就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妻子是個女巫!不,哈利。我給自己想出了一個新的名字,我知道有朝一日,當我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魔法師時,各地的巫師都不敢輕易說出這個名字!」里德爾面容扭曲的厲害。

「可憐蟲。」林安低聲的說道。

「沒錯,你只是只可憐蟲,最偉大的巫師是鄧布利多!」哈利看了林安一眼,高深的喊道。不知從什麼地方飄來了音樂聲。里德爾猛地轉過身去,望著空蕩蕩的密室。音樂聲越來越響了。這聲音虛幻飄渺,空靈神秘,听了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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