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是傳統上表示喜慶的顏色,就像在婚禮上和春節都喜歡用紅色來裝飾,紅色又表示愛的顏色,美好而圓滿,但是江湖上一提到紅色就只會想到冷血無情的血月門,神魔兩界紅色,那邊是血尊。♀
只感覺自己在紅色的血液中飄動著,感覺到自己的記憶在一點一點的消退,這是什麼情況?一種來自于內心的巨大的恐懼感籠罩著胸口,感覺自己被一團濃濃的煙霧籠罩著,想睜開眼楮,卻怎麼也睜不開,手也在無意識中的用力,卻怎麼也動不了,嘴也張不開,只感覺一只冰冷的柔軟的手輕輕地壓在她的頭上,眼前,是她剛剛遇見凌逸的情景,那小小的男孩卻帶著如冰一般的冷靜,甚至……
在模模糊糊中,她看見了她娘的樣子,白色的絲無力的垂在地面上,好看的臉頰蒼白的可怕,四周全都是血……這是怎麼回事?隱約中,她看見在母親尸體的不遠處那是一個紫色的身影。♀
紫色的瞳,青色的絲無風自動,那雙如君臨天下的視線,含著笑看著地面上的女子,紫色的外袍在那窈窕精華的身姿勾勒的淋灕盡致,她是……誰?她好像應該是認識她的吧,但忘記了。
難道說……她的娘是被人殺的?就是這個紫衣女子,記憶慢慢的回歸,身邊突然有一只手輕輕地推著她「喂,醒醒,大妹子,醒一醒啦!」聲音透露著不耐煩,她有些困惑的緩緩的睜開了眼楮。
突如其來的強光讓她不由得又閉上了眼楮,許久才又緩緩的睜開,她奇怪的看著趴在自己身邊的冰藍色衣裙的女子,有些古怪的抓了抓腦袋「含令?你什麼時候來的?拜托進來的時候有點聲音好嗎?」
含令微微一笑,站起了身,冰藍色的衣裙拖在地上,無奈得歪了歪腦袋「我進來的時候沒有聲音?拜托,是你自己睡得死好嗎,好像豬一樣,我在你耳朵邊上叫了很久了,你都不醒,你,發春啦?」
「噗……」她真想對著面前的人狠狠地抽她兩下「我靠,你丫的從哪里看出來老娘我發春了?」
含令狐狸般的笑著,不對,她本來就是狐狸,還是狐狸精,她的手指若有若無的掃過她的臉頰,柔軟的起伏著「那你說說,你睡那麼的死,不是做春夢,還能干什麼?」
這是狐狸飾的推理嗎?她有些怪的深深的看了含令一眼「我,靠!!!」
響徹雲霄的一個字,放大的聲音對于武功超好的人來說,那就是一種听覺上的折磨,含令拍了拍耳朵,淡淡一笑「那好,我問問你,你以前可跟什麼男人特別好呀,都遇見過什麼男人?大約多少」
「特別好的男人呀?凌逸算不算?還有老八,呃還有個叫……什麼,呃,我忘了,至于見過的男人嘛,那肯定多的沒法數了,比如說我柳家的那個老頭子,還有那個什麼哥哥……」
「停!」含令叫到,制止了她在說下去的想法「我問你一個問題,五年前,你為什麼會突然跑到這座山上,我告訴你不許撒謊啊,說,你是不是欠了什麼情債然後就跑到這山上來避難來了?」
「切,怎麼可能……」她笑著擺擺手,然後已將「對呀,那我到底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山上啊,難道說是因為欠了什麼情債?我可是花伊人啊,那情債可多了去了,但是我怎麼可能會逃避呢?」
「好啦好啦,你不要想了,你這麼跟我說吧,山下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來找你的?」
「山下的那個男人?!」她,作為花伊人這麼多年,有跟什麼男人欠下過什麼情債嗎?凌逸不可能來,他身子弱,難道是……老八?那個死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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